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毫不在意说:“天空太大,什么鸟都有,绝对没有鬼神!”
我很纳闷:“没鬼神,为何有人信?”
她回答很简单:“这是一种寄托,把自己做不到的,寄托在虚无缥缈的鬼神,让心里得以满足……”
我还是不理解:“难道这些人,都是大傻瓜?只有你最聪明!”
凤姐大骂:“蠢猪!人死了,大脑信息全部消失,痕迹抹去,算有灵魂;认识你是谁?只有我俩,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一对!”
谁叫我心大;娶这么多残暴的妻子,想当初,她有多温柔!
凤姐瞪着双眼喊:“十多年过去!难道不会老吗?女人怎么能这样守寡?想气死我是不是?”
跟她说话,从来没心平气和过;十多年来,不知到什么地方,染一身烂德性,越来越讨厌。
凤姐紧紧拽着我的手,生怕跑掉;像饥饿几十年的野狗,在地下捡到一根大象骨头,非啃掉不可……
我摆脱,能到哪去?毕竟有女人!反正是妻子,凑合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