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那是原来夏明瑶的工作,不过她告了病假,所以上面就重新安排了工作,所以才会让我参加。”

“占了人家的便宜你怎么还这么高兴?”李泉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叫我占了人家的便宜?是她自己告了病假,又不是我让她生病的!”谭诗洁十分不悦。

“即便如此,你至于高兴成这样吗?”李泉实在无法理解,这么幸灾乐祸到底是什么心态?

谭诗洁瞟了他一眼,说道:“我当然是刚醒的,那夏明瑶仗着背后有顾槿宁撑腰,几时把我放在眼里过?现在顾槿宁告了假,夏明瑶也告了假,现在总算不会有人给我气受了!”

李泉眉头紧皱:“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谁许你这样直呼宁姐姐的名字?”

这脾气做派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谭诗洁极度不满:“宁姐姐宁姐姐,你一口一个宁姐姐的,人家哪里知道!”

李泉不看她,父亲几乎什么都依着她,把她宠坏了,现在这么没规矩,对着谁都这么直呼其名的,现在在单位,人家哪里是看她的面子,人家是看父亲的面子,不想师生之间搞得太难堪罢了。

李泉忽然发现,自己的妻子,对于一些同事的敌意,真不是一星半点。

忽然有些无奈的说到:“虽说你有父亲撑腰,可你总不能一直这样眼高于顶吧!你的水平有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跟她们有差距这也是明摆着的事实,你总不能因为她们看在父亲的面子上给了你不少资源,就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他是真的头疼。

“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因为父亲占了多大便宜似的!”谭诗洁不以为意。

“你也别老跟她们拧着干,别因为有父亲做靠山就有恃无恐的,这样对你来说不好。尤其是跟宁姐姐的关系,虽说她也是父亲的学生之一,但她身份尊贵,在业界也是地位卓然,你总归不能太放肆。”

虽说人家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对很多事情都不计较,但总是要防着些。

“哼,你在这里一口一个宁姐姐喊得这么亲,人家压根就不拿你当回事,若真把你和父亲母亲放在眼里,当初她何必整治我,也不派重要的演出给我,这分明就是没把父亲放在眼里。”

李泉是真的头大,这到底是钻牛角尖还是在干啥?

还怨人家整治她,也不想想当初那个惹是生非的劲头是怎么来的!

“她虽铁面了些,但人一直很好,当初,还不是你把单位搞得鸡飞狗跳的?她不整治你,你们单位领导照样整治你!”在这一点上,李泉是不会被带偏的。

想当初这谭诗洁刚刚进单位的时候,仗着自己是李国华的儿媳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大家都念她是老教授的儿媳妇,家里人,都网开一面不跟她计较,李泉则是在那段时间不停地跟每个人赔着不是,大家也都看他们面子,不愿把事情闹大,谁知道她愈加趾高气扬起来。

这一点,让顾槿宁极看不上眼,原本李国华想把人塞进来的时候第一个找的就是顾槿宁,只不过她当时明确表示了反对。

原因很简单,谭诗洁的技术水平并不拔尖,也就是中等水平,再加上又是这么大的关系户,说实在的真的不好管教,一不留神就闹得大家都不好过。

一次次忍耐之后,最后顾槿宁忍无可忍,出手教训了她,还第一次拂了李泉的面子。

李泉一直记得,那一次见面的时候,顾槿宁头一回对他板起了脸,说:“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我真的忍不了她,既入了序列,就算背后有人撑腰也要有点样子,倘若受不了就走人,没人拦着她,她要是我带的兵,就这种做派,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措辞不可谓不严厉,那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军人该有的样子。“行了行了,就你话多!”谭诗洁被丈夫数落半天,一开始代夏明瑶而取之的喜悦之情一点都不见了。

真是烦死了!

——

云京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内,夏明瑶的生命体征一直都很平稳,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就像个睡美人似的,监护室外,家人的忧心忡忡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姐姐一直不醒,你们说是不是撞邪了?”夏明珊站在监护室门外,经过如此漫长的等待,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医生都表示无能为力,她就不知怎么想的,想到了这里。

明晶瞪了她一眼,不悦道;“什么撞邪不撞邪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净胡思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既然不是撞邪,好好的为什么姐姐还不醒?都这么多天了,这么多医生啊!”夏明珊忽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毕竟还年轻,涉世未深,再加上医生都没有确定病因,一时便难免胡思乱想起来,言语中更是带了哭腔。

夏明瑶对监护室外的家人的担心一无所知,她虽然一直不醒。但意识一直清醒,只是一直醒不过来,她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那个梦里,没有父母,没有家人,只有她一个人。

她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目标何在,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她甚至看不清脚下的路。

她就这样不知前路的看着漫无目的的走过去

迷雾重重,她一头雾水,只是觉着自己越走越远,直觉告诉她,前方必不是什么好的所在。

如此迷雾重重,她却只能看着,忽然,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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