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给白酒造势,竟而结实这三人,多了这一出插曲来,韦仁实也是觉得奇特。
说狗血也谈不上,说意外却又太巧合。
也只能归于命运际会,正好凑上。
既然验证了白酒受欢迎的程度,下一步的事情就要立刻提上日程。
韦仁实再去福昌县城,来到焦海清家中。
这一次焦海清家的正堂之中多了两个人,一个看上去是个中年人的样貌,另外一个约莫五十来岁。
不用说,这一定就是焦海清的父亲和兄长。
韦仁实上前笑道:“这位想必就是焦掌柜和少郎君了,在下见过二位。”
堂上的焦海清父亲起身笑道:“韦郎君客气了!当日若不是韦郎君,浩儿只怕眼下就不能再坐在这里,这份救命的恩情,老朽没齿难忘!唉,都怪我与他大兄太过宠他,想着事事尽好的给他,熟料没想到却是害了他!听浩儿所言,自从按韦郎君的法子治疗以来,没再犯过晕眩,身子也好了许多!这份恩情老朽真是无以为报啊!”
“还有调料生意,呵呵,韦郎君真是天纵之才,竟能做出那般好东西,如今漫福昌的大小酒楼,都要来买咱们的调料,寻常百姓家里,也开始来买些回去受用。”焦海清的大哥亦起身说道:“光是看在福昌城中的势头,就知道日后不论是做到洛阳还是长安,亦或是其他地方,都会是如此这般。韦郎君愿意跟我们分享这门生意,在下在这里谢过韦郎君了!”
“这是我大兄焦俞。”焦海清在旁边介绍道。
“焦掌柜与大郎君万不可如此!”韦仁实对二人笑道:“你们是做生意的,我也有此意,咱们互惠互利,一起财源广进。说起来,我还是托了您家的方便,少非了许多功夫。至于海清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且我多一友人,幸甚至哉。”
“韦郎君真是大气啊,快,快请坐!”焦掌柜笑了起来,说道。
待众人重又坐下,焦海清说道:“仁实兄,你前几日托我的事情有了眉目,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这里面有些事情,得请仁实兄自己做个决断。”
“好。”韦仁实点了点头。
焦海清便又道:“南市里面有两个铺面附和仁实兄的要求。一个要价三千贯,说也临街,但是地方却太小。前头铺面极小,顶多站个四五人而已。后面地方也不大,只是个木围墙围起来的破棚子,长不过五步,宽不过三步而已。”
韦仁实听了一惊,心道这洛阳的地价居然这么贵!这么小的一间铺面,竟就开口要价三千贯!三千贯都可以在福昌城里买座大宅院了!
“还有一间,地段不错,比上一个更好。地方也很大,前头两层的大阁楼,茶楼酒肆食坊都可做,后头带一两进的院落,还有花园,地方也很大,不拒是做作坊,还是住人,都可以。”焦海清继续说道:“这个要价是两万五千贯。”
韦仁实一听,不由奇怪,问道:“为何第二个条件这么好,才卖两万五千贯,前头一个却就敢卖三千贯的?”
焦海清的大兄在旁边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平时,似第二个这般的铺面,又是在南市里面,至少说也得五万贯。但是它闹鬼,自然就便宜了——便宜也没人敢要!仁实兄还是不要考虑这个了。”
“闹鬼?”韦仁实挠了挠头,好奇的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说是原主儿不知从哪儿得了几只大犬,养在家中护院。后来家里还是遭了贼,盗走了原主儿收藏的几幅名画。原主儿恼怒不已,打死了那几只大犬。打死之后又心生后悔,便给埋在了后院花池里。后来,据说原主儿有天晚上梦见被那几只大犬追赶,硬是给那几只大犬给追得掉进了油锅里面。”焦海清的大哥说道。
“之后呢?”韦仁实问。
“醒后不久便得了怪症,大冬天里竟然觉得酷热难耐,连衣衫都不愿穿,说自己身子里好似着火,每日只靠喝雪水才能觉得好受一些。又变得极其暴躁,整日整日的精神恍惚,却不睡觉。且食量暴增数倍,一天到头嘴里不停,却还老觉得饥饿难耐,身子却一天天的弱下去。”焦海清的大哥说道:“家人请人给他看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更甚,双眼暴突合都合不上,腿变得犹如橘皮。又高烧起来,整日里烦躁不安,浑身大汗跟沐浴过似的。家人又怕是染上了脏东西,请了道士做法,和尚念经,但都不得行,前些日子人还是死了。”
体生热感、暴躁易怒,食量倍增,日益消瘦,眼睛暴突,腿如橘皮……听说的这样子,这怕不是甲亢吧!
韦仁实想到,有的甲亢是不会大脖子的,也许是没诊断出来?
于是又道:“许是没看出的怪病呢?”
“可后来的事情就不像是病症了啊!”焦海清的大哥又说道:“听说他们在家里设了灵堂,熟料当夜院中竟然夜飘鬼火,说是几朵鬼火一直飘进了灵堂里面不走!那家人吓坏了,想起是作那梦以后得的病,便猜是那几只大犬报复,所以打算变卖了房子搬走。”
“啧啧……”韦仁实心道,这算什么闹鬼。
必定是得甲亢长期没有发现,然后本来打死了狗后悔,又做了那种梦,算是个应激因素,然后应激之下甲亢就恶化了呗。甲亢恶化之后致死率还挺高的。
至于鬼火,那肯定是狗埋在花池里分解,前些时日天热了,这就着了磷火了呗。
那么大的地方,前有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