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盯着破烂老头令“把你儿子找来”
他啰嗦半天,才弄出一句“儿子去世多年,到哪去找呢”
大家都会想;既然儿子不在了;那么,女人住什么地方
投皱皱眉头问“你儿媳妇在娘家住吗”
他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大家听得不明不白,心里模模糊糊,总有疑问。
投盯着破烂老头说“到你家去看看”
他哆哆嗦嗦跪在我面前不想起来,好像要长期跪下去似的
我盯着破烂老头令“我们要去你家看看”
破烂老头憋得无奈,慢慢爬起来,弹腿飞走
投慌慌张张喊“追”
我跑到最前面;投在我后,还有那些杂七杂八喊冤男女
破烂老头飞得快,转眼就要看不见了
我们不得不闪飞,等靠近;他藏来藏去;不知究竟怕什么
杂七杂八的男女,围成大大的包围圈,终于在一个大岩石后面发现他
没等我说话;人家把他扣起来,站在我面前,厉声吼“老实交代那女人是不是你杀的”
破烂老头慌慌张张说“不不,不是我”
投瞪着双眼问“那是谁”
破烂老头哆哆嗦嗦说“我,我也不,不知道呀”
杂七杂八的人问“你跑什么”
破烂老头惊慌失措回答“我怕你们怀疑。”
我考虑半天,只能这么说“带我们去你家看看”
杂七杂八的男女像押犯人一样,强制带到他家
这是个破破烂烂的茅草房;由四根大树干做房屋柱子,用树枝搭顶组建而成;约三十平米,除了一张用干柴铺地的外,什么也没有屋里一片狼藉;房外有个土灶;一旁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树枝;这就是他的所有家当
大家都会想这样的家;儿媳妇住在什么地方呢
破烂老头说“自从儿子死了以后;媳妇就回娘家去了”
在这里,我们没找到他儿子和儿子媳妇的房间;那么,没死之前住什么地方呢
破烂老头用手比比划划;大家看半天,也不明白。
我盯着问“把事说明白点;否则,如何帮你伸冤”
这话非常重要;破烂老头紧张的心,才渐渐放松,说话也不那么磕巴了“儿子生前在中间隔了一块布,里面铺了一张柴火”
我总感觉还有很多东西没说出来;究竟是什么让人模模糊糊的
投把目光移到老头脸上,问“儿媳妇家住在什么地方她家死人了,怎么会不知道呢”
破烂老头尴尴尬尬想逃
然而,被杂七杂八的男女紧紧押住;动也不能动
我考
虑很长时间,令“到你儿媳妇家去看看”
老头憋得无奈,只能带着我们往前飞;很长时间也不到
投看出问题,紧紧盯着破烂老头说“别想耍猾头;必须到她家去看看”
杂七杂八的男女也跟着咋呼“走妄想从我们手中溜掉”
破烂老头实在磨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往左飞,闪几闪,终于到了
这是一间土墙老式双耳瓦房,门前有几级石阶;房前屋后盛开着桃花;一扇门紧紧闭着
投令“老头;敲门”
他不愿意,看一看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考虑好一会,令老头去开门
他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在这么多人的监督下,轻轻叩响门
很长时间没有反应只能喊“亲家母;你在家吗”
里面依然没有声音,只好用手推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股臭味迎面扑来;大家本能捂着鼻子
唯有我,从尸山出来过;也没当一回事,紧跟着走进去
“天呀”家里有两具尸体;还能看出男女来;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苍蝇;一条条拖尾巴蛆,在上面大摇大摆地爬动,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
苍蝇受惊,“嗡嗡”乱飞,撞到我的脸上,还在继续
腐臭味把房屋挤满;让人透不过气来,非常恶心
投跑到门外呕吐去了,也有一些女人控制不住现场直播
杂七杂八的男人们,有一位明事的,盯着老头问“这两具尸体,是什么人”
破烂老头不愿答理,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女人是我的亲家母,男的从未见过”
我考虑好一会问“她老伴呢”
破烂老头有些顾忌,沉思好一会才说“老伴是个断手;什么也不能做;要靠妻子想法养活”
杂七杂八的男人感叹“难怪呀这么好的女儿,才会嫁给这么贫穷的家庭”
破烂老头很自豪,面对我说“有房子的人有多少我的家虽然破烂,但有一个窝;有很多人连窝都没有”
这句话,好像是说我来到这个鬼地方;真是一无所有,连可以藏的衙门,也被大火烧掉了。
杂七杂八的男人骂“有个破窝,有什么了不起人死了,还不是成了废墟”
我把眼睛紧紧盯着死去的男人;约七十多岁体只有一米,这样的老家伙,难道也离不开女人吗
杂七杂八的男人,倒会思考问题“俗话说,男到八十,看见大姑娘,也会露出笑脸”
难道死去的老家伙,也想老牛吃嫩草吗
我得问问
“你的亲家母有多少岁”
破烂老头说别人,显得很大方“今年六十五”
老太婆多大岁数了难道也不收心吗怎么会弄出一个男人,死在自己的边
投从门外进来,慌慌张张说“应该找断手问问”
杂七杂八的男人,盯着破烂老头问“你知道断手在什么地方吗”
破烂老头愿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