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秋马上道:如果那个带鸭舌帽的男人是军军的父亲,那这件事情看来就真像是技能者所为了,看来宗里派我们来是对的。鸦师也插嘴道:还有那个姓鲁的他也非常可疑,试想一下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天当中,让大家都对他产生好的印象,而且都印象那么深刻呢?刘玲又道:看来这次如果真是技能者作案,应该还不止一两个人,在队长没给我们新的指示前,我们就先兵分两路,我和管宁去找沈阿婆,问问军军的爸爸有没有双胞胎兄弟,或军军家的亲属里,有没有跟军军爸长的特别像的人。鸦师和陈建秋你们二人继续卧底在麻将室里,看看鲁姓男子还回不回来,如果不回来就打听一下,鲁姓男子的样貌特征,以及是否透露过家庭住址、姓名等信息。
第二天中午刘玲等四人,又聚集在他们上次吃火锅的小店内,还是二楼靠近江边的那个包房,桌上的红油火锅已经开始翻腾了,服务员已经把各种菜式摆满了桌面,但是这次大家谁也没有动筷,只是任凭着红油在锅里翻滚着,刘玲见菜上齐了,服务员不在进来后,就首先道:今天我和管宁去沈阿婆家,问有没有亲戚,和军军爸爸长的相似的,沈阿婆说他们家没有亲戚和军军的爸爸长的相似的,军军的爸爸是独生子,也没有什么孪生兄弟。但我和管宁又在沈阿婆那,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原来军军的爸爸殉职后,军军的奶奶和妈妈,一直没有告诉军军爸爸已经殉职了,而是骗军军说爸爸出差到外地去了,所以当一个和军军爸爸长的一样的人出现时,军军就毫无防范的跟着那个人走了。
管宁眼睛通红的继续道:我和刘玲姐今天见到军军的妈妈了,她昨天晚上回来的,哭昏了好几次,我看现在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我劝她说:不要伤心了,说不定孩子一会儿,就会被找回来那!如果真找不回来,军军要是被卖到一个条件非常好,又疼爱孩子的家庭去了也不算太坏,叫她不要太伤心。结果张燕说:就算孩子到了一个有钱人家,不是人家的亲生孩子,对他再好也差着,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对他最好。说着管宁也哭了起来。
见此情景鸦师和陈建秋同声道:我俩今天也收集到了一些新的线索,管宁抽泣着插嘴问:是那个姓鲁的线索吗?鸦师首先答:不是,今天上午在跟我打牌的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平时在路边卖甘蔗的,他说那天晚上军军失踪的时候,他也在街边出摊卖甘蔗,偏偏那天晚上军军被人抱走的时候,他的脑袋发麻,头不能左转,他以为自己要生病就用力揉后脑,谁知过一会就没事了,所以军军被抱走的那一刻他没有看到,要不然以他当天出摊的位置和坐姿,他应该是看到的。
陈建秋也补充道:和我打牌的三人中,有一个人是环卫工人,平时他就负责打扫军军失踪的那条马路,恰巧军军出事的那晚他也在,可那晚在军军出事的时间,他在清理路面时却突然摔了一跤,而且左脚发麻不听使唤,揉了三五分钟才见好转。鸦师继续道:我和建秋打了几把牌后,就到街上又做了一次详细的调查发现,在军军被人抱走的那段时间里,有七八个人都突然失控,不是手麻、脚麻、脑袋麻,就是这麻那麻的,所以这七八个平时总在街面活动的人,都没看见是谁抱走了军军。而只有那个赵阿婆本身是脑血栓,可能就没在技能者的攻击目标内,所以就只有她看见了。
刘玲听后总结道:看来对方最少有三名技能者,其中有一个应该会易容,一个可能有控制人身体的技能,而那个姓鲁的就是情报收集者,他的能力是迅速和人拉近关系套取线索,这个姓鲁的,应该是他们团队里打前站的人。这些家伙在那个麻将馆,蹲点作案得手抱走军军后,应该就不会回来那个麻将馆了,但这只是他们在cd市第一次作案,根据他们以往作案的规律,至少他们还要在cd市,做几次案才会离开cd市。我马上就向队长汇报这里的一切,在队长没来前,我们还要在cd市,继续找那个姓鲁的技能者,只要找到那个姓鲁的人,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把这些偷小孩的技能者们一网打尽。
管宁插嘴问:这些家伙为什么要偷小孩哪?刘玲摇头答:现在还不清楚,刘玲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几张画像,每个人分了一张道:警方也察觉到那个姓鲁的了,这是我在派出所得到的,那个姓鲁的画像,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散布在cd市里,类似麻将馆、茶馆等老百姓多的地方,然后又指了指手中的画像道:我们最近主要的工作,就是找到这个姓鲁的。鸦师看了看手中的画像记住后,就把画像顺手向窗外一抛,也不知从哪来了一只黑色大乌鸦,这只乌鸦大的惊人,展开双翼有两米多长,只见这只乌鸦一张嘴就叼走了那张画像,振翅飞到了半空中,这时不知又从什么地方,相继飞过来十几只同样大的黑乌鸦,它们在空中盘旋着,轮流用嘴叼过那张画像,似乎是在努力记住画像里的人,四人离开火锅店,便朝四个方向寻找线索去了。
傍晚时分在cd市郊,一栋三十多层烂尾楼的楼顶,有三个人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