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尝试了几遍后依旧不得法,哭丧着脸道:“我好像使不上力。”
“可恶的酆都,等下就去把他在人间修缮的香火庙都给掀了,看他还怎么继续收香火钱,接受百姓供奉。”
小黑双腿接着木头一蹬一跃,跳到了阿弗跟前,神色急迫,“你是使不上力还是被封了法力?”
阿弗摇摇头,“我现在也说不清楚。要等几天吧,等我身体恢复了,再看看能不能使得。”
小黑面色失望。
大白哎了一声,“没办法了没办法,现在我们只得靠着大人您养活,不然我们二人这副牲畜的躯壳,不吃饭根本活不下去,更别想活到化为本尊的那一刻。”
阿弗咳了一声,踉踉跄跄地站起,“我有八公了,你们还是去流浪吧!”她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还是朵未成年的小花,自己都养不活还养这么多宠物。
话落匆匆提袍而走。
小黑绿色眼珠子一凛,盯着那魂一消一散的影儿,身上的毛发顿时往后飘起,全身上下都在昭示着无上怒火。
朝往地上挖坑撒尿的某狗说道:“还不快起来,真被她跑了我们就回去无望,难道你还真要被人涮火锅吃?”
说着也不顾它解没解决完生理需求,一猫拉着一狗在大街上一路狂奔,可谓是稀世盛况。
“那也得......等......等我......”
......
......
整个黑夜,估计所有人都难以安眠,那稀世的盛况触动了多少人的眼球。
还未天亮,大街上早就有百姓熙熙攘攘地说着昨夜的情景。
“那时候我爬到屋顶去看,果真是好看的很。”
“粗娃子,你除了知道好看还能知道什么,那是吉兆,吉兆你们懂不懂?”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朱屠夫家的媳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稳婆说了足足有八斤重呢,据说出生时不哭不闹,还一直对着人笑,朱屠夫说儿子百日后要摆宴请客,这段期间去他家买肉的也价格减半。”
“朱屠夫不是命中无子吗?当年不是有道士说他杀气重,会祸及子孙,娶了一个又一个老婆,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便接二连三地死掉。”
“这次不一样,据说朱屠夫这次的小娘子是张家棺材铺的女儿,因为家里买棺材,别人觉得阴气重就没人敢娶,便累着累着累成了老姑娘。后来人们将他俩生辰八字拿出来一对比,哟,竟是天作之合,晚来的姻缘,这硬的八字就还需硬的八字克,不信你们瞧,这过门一个月,不就有孕了。”
“据说朱屠夫的妻子是在路上遇见了寒山观的道士,道士给了她一张生子符,这才保佑她顺利生下男婴。”
“对啊,我家八大姨就被请去接生的稳婆,说是只喊了一句用力,孩子就出来了,而在那之前,朱屠夫就把生子符贴在了床头,这次免了那家妇人生子的痛苦。”
粗布麻衣的老妪说道:“真的,竟这般灵验?我家媳妇今年也要生了,若是你说的属实,那我也要去求这生子符。”
“那还有假,当时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八大姨就瞧见窗外红光闪过,屋檐上喜鹊报喜呢!”
人群中叽叽喳喳,围绕着这事说个没完,好似比自己生了孩子还要高兴呢!
有人说道:“走,去吃朱屠夫家的猪肉,沾沾喜气。”
粗布麻衣的老妪想了想,挎着篮子要走,边道:“那我还是得赶紧去寒山求一张生子符为妙。”
“那张家的棺材铺子的木板是不是别家的要好啊?”
“那不是肯定的。”
阿弗飘过他们之中时还在想:“自己又误打误撞地做了一件好事,至少带动了产业链。”
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戏园子,身后跌跌撞撞地跟着两宠物。
小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不正常,便拦在她身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忽地一凑近,便问道腥重的血味,“你受伤了?”
受伤了,一路淌着血走了过来,因为离自家那小院子,滴落的血迹没有彼岸花来吸食,活生生地落在地上,阿弗看着都有点心疼,好歹也是自己的血啊,拿去卖卖至少还能养活这一大堆的小动物呢!
阿弗摇了摇头,咬牙坚持道:“回了本尊或许就没事了。”
小黑哼笑了一瞬,骄傲的身子骨挺拔而立,凝视着她的背影喊道:“你有什么事都不会说吗?什么事都不愿跟人解释吗?难怪你会死成那样,要不说是你活该。”
阿弗叹气,心想:“这话就有点伤人自尊了吧?当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谁对谁错,谁的责任?它怎么变成小动物了脾气还大起来了?可她还是个对毛茸茸的东西狠不下心的。”
大白叹气,抬起爪子舔了舔毛,“是啊,骨头渣渣都不剩,拢成一堆都见不到一块好肉。您当初若是先委曲求全,之后再解释一番......”
阿弗闻言噗呲一笑,虚扶着院子门前的槐树下,忍了忍抽搐的嘴角说道:“你以为解释一下就有用了?你以为解释了,就会有人来救我?若是死了,那也只能说我不过如此。”
......
......
枣花糕和油炸糕散落在地,被路过的行人渐渐碾成碎屑,淡淡的花香气和油炸香气从泥土里散发开来。
摊位老板气得炸毛,“你这是怎么回事?没长眼睛吗?什么地方不好走偏要撞我摊位?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一瞬,摊位小贩便改了口,勾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