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疑惑的望向他道。
“瓦拉纳西。”丘延翰看着我,一脸认真,将这个地名再次说了一遍。
我本想问他,是不是说错了,因为我还从没听过咱们华夏有这么个地名,可一看他认真的表情,我便将这话咽回去,想了下重新道。
“瓦拉纳西?云贵那边?”
我看向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听这地名,感觉便是个偏僻地方,再加上这么古怪的名字,如果不是云贵那边,便就是新疆西藏了!
可是,等我这话问出之后,丘延翰却忽然笑了起来。
虽然他的笑看似很正常,但却让我总有一丝不好的感觉,随即我有些不爽的道。
“您也别和我拐弯抹角了,您就直说,到底是哪个省,哪个市,我也好提前做准备出发!”
“印度!”
“啥?”
“印度的一个城市名,也是印度教的圣地,一座非常著名的历史古城!”
丘延翰说完,一脸微笑的望着我,而我,却直接愣在了当场!
“四叔,您没开玩笑吧?”好久之后,我终于反应过来。
只是当看到他的表情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这话算是白问了。
我点了根烟,深吸口之后,还有些不死心的看向他道。
“那剩下的三颗返魂香,真的是在印度?”
丘延翰听着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你去试试,如果真找不到就回来,权当是旅游放松了一回。”
对于他这个回答我有些无语,可事实好像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将烟头掐灭,我点了点头。
“行,啥时候出发?”
“具体时间,你自己安排,随时都可以!”
丘延翰说着,拍了拍我肩膀,“注意安全,遇到事情冷静点,别钻牛角尖!”
我点点头,示意他放心。整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第二天,让我松了口气的是,白浅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可让我又唯一尴尬的是,白浅和顾婉如。
经过短暂的相处,很明显看得出,她俩关系处的挺好,可在对我时,她俩看我的眼神中却又同时带着异样,这让我几乎每次都感到一阵凉飕飕的,后背发毛!
以至于过后的半个多月,我都只能拉着黎三和正月初二,在晚饭过后,假装喝酒,然后再假装喝醉,最后三人再一起睡在正月初二的房间!
难熬是肯定难熬,可我哪里有什么办法,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的我,是谁都不敢碰一下,一碰,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我的方针就是,暂时退避,明哲保身!
晃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对于印度之行,我也已经做好了打算,照丘延翰的建议,那就是正月初二,顾婉如还有白浅,我们几人一起前往印度。
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不是好汉,所以也就更需要他们帮不是?
还有就是,去印度之前,我得去京城找一趟,当年被说是炮神,自称胖爷的胖子!
我想了下,不找他还不行,而且这件事也就只有他能帮得上忙。
这么几年,自打我入了这行之后,差不多跟社会都已经脱节了,但也明白,出国必须得要护照,还有签证啥的,在普通社会上,我又没有其他朋友,自己办又找不到门路,而且麻烦,所以这件事,还只能找胖子帮忙!
再者就是,猛然想起了胖子那幽默风趣的模样,倒挺想去看看他,也不知道现在,他瘦了没有。
三天后,我们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飞机,两个小时落地,只是,等我按照当年的记忆,来到了胖子那处四合院之后,整个人便直接懵掉了!
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路,可仔细回忆了一番后,发现自己并没有记错。
可前方,还哪里看得见当年那些四合院,整个全部都是高楼大厦,眼前则是一片看起来极为高档的小区!
“小枫,你是不是记错了,这看起来好像跟你说的不太像啊,”站在豪华的小区门口,顶着火红太阳,和我一样正在备受烈日煎熬的正月初二,抬手擦了把汗,疑惑的看向我说道。
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变得炎热起来,顾婉如和白浅也是一脸香汗淋漓的疑惑望向我,意思是不是我真的记错了!
我有些郁闷的望着小区门口,随即出声道。
“没错,四合院应该是被拆掉了,你们看这小区,都是新建的。”
被我这么一提醒,正月初二点了点头,可紧接着便说:“看来,我们这次是白跑一趟了!”
“你们等一下。”说着我朝保安处跑去,虽然对于正月初二的话,我是不置可否,但总得打听着问问不是,总不能真的白跑一趟吧?
这地方改建,当年住这儿的人,应该很有可能还住在这里,打听着问问,说不定就能知道胖子的消息!
望着保安亭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我做了个礼貌性微笑,随即问道。
“你好,麻烦问一下,这小区里面,你有没有听过钱三胖这个人?”
“钱三胖?”保安小伙一愣,随即摇头。
我有些不死心的望着他,可他却还是表示不知道,我微微一叹,看来还真是白跑了一趟。
算了,日后有缘自会相见,再说了,这么大个小区,想找个人也不好找,再说了,胖子也不一定还住在这里。
他那种,宁愿住山间清静茅草屋也不愿住豪华别墅的脾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