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这面,刘澈手搭在任子滔肩上,笑了一声:“行啊,和江男。”
任子滔撸了把脸上的雨水,行不行的,也得行。
“刘澈,你真的……”
刘澈的丝也在滴答雨水,他咧嘴一笑,显得他那口牙更白了:
“你当我是在和你们患难与共?想得美,我是听你分析的,唔,满有道理,大家都抛时我进场,呵,如果一切顺利,我可比你们要有赚。”
瞧,现在年轻的孩子都比老江敢想敢干了,大概和家境挂钩。
而老江,那是他小心翼翼捂了好些年的钱,要是没有江男捣乱,那钱现在应该还在全家福后面粘着呢,他能想开就怪了。
江源达坐在幸福小区的花坛边上,就是不回家,就是坐在那,两眼直。
他被三口气,堵的,而且三口气还是递进的关系:
一,亲闺女坑亲爹;
二,赔一百多万了;
三,认赔了还卖不出去剩下的,得眼睁睁看着那剩下的一百多万也得跟着打水漂。
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可就在他琢磨连死都死不起的时候,一把雨伞遮挡在了他的头上。
江源达斜眼看向身边的苏玉芹。
雨幕下,两个人始终没有对话,只有两把雨伞。
他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苏玉芹为了给江源达一直打着伞,左胳膊早已经举酸了,胳膊也早被浇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