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混在1275>第五十二章 谥号
让他两眼一摸黑,这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事是十分不利的。

因此,他和廉希宪这一趟遗人到宋人的都城来,为的就是一探究竟,如果宋人连这几个人都不放过,那就只能说明一点,对手已经十分警觉了,他们面对的将是一个从未有过的敌人,组织严密、态度强硬、毫不妥协。

然而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判断就算送上大都城,心志坚毅的大汗也绝不会收手,开玩笑,动员了几个月,就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消息而罢兵息战,这对于大汗的威信将是十分沉重的打击,哪怕国家还面临着两场不大不小的叛乱。

根据他记下的地址,那个人的家中离此并不太远,一路问过去,才刚刚进入坊门,几个人就感觉到了不妙,守卫在外头的并不是寻常打扮的坊丁,而是盔甲鲜明的禁军!等到来到了那个地址的对面,元使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对面的府门上赫然贴着同样的封条,两条对置的鲜红条文犹如一个大写的“x”划在了他的脑子里。

“走,回去。”元使毫不犹豫地转声吩咐,他对目前的形势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宋人没有反应不是他们争执不下,而是有意为之,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对自己送上的国书不闻不问,那么这些天来的待遇就更说明了他们这是在麻弊自己,后面有什么阴谋?只有回报给阿里海牙等人才会知晓。

就在他们离开坊市的同时,一个身影飞快地朝着另一头奔去,奇怪的是他并不是去到某个衙门,而是先到了一处大宅子,问过打开门的管事之后,没有进府就转身跑向了别处,连水都没讨来喝一口。

座落于御街之侧,太平坊对面的荣王府,正堂的大厅门房紧闭,守卫在门口的是全都是膀大腰圆的王府侍卫,就连送茶水的侍女,都只能到了这里放下,然后赶紧退了下去,谁不知道荣大王虽然心善,可府中的规矩也是极严的。

“算算日子,船应该进了广东海面,再有个几日就到了吧。”

大堂上点着一溜的明烛,用的都是外蕃贡来的上等白蜡,别看外表毫不起眼,可是点起来无声无味,比之让人呛鼻的油灯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不过价值嘛也是不菲,若非荣大王家底子厚,寻常也是用不起的,传说宫里的圣人都是很久才会点上那么一支,哪敢像这么浪费。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看年纪不过四十许,穿着也是一身常服,可是在座的四个人中,他却是仅次于府中主人的皇族宗亲,秦王赵德芳的十一世裔脉,秀王赵与檡,不过此时他还要加上一个嗣字在前头,当然一般来说都被人省去了。

“当是如此,也就是三、五日的路程,或许会有些耽搁,某听得走马那边传回的消息,广州一带风暴频仍,不过都在外海,对近处的航船影响不大,大伙儿可以放心。”太皇太后的侄儿,挂着“两浙镇抚大使”衔的谢堂接口说道。

“听说你要入枢府?”赵与檡等人的关注点显然不在那上面,这么说只是为了挑起话头而已,他的问话不仅让谢堂一愣,就连原本低着头的府中主人荣王赵与芮也抬起了眼睛。

然而谢堂心里很清楚,这个问题依旧是个话头,他们过府来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商议一下后刘禹时代的琼州市舶司事宜,毕竟那里现在已经关系到了无数人的身家,这是不容有失的。

“圣人言语之间似乎有这个意思,不过某还未得到确切的消息,眼下王平章才刚刚过世,多少大事要议,一时半会的哪里轮得到这头上。”谢堂面现苦笑,他也是身不由已啊,朝堂上的那趟浑水,其实谁都不想去碰,别人倒还罢了,他身为圣人的亲族,正是用人之际,哪里还逃得掉?

赵与檡没有再说话,谢堂话里的大事,实际上只有一件,如何面对元人的挑衅?在座的四个人,荣王身份最为尊贵是他们的头,自己次上一等,接下来就轮到这个灸手可热的圣人族侄了,至于一言未发的附马都尉杨镇,同样不可小觑,其后仍有一大帮宗亲后族。

“那小子的事,朝廷如何说法?”赵与芮放下茶盏说了一句,他见过刘禹两面,印象还算不错,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丝可惜,这个由头也只能他这个主人挑起。

“还能如何,追赠、厚葬而已了,可怜他连个尸骨都找不到,挖个坑埋上一套衣冠就算了事,听闻那日,唯一的孩儿也掉了,真真叫人齿冷。”这话谢堂可以说,余者却只能听,不过表面上几个人都是悲愤不已,毕竟人家送上了一条偌大的财路,这个情不得不记。

“那日的事,是谁主使的,可有内情?”

对于赵与芮的问题,谢堂摇摇头,表面上,右相留梦炎被圣人指斥,随后便自请去职,免冠待参,政事堂便成了一言堂,然而此后圣人不但未允,反而一再催促他回去,待遇一应如前,更有消息就连王熵的丧事都将会由他来主持,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算了,刘府那里,你等日后都要照应些,奉仪加倍吧,下葬之时老夫会亲至,你等若是不忙,应该知道如何做。”

赵与芮的话众人开始没明白,刘府里头就剩了一个孀妻,又没有后人,守节的可能性不大,宋人对于寡妇改嫁还没有达到后世明清时的那种苛刻,会有什么需要照应的?多送些银钱倒是不妨,可转念一想就恍然大悟,这一切是做给那位叶少保看的,毕竟人家还掌着海司。

“琼州之事可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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