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固神僧还真就是不用睡觉的,席地盘腿而坐,就在房间里打坐,看似眯着眼睡着了,但实际上周围只要有一点动静,正固神僧都会立刻睁开眼睛来。
“我就奇怪了,正固神僧可以打坐静默养神,大师兄,你怎么也跟着赖在我这里不走了呢?”霍飞一脸没好气的看着面前找了几张凳子,在上面铺了一条棉被,此时就躺在上面,闭目养神的戈蒙。
“呵呵,七师弟勿要烦躁!”戈蒙睁开眼,一脸神秘的看着霍飞,淡淡一笑,开口说道,“我这是在为你护航,今天晚上,可不会那么平静的度过的!”
“额,这又是你算出来的?”霍飞愕然,随即便没好气的摆摆手,“得了吧,大师兄,你说你是水蓝先生的徒弟也就罢了!为什么你每次推演,总是不那么准确呢?”
“哦?真的是这样吗?”戈蒙眨眨眼,很是惊讶的看着霍飞,“但我没记得我算的东西不准过呢?你别埋怨我,今天晚上,肯定有人会来打扰咱们清闲的!”
霍飞无奈,没好气的瞪着戈蒙,“所以,这就是你让我把白光凤凰给放到你给我的这什么储物袋里,然后让我躲到床底下的缘故?”
“咳咳!七师弟你别急么!”戈蒙翻翻白眼,一脸尴尬的看着霍飞,“我让你躲到床底下,是需要在你床上布置一个假人不是!我给你的那个储物袋,也是师傅给我的,那储物袋是可以装活物的,难得一见的百宝袋!你别不知好歹,我推演过了,今天晚上,你有血光之灾,虽然我们身边有正固神僧守护,但凡事不得留点神么?你只是躲在床底下一会儿而已,就能化解你的血光之灾,这有什么好埋怨的啊!”
霍飞一脸无奈的摇摇头,他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是特别的倒霉,刚刚才狠着心拒绝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大美女,甚至还伤了阿布吉雅的心。现在却是被大师兄戈蒙给拉着躲在了床底下,说是有什么血光之灾!
扭头,躲在床底下的霍飞恨恨的瞪着戈蒙,“算了吧,但愿你算的都是真的,否则就算你是我大师兄,我也得让你好看!”
正固神僧一直在闭目养神,霍飞和戈蒙的一番对话,在他听得清清楚楚,听得霍飞的埋怨,正固神僧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的微笑。
霍飞一闭嘴,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霍飞原本该躺着的大床上,此时有一个戈蒙制作的假人霍飞拥被而眠。被子里有一团微微隆起的东西,那只是一个布娃娃,但原先,却是白光凤凰幼崽的地方。
这一切都是戈蒙的杰作,霍飞觉得这未免有些太过小儿科了,不过既然是戈蒙的吩咐,霍飞也只能照办,反正他这一晚上因为伤了阿布吉雅的心,心情正是不好过的时候,一直就睡不着,看看戏,也是不错的。
入了深夜时分,周围一片安静,只有屋子外面的花园里,偶尔传来的几声蛐蛐声。现在已经是隆冬时分,白天就已经天寒地冻,晚上更是冰冷沁人,虽然没有下雪,但寒风在夜晚,更显出冰冷的刀锋威力。
整个城主府,此时都陷入了一片安静,宁静的夜空之下,昏暗的月光之中,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霍飞所在的这间屋子的屋顶。
脚步只是在花园中的芳草上轻轻一点,两道瘦弱的身影,就如同鸽子一般,轻盈无骨一般,腾空趴在了房顶之上。
根本不用他们掀开瓦片,在霍飞所在的这间屋子的房顶中央,原本就有一道天窗,天窗虽然很小很窄,但那两个黑衣人,却是轻盈的从天窗轻轻的落了下来。
他们此时虽然在房间里,却是没有落在地上,而是一个人倒着悬挂在那天窗之上,另外一个人接在他的双手,两人倒吊着,缓缓从屋顶落下。
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却正好是霍飞头顶的床上方,最下面的一个黑衣人,只是随手一划,床上空方向的白纱罩子,便被轻轻的撕开。
而整个过程,从始至终,就没有一丁点哪怕最轻微的声音发出来,可见这两个身材瘦弱的额黑衣人的手段。
床离着屋顶有七八米的高度,两个黑衣人加在一起,却是只有三四米的高度,剩下的三四米,则是出现了一根棍子,一根原本只有十几公分长的细若手指的铁棍,在那最下面倒吊着的黑衣人手里,就变成了一支三四米长的细细的棍子。
铁棍的顶端,有着一个倒勾,倒勾轻轻往下,很是轻松的就够到了床上的棉被,而那黑衣人手里操控着棍子,并没有去碰床上睡着的假人,而是朝着假人身边微微隆起的一团布娃娃勾了过去。
当然,外面看来,却是看不出那被子里面微微隆起的东西,就是一个普通的布娃娃,屋子里传来戈蒙的一阵咕嘟声,声音不大,在如此寂静的黑夜里响起,却是吓了那两个倒吊着的黑衣人一大跳。
手一抖,钩子在被子上轻轻一碰,吓得那拿着钩子的黑衣人满头冷汗,抬头,在看到房间中央,睡在凳子上的戈蒙只是翻了个身而已,而另外一边,屋子中央的正固神僧也是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地上,紧闭着一双眼睛,没有一丝动静,那黑衣人这这才长出一口气。
再次伸出手里的钩子,布娃娃上面的被子掀开,黑衣人脸色狂喜,随后却是一愣,看到钩子上出现的一个布娃娃,黑衣人抬头,和另外一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两人一脸骇然。
那黑衣人似乎不信邪,再将钩子钩开旁边的被子,被子下面睡着的人,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