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种疑惑和天翔说了,并且问他:“你注意到没有”
“注意到什么”天翔很疑惑的反问我。
“你看四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见天翔没说话,我接着说:“刚才咱们经过的盗洞,到这个墓室就终止了。难道那个打盗洞的人就是为了来这里的吗最主要的是,这里也没有其他的盗洞,还没有尸体,他是怎么出去的呢”
天翔皱皱眉头看着四周说:“也有一种可能。那个盗洞是从这里打出去的,那边才是他要去的地方。”
“如果按你所说,那打盗洞的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呢你别告诉我是从那里爬出来的啊”我手指了指棺椁更加疑惑的追问。
“极有可能。”天翔点点头。
看着他那个表情,我这个来气啊,真想上去ko他一顿。
我又走回了刚才盗洞那个位置思索了片刻,“不对,你说的不成立。你看,盗洞如果是从这里打出去的,这里应该有很多废土才对,可是这里没有,而我们刚才过来的那个陷坑里却堆了废土。”
“有道理,还是年轻人脑子活啊。”
我喊:“你y比我大几岁啊,就年轻人的年轻人的称呼我”
我接着问天翔:“现在怎么办还原路返回吗”
天翔安抚我说:“别急啊,再看看。”
我表示不屑:“屁大点个地方,都看几遍了,有什么好看的真在弄个机关出来,咱俩都有得搁这。”
天翔没理我,又径直走到了棺椁旁边,再次观察着棺椁。我刚把探照灯关了,奔着棺椁走了过去,脚上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我一个趔趄,差点来个狗啃地。打开探照灯一看,原来地面上有一个小手指粗细的铁条。插在地面里,只露出了一小节。天翔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用探照灯又照看了一下,不得其解,“这里怎么会放铁条呢我靠,不会是机关吧”我顿时又起了一身冷汗。天翔提醒我先别碰,他也跑过来看。
对于这个东西,我们又争论了一番。天翔认为这应该不是一个机关,因为这墓室完全是封闭的,就一个棺椁,连陪葬品都没有,要机关有什么用呢我的意见是,机关不一定都是要杀人的,可能还有其他的作用。他听着也有道理,就等着我思索出答案。后来,天翔突然问我是从哪个方向倒下去的,我指给他之后,他有些恍然大悟的表情,让我看看铁条的另一面。我伸过头去看,铁条的另一面竟然也有很多被刮到的痕迹。显然,这个机关被别人碰过,看样子还不止一次。
我想再对墙壁进行一番探查,起身,走到墙壁旁边,伸手拍了拍,对天翔说:“这四周应该不会有机关,都是实体的,你听。”
话音刚落,就听一连串的机关触动的咣啷声,我吓得一激灵,一边本能地蹲在地上,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好奇怪,竟然什么暗器都没有。
“哈哈,没事,是我碰了这个机关,看把你给吓得。”天翔蹲在中间看着我大笑。
我气急败坏的说:“我靠,你y弄之前能先和我说一下吗”
“恩,可以下回的吧。”天翔还在那偷着笑我。
天翔起身再次走向了棺椁,我刚要起身过去,就看到天翔要往棺椁里跳。
我大声叫他:“你要干什么”
天翔催促着我:“快走吧,再不走,一会机关就又关上了。”
说完人一纵,早已消失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我也快步地走到棺椁边上,看了一眼,里边竟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一眼就可以看到里边还有楼梯。这时候,已经看不到天翔的踪影了,只能看见探照灯的光,在下边闪闪烁烁。我不假思索,也迅速跳了下去。
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又是一阵机关响,应该是棺醇的入口关上了。我一顿小跑才跟上天翔,我称赞他:“不错啊,兄弟凭什么这么胆大啊”
天翔表示谦逊:“小。凭着直觉罢了。”
“你知道在这墓里,什么最危险吗”我一本正经的问天翔。
“那还用说啊,当然是机关和血尸啊。”天翔不假思索回答我。
我不怀好意,说:“错,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危险的。就你小子凭t觉就动机关,我早晚得死在你的直觉手里头。”天翔被我说的哈哈大笑。
刚才光顾着说话了,没注意到这楼梯道竟然已经走完了,前边出现了一条笔直的小路。左右两侧比刚才下来时,窄多了,只能容纳一个人行走。天翔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跟着,为了节约资源,我把我的探照灯关了,就看着他照的路走。这条小路像是天然形成的,很不规整,上下高度也时高时低。大概走了几十米,前边变得宽敞起来,通过探照灯的光可以看见前边出现了一片大的空地。这个空地很大,能有足球场那么大,探照灯照向前边,隐隐约约地才能看到对面的墙体。天翔在前边突然停了下来,我正在留神看前边探照灯照到的位置,也没注意他停了下来,这下可好,直接撞在他的后背上,这家伙被撞的差点趴在前边,回头就怒视着我。
“你y的看什么看啊又不是故意的,你停下来干什么”我理直气壮的说。
他让我看看前边空地里。我顺着他的探照灯看去,前边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骸骨。有的几个纠缠在一起,有的是一个一个地单独躺在一边,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