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在你三爷爷这里还习惯吧?”
我正暗自思索的功夫,里屋忽然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紧接着,我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大棉袄的老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老头看起来最起码六七十岁,面容枯瘦,眼窝深陷,但是脚下却非常沉稳有力,丝毫不显老人家的病弱之态。
当然最让我意外的,还是他身上披着的那件大棉袄。
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虽然已经快步入秋天的季节,但是天气仍然非常炎热,在这个季节穿棉袄,我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出于好奇,所以我就多看了那老头两眼,他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回望了我一眼。
那双眼睛,非常的深邃,深邃的我完全不敢跟他对视。
马三爷很快就遣散了其他人,但是却让我留了下来,这种场面,让我感觉极其尴尬。
黎三在那个老头跟前,就仿佛孩子一般,看得出这师徒俩感情很深,在如今这个社会,能有如此感情深厚的师徒,那可真不多见。
当然如果我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我想应该就能完全释然了。
老头跟黎三絮叨了几句之后,马三爷就招呼我们进了屋子,看样子是有事情要交代。
“老鬼,你来说吧!”马三爷略有些沉重的对那老头说了一句,然后就继续抽起了他的旱烟袋。
老鬼点了点头,然后摸着黎三的脑袋,笑吟吟地说,“三儿,你刚才说想去翡翠岭,可是真的?”
黎三看了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反悔了,他缩了缩脖子说,“去......也可以,就怕跟班主他们一样,回不来了。”
“这个你放心。”老鬼拍了拍黎三的肩膀说,“我跟你三爷爷会在暗中保护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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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远地仇酷后学所月秘 听到这里,我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马三爷和老鬼的意思,原来他们是觉得对方在刻意提防他们,所以并不会对他们出手,这样一来,根本就很难找出布局者,而我跟黎三就不一样了,初出茅庐的小子,没什么威胁,所以一旦去了翡翠岭,布局者肯定会对我们下手,到时候自然就会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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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三偷偷的瞄了一眼马三爷,然后有些疑惑的说,“师傅,你跟三爷爷道行那么深,为什么你们不去啊?”
他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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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平时走艺跋山涉水的,他们老人家身体吃不消,所以不去那也在情理之中,但现在班子里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也不去看看,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我们已经去过了。”马三爷放下手里的烟斗,沉吟了一下说,“但是那地方邪乎得紧,我们去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且我们打听过了,那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风水岭的人去那边,也没人来风水岭请过艺人。”
我跟黎三一听,都有点懵了,难不成马清风他们去的那个翡翠岭,是别的什么地方不成?
可是这方圆百里,翡翠岭就只有一个,按理说不应该搞错吧?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班主他们没有去翡翠岭?”我诧异的问道。
马三爷摇了摇头说,“去肯定是去了,至于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现在谁也说不准,我跟老鬼的意思是,让你俩再去一趟翡翠岭,看能不能打探到有关于班主他们的消息,如果真的有人要布局对我们风水岭不利的话,肯定会对我和老鬼这样的人有所防备,我们就算再去一趟,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听到这里,我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马三爷和老鬼的意思,原来他们是觉得对方在刻意提防他们,所以并不会对他们出手,这样一来,根本就很难找出布局者,而我跟黎三就不一样了,初出茅庐的小子,没什么威胁,所以一旦去了翡翠岭,布局者肯定会对我们下手,到时候自然就会露出马脚。
我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合计着我跟黎三被当成了诱饵,用来引出布局者。
不过我也不排斥,毕竟风水岭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身为班子里的成员,以身涉险那也是应该的。
“你们俩自己考虑一下吧!毕竟这事凶险很大,我跟老鬼也不勉强你们。”马三爷又装了一锅子旱烟,吧嗒吧嗒的抽着说道。
这时候黎三已然没有了之前自告奋勇时的那种气魄,他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老鬼,脸上的表情,犹豫不决。
“没什么考虑的,风水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作为班子里的一员,就应该挺身而出,我和黎三明天就赶去那边。”我搓着手指,严肃地说道。
马三爷看着我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是欣赏。
我想着反正总归是要去的,还不如主动积极一点,这样能在马三爷心中留个好印象,说不定以后,就把催官篇传给我了。
也不是说我有心心机,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何况我来风水岭的目的,就是为了学催官篇,然后找出给我们余家祖坟布局的人,这一点,我始终都没有忘记。
老鬼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巴掌大小的木牌,分别递给我和黎三说,“既然你们愿意去,那就带上这两块本命符牌,这是我和老三费尽心思做出来的,可以替你们挡一劫,不过千万要记住,一旦本命符牌碎裂,立刻回来。”
我接过符牌看了看,发现符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