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段天流还在意淫不断,像坐在瑶台入梦,双眸雪亮还带痴迷发懵的时候,两声截然不同的声音爆发了。只是,后面这声明显小的多,还带着颤音儿,让段天流一时间竟然没听清。
虽然都是俏生生的,翠沁沁的,可是一个含忿带羞,一个幽怨带痛,一下子惊醒了某人。
“呃--,这,咳咳。”如梦初醒的段少爷,突然发现那个豆蔻少女,一步步向前走来。这还真的要到炕上来?“咳咳,妹妹,我,就是说个笑话。哪儿能真到炕上来,污了清名就不好了。”
段天流看少女仍然不止步,而且双眸痴恋中带着一股幽幽的忿。“咳,姑娘,姑娘,别再往前走了,停!”
段天流急了,咋回事儿,我都说了是玩笑话了,咋还走?再走三四步,真上炕了。你不要名声,哥,---还要吗?关键是那个人,还站在老远的地方看着呢?这,不好!要上,两人一起,谁也不攀谁,谁也不怨谁。
看着段天流还知道躲,幽恨水顿时明白,这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只知道花花挑逗美人儿的家伙,倒是不坏,有趣。
她当然不知道,段天流是希望二女侍夫,不偏不倚才相宜。
段天流的想法,如此龌龊。不知道,如果幽大美女知道了,还会不会如此评价。
就在段天流痴傻的看着这少女,脑中不断思考,是该先让她坐在炕沿儿上谈谈心,说说体己话儿,还是直接到炕上,一起大被取暖的时候,他有点恍惚。
这女子似曾相识啊,虽然满鼻子全是处子的馨香,心怀大悦,段天流却一下子仿若回到了现实。他怎么感觉有点儿发寒呢?自己可是在大被里面,炕热乎乎的。难道是身前这个娇嫩欲滴的美少女,让自己心里发寒?杀手?!
不,不对!不是那种杀气的寒冷。
走的更近了,黛眉青丝,星眸如泣,如迷上了一层雾,面巾后面的肌肤,好似因为激动兴奋而又点晕红,晶莹的肌肤,明净的额头,淡然的粉色,胸前两团已经成规模的丰挺,青春朝气扑面而来,就像一缕朝霞当空而起。只是这眉眼---
段天流迷瞪的双眼,一下子炸开了,头脑轰的一声巨响,脱口而出:“沫儿!”
话语刚出口,就见少女轻撩面巾,一顿之间,摘掉了粉红色面巾。一下子扑到了还在养病的段天流身上,大呼一声:“少爷!哇---”委屈如潮来,连日来的奔波辛劳,经险还生。让这一未经世面的少女,一下子绷不住了,放声大哭,哭晕了自己,哭瞎了少爷,哭傻了美女。
司徒沫儿,此时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就这么抱着她的少爷,她的命,永远不离开。她要把这些日子以来蓄积的泪水,统统流完,一滴也不剩。
段天流看着扑到自己怀里的沫儿,先是一阵愣怔,接着是一阵伤痛,再接着就是愧疚。艰难的拔出一只胳臂,拍打着沫儿的后背:“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不是让你安心等着吗,跑出来多危险。看来,我的信还没到。你这妮子,不听少爷的话---”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段天流觉得不对劲儿,怎么不哭了?
只有替沫儿伤心落泪的幽恨水知道,司徒沫儿凭着一股信念,一股能找到她的少爷的信念,一直在扛着,被追杀了多少个日夜,没吃没谁,直到遇到幽冥谷的众人,还险些被误杀。从来就没敢放开心,哪儿能睡的着。早已心神焦虑的司徒沫儿,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一个小姑娘,从来未历如此多的生死磨难,顶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此时的幽恨水,看段天流的眼神儿变了。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让这么个心地单纯的姑娘,长途跋涉,不计生死的外出探访,不死不休呢?她永远记得司徒沫儿的话:此生必定找到少爷,少爷蒙难,愿与少爷共生死!
段天流的眼睛不知啥时被泪水溢满,抽泣了几声:“沫儿,对不起,是少爷不好。从此以后,少爷一定会不离不弃。”
看看沫儿的样子,心中一疼。必须让她好好睡一觉,她一定是太累了,心神一解,再也无法支撑了。
“来人!来人!”段天流发出一声喊,极力控制,免的打扰到沫儿,顿时震的伤口又开始发疼,脑袋嗡嗡响。这次连伤带病,有点重了。
“少侠,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幽恨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轻声询问道。
“哦,你--”
“吱嘎--”门开了,司徒月风和上官徵二人推门而入,急慌慌间越过幽恨水走到炕边,看到伏在段天流少爷身上的沫儿,十分不解,“少爷,这---”
“嘘--”段天流艰难的止住二人,然后看着上官徵说道:“上官,你先带幽姑娘去喝茶,好生招待。有任何要求,一概照准!”
“可是?”上官徵犹豫道。她要这间房,你能给吗?
“快去!一切要求,只要不过分,全部答应。包括这间房!”段天流再次强调,上官徵无法,只好应诺。
二人的交流很短,短到只有几个眨眼,却让“幽冥谷”圣女幽恨水芳心一惊,眼里盛满了一万个问号,差点儿闪了武林八美的惊艳下巴。那个痞子,在干什么?
他,竟然在命令大名鼎鼎,享誉江湖的“夺魂星探”上官徵?!而“夺魂星探”,俯首称是,唯唯诺诺。
幽恨水虽疑惑,却不得不走。
“夺魂星探”的态度,前后变化大极了。前番自己好说歹说,连连找理由要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