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原来男人也倾城>56、沈危他们走了

卫不争胳膊动了动,让被子盖上两个人叠压着的手,正要开始运转功法,沈危说:“我那个一时半会儿肯定拔除不净,今天就不治疗了,咱们说说话吧。”

卫不争说:“来日方长,话什么时候都能说,身体最要紧。”

沈危说:“天寒地冻,咱们进中州后,一共也没见着几个活人,我无法判断当下的政府局势;按照过去的经验,大灾难发生时,过去了最初的极端混乱阶段,后面都会有一段相对的稳定期,这就像白天与黑夜的交替一样,有张有弛,混乱耗去了人太多的精力,必须停下来喘息休息。

不过,这个阶段时间不会太长,如果政府不能在开春天气转暖之前恢复建制,履行职能,后面将会迎来强度更大、时间更持久的混乱,也许这次混乱没有末世降临、人变丧尸造成的混乱看上去那么直观可怕,过程和结果却可能更残忍,快刀砍头和钝刀割肉的区别。

我不知道泽阳一带各势力的状况,如果目前还没有形成各种派别势力最好,你的能力,加上李东源、李青武、李青鸢和罗冲,对付三五个自发组织起来、以搜罗物资为主要目的的异能者没有问题,但如果遇到像黄毛那样人数众多、目的明确、手段疯狂的大型组织,你们想要自保就比较困难。

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最担心的是:

末世才几个月,人类的文明秩序却已经存在了上万年,法治社会深入人心也已经几百年,人们没有那么快适应物竞天择的丛林法则,尊重和服从秩序的意识短时间内依然是绝大多数人的本能,其中包括你我。

如果泽阳、长丰、也许是中州,有心怀叵测的上位者利用这一点,以国家的名义逼迫你就范,而最终的目的却是要把你控制起来,供他们驱使,甚至就是直接榨取你的能力,为他们私人服务,那你该怎么办?”

卫不争说:“我没那么傻,不会往别人织好的网里钻。”

沈危说:“那个网披着国家的外衣,看上去很正义,很冠冕堂皇,拒绝会让你陷入千夫所指的境地。”

卫不争轻笑了一下:“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是我最不在乎,丝毫都不能触动我的,可能就是别人的看法了,我从生下来就是千夫所指,万人咒骂,还是活到了今天。”

沈危的右手从平展相贴,变成了穿过指缝,紧紧相握。

卫不争说:“再说了,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能证明自己代表国家和政府呢?我不认可他们的存在,我只认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我在自己的家园土地上生活,那其他人又能指责我些什么?”

沈危也笑了起来:“当下,对待武力值不如你,但法律秩序上的地位高于你的人,你这种刁民撒泼的方法可能是最有用的了。”

卫不争说:“和那些妄图控制他人以牟取私利的人相比,我是实实在在的良民,他们才是刁民呢。”

沈危说:“如果他们仅仅是一介刁民倒好了,就怕是刁官。”

卫不争说:“曾经比普通人还要矮一截的时候,我都能好好地活着,没道理现在有了异能和空间,我反倒要被人欺负,我没那么不中用。”

沈危说:“不是不中用,而是对你不坏好意的对象变了,以前的普通人,他们再恶劣,也就是语言攻击,你的心理足够强大,就无所畏惧;而以后你要面对的,可能是占据先天优势的上位者。”

卫不争说:“假如世道真的乱了,我和你、陈丽浩这样的,不才是占据先天优势的人?乌冲和清灵可不懂权利、地位和名声这种东西。

而假如秩序恢复,在我不违法乱纪的情况下,他们敢对我滥用武力吗?”

沈危想起了围远县政府众多变为丧尸和僵尸的高层领导,心里哂然一笑:“你知道自己的优势就好,记住,任何时候,你的生命都是第一位的。”

卫不争说:“咱们一路同行几千里,你还没看出我是什么人吗?在我和我爷爷奶奶的安危面前,其他一切都退后。”

沈危说:“我就是因为你一路的所作所为,才这么担心。不争,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们,你这一路就有足够的时间修炼,提升自己,你现在的实力肯定不是现在这样。”

卫不争说:“如果没有遇到你们,我现在可能还在奔马河西岸团团转呢;如果没有遇到你,东篱村被李佐山抓伤的,就不会是你的左臂,而可能是我的心脏。”

沈危说:“不可能,你的空间决定了,你有一百种方式躲避危险,没有我你一样可以平安回到家。”

卫不争说:“但那可能是一年甚至两年以后,等我回来,我可能连爷爷奶奶的尸骨都找不到。”

沈危说不过他,闭上眼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再次开口:“不争,我们走后,你一定要十分小心谨慎,我去过全世界很多地方,最富饶繁华,歌舞升平的;最贫穷落后,宛如原始社会的,人最原始的恶意有多大,不到生死关头你永远不知道。

办公室的勾心斗角,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职场上的相互倾轧,在生死存亡的危机面前,连毛毛雨都算不上,而现在,人类就面临着最大的生存危机,上一秒跪在你面前可怜巴巴乞求一个干饼子的老人和孩子,下一秒可能就会扑上来,咬断你的喉咙。”

卫不争回握着沈危的手:“我知道了,我会小心,不光是高永光和卫明磊、卫冠磊他们,还有其他靠近我的人。”

他们没有杀掉高永光,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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