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还发着愣,这……
怎么她说的话自己一句听不懂呢?
“你们想干嘛?我可告诉你们,我爹是户部侍郎,你们要是敢对我如何,我爹一定饶不了你们!”
看着面前齐刷刷围着的人,男子止不住有些颤抖,却依旧嘴硬。
江晗微看萧暮祈的脸色实在是难看的很。
一旁跟着萧暮祈的随从上前一步,大喝:“好大的胆子,敢用如此秽语来侮辱祈王殿下,该当何罪?”
男子一听,当即吓得双腿一颤,险些跪下,祈王殿下,这怎么会是祈王殿下,怎么可能?
男子还欲说些什么,远远的听到一排排哗啦啦的脚步声往这边过来。
带着一堆官兵跑过来,为首的男人对着人群大喝:“什么人,居然敢在京城当街闹事?”
江晗微眼皮微微一抬,萧暮祈则是看着来人,不动声色。
户部侍郎的儿子,那个蠢货,立马笑着叫道:“是京兆府尹陈大人吗?我爹是户部侍郎,他们欺负我,大人救我。”
江晗微听就知道究竟啥叫坑爹货了。
京兆府尹听见这话道:“原来是杜大人的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户部侍郎的儿子立马道:“他们欺负我,你看他们这阵势。”
京兆府尹变了脸色,对着江晗微和萧暮祈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负杜大人的公子。”
萧暮祈身边的随从脸色铁青上前两步,从腰间扯下一块令牌,为首的男子一看,立马变了脸色,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祈王殿下无礼,该当何罪?”萧暮祈道随从声音比京兆府尹的声音都大。
京兆府尹顿时觉得天雷滚滚,这下子可坏了,把天给捅破了。
京兆府尹连忙跪下,“殿下恕罪,殿下恕罪。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无心冒犯,还忘殿下恕罪,恕罪啊!”
户部侍郎的儿子一听,立马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萧暮祈面前,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不停的抖着。
怎么会是祈王殿下呢?
萧暮祈面色平和下来,看了京兆府尹一眼道:“陈大人,你这京兆府尹当的可真是好啊。”
京兆府尹跪在萧暮祈面前不敢抬头。
“哼,天子脚下,京畿重地,户部侍郎的儿子居然敢当街殴打百姓,而你这京兆府尹居然不追究责任,还妄图包庇。你说,本王该怎么奖赏你如此识大体呢?”
识大体三个字被萧暮祈加重了几分语气。
虽然萧暮祈的声线依旧温雅,波澜不惊,可是却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啊!下官知错了,知错了!”
京兆府尹不住的擦汗,不住的向萧暮祈求饶。
江晗微冷眼旁观,嗯,好啊!这皇帝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萧暮祈似是感觉到一旁的江晗微一直没有说话觉得她有些不高兴,想着让她开心一点,便道:“方才,这户部侍郎的儿子与江小姐对联打赌,道若是输了,就从这里跪着爬到京城的城门口,并且给路上遇到的所有的乞丐都磕一个头,并且从今以后都不能以读书人自居。如今,他输了,却如此反悔,你身为京兆府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
京兆府尹一听,顿时明白,连连点头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萧暮祈看向一旁跪着的惨白着一张脸的男子,“杜大人的户部侍郎看来是当的太舒服了,连儿子都出来欺民,压民,搜刮民脂民膏了。”
男子立马磕头道:“殿下,我没有,我没有啊!”
萧暮祈没有搭理他,道“你方才的承诺本王听的一清二楚,本王既然做了见证人,那么你就是在与皇室立约,如此,你便践约吧!”
男子一听,一个白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江晗微见他要晕倒,上前对着他的尾椎骨狠狠一脚,直把跪着的男子踢的惨叫一声,满眼泪花。
听着男子凄厉的叫声,萧暮祈眼神微微一凝,这一脚踹的可是不轻啊!尾椎骨啊!得多疼,听他的叫声就知道了。
周围的人都是面色一白,很怕她那么上来踹自己一脚啊。
跪着的京兆府尹更是瑟瑟发抖,直直看着江晗微,心想,这真是姑娘吗?这下脚也太狠了。
男子被江晗微狠狠踢过,想要晕倒的感觉顿时消失。直直跪在地上,摸着自己的尾椎骨哀嚎。
萧暮祈微不可见的抽了下嘴角,对着京兆府尹道:“这户部侍郎的儿子,目中无人当街殴打百姓,本王将上奏父皇,彻底削除他参加科考的资格,如此之人,不配入朝为官,至于你和教子不严的户部侍郎杜大人,本王也会一一如实禀告。”
男子一听,扑通一声,直接晕倒了。这下真的是踢尾椎骨也不管用了,其哀伤可见一斑。
京兆府尹也是不住的抖,上奏到皇上面前……
萧暮祈没有再给京兆府尹说话的机会,直接道:“把他弄醒,他要为方才的赌约践诺,你负责从头到尾亲自监督。”
京兆府尹跪着点头,“是,殿下,下官一定亲自监督,一定,一定。”
周围的人看着萧暮祈解决了户部侍郎的儿子,还给了京兆府尹难堪,顿时觉得,萧暮祈不愧是贤王,给足了他们这些老百姓的面子和公道。
江晗微看着周围百姓的激动,没说话。
看看吧!人家出面解决,如此轻松收获了百姓爱戴和贤王的称号,可她呢,唉!
萧暮祈看向一旁的江晗微道:“江小姐,事情本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