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微看着眼前的这位边城第一大美女,愈发的觉得有些头疼。
哎~怎么办呢?
江晗微想着,就面向了梁双双,眉目含笑的看着她。
“嗯?梁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呢?”
江晗微带着笑意,眨吧了眨巴眼睛,掩盖在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有一些紧致的抽搐。
江晗微这样开口,反而让梁双双觉得有些尴尬。
“公子,家兄性子急,又为我着想,难免有几分失态了,还望公子不要斤斤计较。”
梁双双温温婉婉的笑着,和江晗微解释着。
江晗微微微的抽了抽自己的鼻子,然后勉强自己带着笑意道:“嗯!好,我知道了,我不在意,但是,梁小姐,在下一直是真的赶时间,你也看到了,在下吃饭那么着急,现在又赶着时间要忙着离开,咱们能不能改天再谈?”
梁双双听见江晗微这么说,点了点头。
“既然公子有要事在身,那么,双双就不打扰了,只是,与公子一面觉得分外有缘,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和公子做个朋友,可不知公子姓名,住址,以后若要找公子,该去往哪里呢?”
江晗微闻言忙着往外走,一只脚到了门槛儿的时候才说道,“澹雅!玄凌国泸州雅伫。”
江晗微急步而去,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给了交代。
而众人听到了雅伫这个地方,均是眉目之间狠狠一跳。
雅伫?!这个人是雅伫的人?或者说是雅伫的幕后人。
就连一旁的梁家的公子和那位柳家的公子也在听到雅伫以后,心情都有一点惊讶,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带着相互探究的目光和疑惑不解的神情。
而梁双双在听到雅伫的时候也是一片惊讶,随后,她却忽然平静了下来。
江晗微离开,陆冷风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些人,也继续冷着他的那张脸上前去追江晗微去了。
只留下身后的人惊叹,怀疑还有互相交视的目光和眼中的讯号。
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江晗微在吃晚饭以后就带着陆冷风骑着马启程了。
正午的阳光正好,人间四月,不冷不热。
江晗微和陆冷风策马前行,一直以来从来不肯主动开口说话的陆冷风却突然之间开口了。
“为什么告诉她你的身份,要和她周旋呢?”
陆冷风骑着马突然在江晗微面前问道。
江晗微眨了眨眼睛,“你是在告诉我,我在自寻麻烦吗?”
陆冷风没有说话,但是,江晗微在陆冷风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了肯定的神色。
“梁家在边城并非一般的人家,边城又是南梁和玄凌的交界处,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与他们结识,对我们的雅伫甚至是我们执着要挽回的大业都是有用的。”
江晗微迎着微风说了这么几句话,而陆冷风也明白了江晗微的意思。
一路策马,哒哒的马蹄声,飞驶着进入南梁。
沈琳一早到了萧暮宸的门口,请示着想要回家一趟,去祭奠自己过世的母亲。
萧暮宸对着下人挥了挥手,没有说什么,但是下人很清楚萧暮宸的意思,他从不在意。
沈琳回了御史府。在江晗微在往南梁的京城赶的时候,沈琳回了御史府。
“琳儿,你怎么回来了?”
沈御史见女儿突然回了家,问道。
三年以来,沈琳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尽管萧暮宸不在宸王府,不在她的身边,可她依旧守在宸王府。
如今,宸王殿下驻守边城回来,可是,沈琳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沈御史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回来能去哪里呢?”沈琳眉眼失神的说道,语气带着平缓,也带着死水微澜。
“怎么了?”沈御史问道。“宸王殿下待你不好是吗?”
“三年多了,他先是在大婚当日当着大众的面羞辱我,在家丁面前羞辱我,后来,新婚之夜发生了那么一件事情,他昏迷了半年,好不容易醒来了,可是,他却一言不发直接去了边城,一走就是近三年,毫无音讯,没有一个口信儿,我怎么样,根本不重要,宸王府怎么样也根本不重要,他唯一回来的两次,还是为了祭奠那个女人。过去了三年,他终于回来了,可是,还是一言不发,我甚至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我和他这么多年以来,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见的面,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爹,你说,我算什么妻子啊!”
沈琳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经历就这么不带含糊的全部说了出来。
沈御史这么多年以来不是不知道自己女儿受了些什么委屈,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儿,怎么做却又是一回事儿。
“琳儿,怎么了?你受不了了吗?”沈御史看着沈琳,然后坐下,“当年,我就曾经劝你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你不愿意,你不肯,非要拼着一切都要嫁给宸王殿下,难道,这样的结局你没有早早预料到吗?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怕吗?”
沈御史看着沈琳道。
心疼女儿是一回事儿,可是,沈琳当年不听劝阻,执意要这么做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劝解过,但是,沈琳不愿意听取他的教训,死活不肯放手。
为了她,他甚至赌上了自己的曾经,那个会在他身后唤他一声“哥哥”的林皇后,那个他曾经很喜欢的“绾妹妹”。
“是啊,我曾经说过我什么都不怕,也曾经想过我会受冷落,可是,我依旧对自己信心满满就是相信,我可以在和他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