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被罗兰一推,踉跄后退了一步。
罗兰拍了拍手,一副特别嫌恶的样子:“我这个人特别的心好,所以,也会适当的给你休息时间,你现在就可以休息了。”
夏暖心事重重的离开了罗兰的卧室,在那两个黑衣人的监督下回到了自己所在的休息室,她精疲力尽的,躺在了地上,无声的落泪,看着窗外的黄昏,她莫名想到了无忧念慈和安生。
如果不是他们,恐怕她早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决心。
好久,她脱下了衣服,看着里面伤痕累累皮开肉绽的身体,她艰难的去了洗浴室。
砰砰砰!
门外传来了一阵紧急的敲门声。
她不得不重新穿上的衣服,等她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撞开了房门。
夏暖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便被罗密派来的两个黑衣男人给架住了胳膊。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夏暖不配合的反抗着。
“先生有事情要问你!老实点!”
夏暖一听,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被带去了罗兰的卧室,夜斯沉像是审判官一样看着夏暖,夏暖的衣服纽扣散着,露着雪白的胸脯,胸脯上,还有被打过的淤痕。夜斯沉的眸沉了一下。
夏暖被他盯的有些心慌,下意识的扣住了扣子。
罗兰捏着杯子,愤怒的看着夏暖:“夏暖,这杯子里的毒品是不是你放的?”
夏暖冷笑着,眼睛里一片的凄然:“你们又想怎么对付我,尽管使出来吧。”
夜斯沉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心中的怒火一点点的腾升:“搜。”
他正参加演唱会排练的时候,罗兰突然打来了电话,说夏暖给她喝水的杯子里放了好不容易戒掉的违禁物品。他为了调查清楚,他不得不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赶来了这里。
夏暖心一沉,后退一步。
“我自己来,用不着你的人动手!”夏暖的声音有些凄厉,撕拉一声,扯掉了自己的外套,顿时,刚扣好的纽扣崩落在地。
夏暖就连贴身背心都脱下来了。
夜斯沉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崩溃:“住手。”
夏暖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拖着:“你不是要搜身吗?我全部tuō_guāng,让你看个仔细。”
她轻笑出声。
“你给我住手!”夜斯沉咆哮着,疾步上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夏暖的身上。
夏暖愤怒的将他的外套丢扔在地:“你搜吧,尽管搜!最好把我的皮也扒掉,搜个仔细!夜斯沉,我受够了!我受够了你这样对我!!”
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动容,默默的退出。
罗兰和罗密见状,震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随即,罗兰朝罗密使了一个眼色,罗密上前提醒夜斯沉:“夜,应该查清楚,不然我们冤枉了她怎么办。”
夜斯沉转身,看着地上的那件外套,弯腰,缓缓的拾起,无意间,一个东西掉落在地。
是一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你还狡辩?”夜斯沉将那包白色粉末的东西拿起来,放在了夏暖的眼前。
夏暖摇头:“不是我的!”
“从你衣服掉下来的,不是你的是谁的?”罗密添油加醋。
夏暖快速的回想着,顿时明白,她看向罗兰,指着罗兰:“是她放在我衣袋里的,她想栽赃我。”
“到现在你还死不承认?”夜斯沉将她拽着,力道收紧。
“好吧,都是我干的,一切都是我干的,你满意了吗?”
啪!
夜斯沉打了她一巴掌。
“夜斯沉,我恨你!”此时此刻,夏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夜斯沉的钳制,夺门而出。
夜斯沉的自制力在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一种力量驱使着他,叫他追上夏暖。
夏暖感觉身体被腾空抱起,一阵晕眩,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夜斯沉的怀中。
夏暖抵触着夜斯沉的胸膛:“放我下来!让我下来!”
“闭嘴!”夜斯沉冷着脸,将她直接抱去了卧室,狠狠地把她丢扔到了床上。
夏暖披头散发的躺在了床上,就势起身,却被夜斯沉压制,下巴被他捏的快要脱臼。
“做错事就知道一味的逃避,夏暖,你还有道德底线么?”夜斯沉将她牢牢固定。
“我没有道德底线,我什么都没有,夜斯沉,我做了那么多恶事,你赶紧把我送去警局吧,我求你了!”夏暖宁可做冤狱,也不要在这里承受他每分每秒的折磨。
夜斯沉看着她,眸光越发的深邃,低首,猛的攫住了她的唇。
久违的暧昧在两人之间腾升,熟悉久违的气息充斥着彼此的心房,可夏暖心里有恨,所以,她极度不配合他的索要。
她越是反抗的强烈,他越是索吻的狂烈,几乎要扼制她的呼吸。
好久他松开她的唇,却挨了她狠狠一巴掌。
他眼底的怒火在燃烧,将她不断挣扎的两手束缚在一起,固定她的头上。
“这次你没有任何机会指控我了。”他力道一沉,惩罚一样。
“你不是爱夜恩沉么?你爱着他的同时却为我盛开,你的羞耻心呢?对了,你毫无廉耻。”夜斯沉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下去。
“夜斯沉,你是一个伪君子,表面上一副宽厚仁慈的样子,其实都是装的。”夏暖看着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你爱着罗兰,却能在罗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