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什么剑。一把剑值得翻脸吗?”杨能不太理解。这几天忙,也没有人给他解释这把剑。
樊良低声说了一句:“湛卢!”提到湛卢,杨能的脸色立即就变了,身为武者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湛卢,这把如果传说一样的镇国神兵!
“湛卢,你再说一次,那把湛卢?认主了吗?”杨能一把就揪住了樊良的衣领。
在得到准确的回答之后,杨能大吼一声:“来人!”
呼的一下,四五个亲兵就冲了进来。杨能伸手一指这些人:“传本将军令,整个广州给老子动起来,让海龙他亲自领兵,给我抄了整个广州城。姓胡的还有他的狗,一只也不能放过,按察司衙门敢放个屁,就砸了他们的门。”
“大人,理由呢?”领头的亲兵很是恭敬的问了一句。
杨能先是一愣,然后大骂:“没理由,谁不服让来见老子。”杨能竟然说没理由。
“得令!”几个亲兵一抱拳,飞跑着就出去了。
樊良硬是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杨能笑呵呵的一拍樊良的肩膀:“你们父子,战场上硬汉。可官场上却不行,今晚你想杀人,还是想听曲呢。想杀人,去找邓海龙分个活,想听曲这会就和本官去飞雪楼。”
“去杀人!”樊良心里很郁闷,他怕回到飞雪楼更郁闷。
杨能哈哈大笑着,一边往外走,一边高声喊着:“来呀,去揭府给本督送信,就说本督请揭稽老兄去飞雪楼听曲。”
杨能真的就这么走了,广东军方真的敢去抄一个二品大员的家。
樊良就是想脑袋想破,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倒是揭稽,只接到杨能请客的传话,一问其中原因。就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也很快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所在了。
还别说,白名鹤下手的时机选的真好,早一些白名鹤势力没成。
晚一些,就失去了下手的理由与动机,眼下白名鹤手上的借口,随便挑一条出来都可以给姓胡的灭了族。可怕的是,就揭稽分析,白名鹤手上的理由不低于四条,每一条都够。所以说白名鹤的时机选择则太好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白名鹤心。
是什么让白名鹤敢当机立断下这个狠手。
不得不说,能在京城翻云覆雨的一个七品官,还真的不是普通的邪门。自己斗了姓胡的三年,却被架空。白名鹤一来,就直接姓胡的一族。人比人,唉……
揭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竟然让人拿着自己的官服,要穿着官服去赴宴。
揭稽这个举动,更是让许多人都看不懂了。很古怪!
当在飞雪楼,三个人见面之后,都是爽朗的大笑。不用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每个人都用行动给了对方答案,有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广州城还不到宵禁的时间,晚市依然是繁华。
只是这些商人们有些意外,平时在晚市上收散商银钱的那些杂皮竟然一个都没有见到。而且来占小便宜的捕快们也没有,真是处处透着古怪呀。
天色渐暗,广州城中隐隐有些血腥味。
广州知府衙门内,知府被人吊在正常的房梁上,下面跪了一地的衙役捕快。没有人敢出声,出声的就是几下鞭子招呼到身上。
左布政使府,胡大人还在等着下面的人回报,可门却被踢开,一颗人头飞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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