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八卦的话你们何必这么辛辛苦苦的出来采访呢?坐在电脑面前自已臆想不就好了?要是求实的话,像你们刚刚那样没有经过证明就挑出来的刺,发出来的质问,难道不觉得对看你们杂志、报纸的人太不负责了吗?”
冷冷的语气,很犀利的话,让那些记者们听着,竟是完全无言以对。
那个拿着话筒举在欧阳沫儿面前的记者,也是被简易这些话弄得很是尴尬,拿着的话筒继续拿着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别提有多糟心了。
“简先生这是在偏担欧阳沫儿小姐吗?”就在整个四周仿佛都因为简易的话而安静了下来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之前站在比较后面的一个记者突然之间走到了前面,表情无畏的看着简易。
“我们大家自然都是求实的记者,之前来的时候就有得到消息说欧阳沫儿小姐在索里亚的个人行为,表现得很霸道,或者再用词直接一点,可以称之为嚣张。”
“更甚至是在今天我们过来的时候,就得到消息说,欧阳沫儿小姐公然的卸了一个女同学的胳膊,对于这一点,我想在这里跟欧阳沫儿求实一下,这个事情是否属实呢?”
“如果属实的话,那么请问欧阳沫儿小姐,你做出这一系列的原因是因为什么?出自于何种心情呢?是因为那位女同学冒犯了你的威言吗?又或者是她惹了你让你心情不爽了?”
“还有一件事情请恕我八卦一下,简易先生身为拳王,怎么会出现在索里亚呢?还这么维护欧阳沫儿小姐,莫非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
简易的言辞犀利,这个突然出现的记者的言辞也没弱到哪里去,更像是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似的,一句一句的都只挑重点来。
原本被简易的话堵得无言以对的那些记者们,看着来了个战头的,虽然有点眼生,但是面面相觑之后,心里都隐隐的开始亢奋起来。
这些都是好料啊,他们不敢问,有人敢问,问出来了,他们占了便宜,到时候无论是欧阳家还是简易,心里不舒坦要报复,也不会找上他们,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个热呼呼的大陷饼啊。
简易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记者,那眼里的危险坦露无疑。
欧阳沫儿闻言,却只是在笑,饶有趣味的看着那个记者笑着,那样的眼神,竟是比简易那样危险四射的眼神还要让那个记者心里发毛。
“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问你一个问题怎么样?”她很礼貌的开口。
“请说。”
“打个比方,你心爱的女人站在河边,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个人,你心爱的女人身后站着的那个人的身后站着她的同伴,而你又站在那个人的同伴不远的地方。”
“这个时候,你看见那个人伸手想要把你心爱的女人推到河里,你要想救你心爱的女人的话,必须得先出手打死那个人的同伴,你是选择打死他呢?还是选择原地不动的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你心爱的女人被那个人推到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