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男也站起身,扬着脖子回道:
“我就这么直白。
我最讨厌人情味仨字,最喜欢丑话说在前,最好事事都能白纸黑字权利义务。
就因为你们这些嚷嚷所谓人情味的,经常羞于说出口的,有多少最后不欢而散老死不相往来?
而我这种才好,划定完,过部分算偏得,你们才觉得那是付出,而不是应当应分,因为人就那么贱。”
江男喊完,她本来都走两步了,又嗖的回头盯住江源达道:
“切,看你这态度,我妈不要就更对了,她就是以后再有,我话撩这,照样不同意。
都打掉的孩子,没影的了,你还和我吹胡子瞪眼,可见万一老来再得子,你得把他惯成什么样。
本来你就看不上我,两下对比,我得多像外来的。
现在好了,太好了,你把桌子拍碎都没用,咱家就我一个,我啥样你也得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