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瑶在兰迪甜甜屋中不停地观摩着巴蒂斯安的甜点技巧,然后自己则是不停地研习咕咕霍夫的做法。
孜孜不倦的学习很快就取得了成效,司空瑶已经能够靠自己做出完成的咕咕霍夫来了,不过看样子火候还不是十分到位,如果想要在国际甜点交流赛事上取得好的名次,光是现在还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司空瑶需要不断地学习学习再学习。
这是一个相当之枯燥无聊地过程,但是也是一个不得不去进行的过程,因为学会了甜点的配方之后,剩下的就是不停地揣摩和练习,尽量在细节上整体把握甜点的做法,然后那些试验过程中出现来的残次品,自己也只能自己一声不吭地吃下去。
不过这也恰恰是料理的趣味所在,在一次又一次的练习之中,发现自己的甜点技艺越来越好,对手中甜点的那份把握熟练度逐日上升,随后发现,一次做得比一次好吃,这样就足够了。
司空瑶从早上到下午,都孜孜不倦地待在甜点屋里头进行学习,就好像从来都不会累一样,充满了激情地她,心想着一定得在国际甜点交流赛事之上取得一点成就。
这是司空瑶做的最近一份咕咕霍夫,烤的焦黄色泽恰到好处,而且有一股精纯地香味不断飘散出来,竟然掩盖住了刚刚炸好的甜甜圈香味,兰迪甜甜屋里头的人深呼吸地嗅了一口气,都是纷纷感慨起来。
司空瑶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看样子已经开始找到一点窍门,司空瑶发现,制作咕咕霍夫的吧,面糊的打发反而不是十分重要,最困难的地方在于烘焙,这一刻蛋糕的烘焙绝对不简单,因为里面加入了大量的牛奶,所以具有很强的不可操控性。稍有不慎,哪怕是半秒钟的火候失误,都会直接影响整体的口感来,司空瑶也是尝试了很多次之后。才勉强找到最佳的火候来。
当然了,最佳的火候不意味着最标准的火候,每一个烤箱都有自己的脾气,并不能一改而来,即使是教学书上的火候用法。那也只是推荐而已。
身为一个甜点师,最重要的是懂得随时更替和调整火温,这也是对甜点师的一大考验。这就好比中菜里头的炒菜锅一样,你永远不知道炉灶的火温有多少,一切都要凭借经验来进行。
所以司空瑶现在要找到的,并不是最佳火候,而是在最佳火候情况下,咕咕霍夫的状态是怎么样的。只有记住了这个状态,司空瑶才能记住咕咕霍夫需要什么样的火候,也才能根据实际情况立刻进行调整。避免错过最佳火候。
这又是另外一个相当磨人的阶段,至少还得重复试上几回才能够大致上的把握。
不过尽管如此,以司空瑶现在的水平,能够在短短六次以内就做出一次尚且可以称之为不错的咕咕霍夫,也是厉害了。
巴蒂斯安有些意外地走过来道:“哟,不错啊,这么快就做的有模有样,比当年的我好多了。”
司空瑶咧嘴一笑道:“多谢巴蒂斯安姐姐夸奖。”
巴蒂斯安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可只是实话实说,确实是比我当年有天赋多了,如果我学东西的速度也有你这么快的话。估计当时我也不会只是止步于六十四强了。”
司空瑶眨眨眼睛,疑惑地道:“六十四强?”
巴蒂斯安点点头,略有感慨地道:“是啊,甜点大师的竞赛。”
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巴蒂斯安突然有陷入到了回忆之中,往昔那些经历还有故事都一幕幕浮现在了脑海之中,那些宝贵的经历如今回想起来,有心酸、有泪水、有收获、有喜悦,也有痛苦和不甘,但如今年过半百。再回首去看那些时候的记忆,便也觉得无比怀念起来了。
能做出米其林星级甜甜的甜点师都只是止步六十四强,那比赛得多激烈啊,司空瑶惋惜地道:“巴蒂斯安姐姐在六十四强就输了么?真是可惜……”
“嗯,输了啊,没办法,对手太厉害了。”巴蒂斯安倒是很看得快,一点都没有不情愿的表情,不过事情都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看不快也无济于事,索性大大方方地,让那些没有意义的琐事全部抛到脑后去更好。
司空瑶有些好奇地道:“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六十四强的对决。”
司空瑶对甜点大师虽然只是抱着敬仰之意,也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去参与那样的群雄角逐,但是在她的心里面,依旧对那个至高无上的荣誉有着由衷的憧憬。
巴蒂斯安为司空瑶解惑道:“当时的情况是蛋糕对决,我的黑森林蛋糕输给了对方的沙架蛋糕,而且输的心服口服。”
沙架蛋糕起源于1832年,一位王子的家厨研发出一种甜美无比的朱古力馅,受到皇室的喜爱。后来,在当时贵族经常出入的沙架饭店e也以沙架蛋糕为招牌点心。然而,它独家的秘方究竟是什么,至今仍是一场争论不休的甜点官司,一家糕饼铺demel号称以重金购买到沙架家族成员所提供的原版食谱,沙架饭店则坚持只有他们的蛋糕才是尊重创始者的传统口味。尽管官司未解,但是沙架蛋糕独特的朱古力陷与杏桃的美味组合早已传遍全世界,被数以万计的点心主厨不断繁衍创作,成为代表奥地利的国宝级点心。
黑森林蛋糕(e)是德国著名甜点,在德文里全名‘hwazwaelde‘ 即为黑森林。它融合了樱桃的酸、奶油的甜、樱桃酒的醇香。完美的黑森林蛋糕经得起各种口味的挑剔。黑森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