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切真是命运的安排?

人真是神奇啊。

有时候人们不顾一切的想改变命运。有时候又心安理得的随波逐流,将那些结局与缘分交给命运自作判断。

思绪随着满天的樱花纷飞着。似乎想了很多,但又感觉什么都没想。

但也许是因为今夜的月色太美了吧。我竟第一次有了狗胆。明目张胆泰然自若的望向了那双深蓝的眼眸。

“本来想打包一些樱花的花瓣,和信一起寄给你的。”

深蓝的眼眸微垂,男人轻笑着。耐心的倾听我的话语,“但是你既然自己来了,就更好了。”

“毕竟照片和文字远比不上自己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真实。”

但感情却又完全不同。

眼无法见,耳无法听。唯一可以倾诉的声音,却又永远无法准确的说出实话。

“樱花确实很美。”

但男人的低语却比月色更美,“只可惜无法在英兰的土地上生长。不能每天都看见。”

“哈哈。就算是大6上最强的王国。也有无法违背的事啊。”

戴着墨绿和白色手套的交握的手摩挲着。我对着他不由得笑了,“比如植物生长的自然规律。”

“但是。也许有一天待我完全了解它之后。可以用魔导器模拟出它最喜欢的环境。”

亚瑟也笑着。盛满了笑意的双眼让我再一次想起了蓝洁海璀璨的海底。“亦或是等它接受我之后。会愿意驻足在英兰的土地上生长。”

“那时候我会将它种植在我的房间中。”

皮靴轻踏在铺着白石子的地面上。纷飞的樱瓣留恋在赤金色斗篷的周围。

“到时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伤害它,它只需要像棵樱树般的永远美丽的盛开下去。”

男人轻笑着。声音比月色更美,比月色更凉。

“因为我爱它。直至永远。”

我没有回话。

但内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不愧是情话鬼畜王。甜蜜的令人昏厥。却又霸道的令人感到危险。

所谓有得必有失,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如果是曾经的我的话也许还会心动。但现在充斥在心的还是满满的吐槽欲。

“……亚瑟。”

我望着与我共舞的英俊的男人,嘴角抽搐的问道,“你以前就预料到了。我们会变成这样吗?”

“怎么会呢。我又不是神。”

亚瑟笑得很愉悦。但在我眼里那笑容却又那么鬼畜和高深莫测。

“事到如今。大概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吧。”

……

坐在长椅上的斐丽佳脸色很不好。

原本告白被拒绝身边还有一群恩爱狗黏黏腻腻就算了。结果是因为自己的气压太低吗,没有一个人坐到自己的身边甚至靠近自己四米以内。

这种在宴会孤零零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丰富美味的佳肴即使放在自己的手边也没有去吃的yù_wàng。斐丽佳就这么紧抿着唇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暗红色的裙摆就像某个人的眼睛,刺激的她几欲撕碎。

而就在这时有谁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原本只是本能的一瞥,却在看见那人是谁后斐丽佳的脸色刷的变黑了。

水蓝色的脑袋俊秀的相貌和那张万年不变的冷漠脸!

不就是那个帮着伽德莉切欺负自己的混蛋吗!!

想及那天阿诺德对着自己做的事,斐丽佳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激光般怨恨灼热。而冰色的骑士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般的,依旧坐的笔直。

……真的是不懂人心啊。

望着少年淡漠的侧脸斐丽佳不由的咬牙切齿的想到。但却偶然现他的目光始终望着一个地方,从未离开。

好奇心趋势着斐丽佳望了过去。

然后她就一脸惊悚的看见了和亚瑟王共舞的伽德莉切。

……原来都市传说是真的吗!!

两人此时正在舞场的正中央光明正大的跳着舞。墨绿色的裙摆和赤金色的披风在樱花下交织着。纵使男方比女方在样貌和身份上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斐丽佳还是莫名的觉得他们是那么的相配。

大概是因为深蓝色的目光太过温柔。黑曜石般的眼睛又太过率直了吧。

此时舞场已经下来了不少人。依旧跳舞的人并不多。然而会场的人就像是没看到两人般的,没有投过去一分一毫的目光。

……认知误导么。

斐丽佳不由的冷哼了一声。说好的圣恩露斯城堡内不允许携带魔导器结果没一个人遵守的。真是官大压民。

“喂。”

斐丽佳挑衅的看着身旁的阿诺德,“那么在意吗。自己守护的公主和别人共舞。”

“……没有。”

冰色眼眸的少年后知后觉的望了过来。注视着斐丽佳的目光很平静,“只是因为没事干而已。”

没事干就盯着别人跳舞么好可怕啊喂。

斐丽佳嘴角猛烈的抽搐着。想到这个男人那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恶向胆边生,让她再一次开了口,“现实永远是残酷的。骑士和公主的故事永远只能存在在梦里。”

阿诺德不为所动。

……斐丽佳又是嘴角一阵抽搐。想当初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说了伽德莉切一句坏话就被这个家伙封进冰里封了一天。虽然他分寸把握的很好没有伤到自己。但那种一动不动无法说话通体冰寒的感觉真的令人后怕。

“喂。”斐丽佳不敢伸手戳他,只能瞪着双眼以示自己的不满,“你对伽德莉切没有除骑士以公主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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