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持人说话的声隐隐约约地直入我的听觉里,我努力地在回忆着刚才的那个恶梦,手中握住的碗差点被我扔在地上。我把洗好的碗放进了消毒柜里,我来到女儿的身旁坐下来,看着连续播出的新闻。是他,是那个通缉犯的样子,他的照片就放在电视栏目中。
我在白纸上用画笔模拟地画出那个人的模样,在大学的时候,我学的是美术专业,所以,我能够画出那个人的面容。我暗笑了一下,女儿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不停地在吃薯片。
因为害怕,我的忧虑增加了,看着这幅画,我的心不禁地沉了下来。
“爸爸,我们现在就去玩,好吗?”她转动着她的大眼睛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