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来禀报的侍卫话说了一半便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但赵佶的脸色已经黑的可怕,江怀此时插口问道:“他们有多少人马?”
“约有五百人众。”
“圣上,我们先出去看看。您只管与师师姑娘喝酒赏月,这种小角色,片刻便能搞定。”江怀轻描淡写的对赵佶说道,然后他又对那侍卫说:“你去把所有的侍卫叫进来保护圣上,我出去会一会童家军。”
江怀走出小楼的时候正逢童颠他们竖起了长刀纵马就要往小楼中冲,江怀大喝一声:“大胆童颠,你们这是要造反么?”
那童颠竟然是一个独眼的家伙,此时他眯起了仅有的一支眼睛,斜看着江怀,冷冷一笑:“看来你就是少将军说的那个该死的家伙,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也不打听打听童家的名声,儿郎们,拿下他。”
江怀微微一笑:“马三叫,试试新的阵法吧。”
江怀声落,童颠的人马已经马行乘风瞬间就要到达江怀面前,这时突然楼前变的灯火大亮,从地中猛地升起一个木制的巨大锥架,如一道箭一般直直插入童颠的军马之中,让童颠的军马措手不及,被迫两边分流,但刚刚乘势分流两边,在两边又各自升出了两座箭形巨锥,至此童颠的军马完全大乱,马三叫则组织人马以逸待劳的在两旁梭巡出击,就这样,上一刻还气势汹汹的五百骑兵人马,此刻却是人仰马嘶,乱作一团,任人宰割。
虽然马三叫不一刻便已经大胜,但江怀还是摇摇头说道:“三叫,这空心阵的精髓你并未参透,待此时事了,我要好好跟你参合一番。”
马三叫本还想江怀能赞上一番,但出口却是给了他一头凉水,他顿时冷汗哗哗而下,心头多了一丝沉重,江怀传他阵法,只传图形,没有文字说明,也不口传解释,但那些图形变化却是玄机重重,让他思之多变,受益不已。
这边战局接近尾声,远处又出现了一队人马,风驰电骋而来,当先一人大喊道:“先生莫慌,郑怀来也。”
郑怀一马独骑,驰电行,奔在童颠的残军中如长刀割草一般,真是威风凛凛的一员好汉。
江怀看到如此义气当先的郑怀,也是心中一畅,长呼一声:“郑将军真是飒豪,江怀一信便能得将军之助,真乃我之大幸。”
“嘿嘿,先生你说这话可是疏远了。不过先生我也算是看出来了,您这哪是起来像是要我邀功啊,这点残兵,连塞牙缝都不够。”
“哈哈,人都说你是急先锋,就喜欢往前冲锋,但我看不尽如此,你是大智若愚啊。”
江怀看着场面已经完全控制了下来,对着马三叫点点头,马三叫向远处打了一个手势,只见特工小队中几人绑着几人上来往地上一扔,那几人挣扎不已,眼中急得要冒出火来,却不是骄扬跋扈的童前是谁?
江怀微微一笑:“看好他们,我请圣上前来一观他的爱将。”
说罢转身回楼,其实宋徽宗赵佶听得外面惊天动地的交战已经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