至于给自己报仇这种事情,要么不想,要么扔给自己的家里的长辈。
像她这样会拿自己一生的名誉,甚至是性命为赌注,去给自己报仇,让别人也不好过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反正这样的人真的少见。
——
楚飞扬夫妇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他们按照当年的记忆,继续行驶。
那是军事管制区域,要进去真是不容易。
隐藏在这里的,是他们当年共同的记忆。
“老兄,你说,我们进去,会见到当年的熟人吗?”顾槿宁在后座醒过来,问道。
“醒啦?你这样的人真的需要好好补觉,不过,这样的车厢里还是少睡吧!”楚飞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说道。
“行了吧,我都在车上睡习惯了,什么时候在家里睡够过!”顾槿宁见他说话,笑着反驳。
“好好好,你睡吧,我们应该会见到一些老熟人吧,据说,咱们当初训出的那批小崽子,还有的人已经当干部了,不知道咱们现在穿着便服,那几个崽子们还认不认得出咱们。”楚飞扬顾着开车,没回头看她,但是语气中充满了宠溺。
越往里开,就是一道道的关卡。
他们一层层的获得许可,终于进到最里面,将车停在外面,楚飞扬下车之后,顾槿宁也下车了。
他们在拜谒完之后就换回了常服出京。
所以没有身着军装。
顾槿宁穿着冬衣,外罩一件厚实的羊绒大衣,脚上穿了一双高帮长靴。
没办法,现在这天气越来越冷,她的身体又不如往年。
因为工作原因,有时候在大冬天都不得不维持套装加丝袜和高跟鞋的搭配,她也只有穿冬常服的时候才能穿长靴。
这种穿法总比踩着高跟鞋要好些。
这里地处南方,所不会下雪,脚踩在地上,倒还是能踩得稳当。
两人携手走过去,走到门口,就被站岗的卫士拦下:“请出示证件!”
夫妇两人拿出证件给他们看过,顾槿宁明显看到了卫士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
只见那名卫士拿着证件对比上面的照片,看了他们很久。
似乎有些怀疑证件的真实性。
不过有查验了几番,证件是真的,照片也对得上。
只是,这也太…
太年轻了吧!。
还两个人一起来的。
合着这是两口子…。
两口子都那么牛?
没搞错吧!
楚飞扬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倒是顾槿宁开口问道:“是我们的证件有不妥吗?”
那卫士这才反应过来,把手里的证件还给夫妇二人。
证件是对的就好了。
至于别人到底多少岁,似乎不在他的职责范围。
他又不是查户口的!
这样一想,他对着两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道:“首长请!”
顾槿宁笑着接过自己的证件,放到了大衣的口袋里。
楚飞扬也没什么表态,至始至终没有说话。
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去,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两人慢慢地走进去,身边不时有留守训练的战士列队走过。
顾槿宁看着这场景,有感而发:“这里还是和当年一样。几乎没有变。”
“是啊,几乎没变,是我们变了。”楚飞扬也有同感。
这训练场还是当年的训练场,就是当年的绿化没有现在这么好,大致的布局好像都没有变。
“老兄,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们上高速的时候,我跟傅佳聊天,说当年有人认为我的脾气臭的跟榴莲一样,她还一脸不信。”顾槿宁忽然说道。
“你脾气是不错啊!”楚飞扬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就是在这里,当年有一群人,说我的脾气就想榴莲一样,闻起来很臭,还有刺,但是其实内心不坏,就像榴莲吃起来味道其实还是不错的。”顾槿宁看着面前熟悉的景物,忆及往昔。
“是你训练出来的那些家伙吧!除了他们,不会有人给你这样的评价。”楚飞扬听她这么说,马上就猜出来了。
他的这个小丫头,当年在军中可是有阎罗王的称号。
明明是个女性,却把一帮男兵训得找不着北。
这就要归功于她的武功了。
她的武功究竟为什么这么高超,在很多人眼里,仍然是一个谜团,真相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恐怕只有那些被她训练和打败过的士兵会给出这种评价。
一个人年轻并不可怕,要是既年轻又几乎没有什么对手,那就可怕了。
他的小丫头就是这样的人。
就连他们俩交手,都很少有输赢,更多的时候是和局。
小丫头在力道上输他一筹,而他的速度则略逊小丫头。
他们俩打了这十多年,基本少有胜负。
正在这时,身后似乎是有人追上来。
两人停下脚步,向后看去。
一见面,两人就认出了那是谁。
在多年之前曾经和他们两人都交过手的一个人。
“两位教官,好久不见了。”那人伸手就是一个敬礼。
“好久不见了,杜骏。”夫妇两人打招呼。
“是啊,好久不见了,这一眨眼就十多年了。”那个被称作杜骏的人笑着说。
顾槿宁的眼光瞟到他的肩上,看不出来,现在也是管别人的人了。
“多年不见,你们还好吗?”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