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罗狄忒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
病床硬邦邦的,她不愿意多躺,就挣扎着坐起来。突然感觉头发被猛地拉了一下,她痛得弹回了病床,发出一声□□。
“嘶——好痛——”
罪魁祸首马尔福咻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德拉科?你在做什么?你在玩我的头发?”
“你醒了?”他拼命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随即露出一个屈尊纡贵的笑容,“我爸爸在和邓布利多谈话,我顺便来看看你。”
“噢……是吗……”阿芙罗狄忒重新坐起来,揉了揉撞到的脑袋,“今天几号了?我怎么了?”
“5月28日。”
5月28日?
阿芙罗狄忒清楚地记得她出事是在圣诞节假期。
她已经在这躺了5个月了?
“德拉科,你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还没开口,阿芙罗狄忒就被门口出现的一个身影吸引了目光。
他有一头长长的浅金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件精致的黑色巫师袍。阿芙罗狄忒一眼认出这是在对角巷书店见过的老马尔福。
德拉科身体有一瞬间紧绷:“爸爸,你怎么来这里?”
老马尔福挑了挑眉:“德拉科,我不能来这里?”然后他低头看着病床上的阿芙罗狄忒,“那么,这位是……”
老马尔福显然非常擅长用眼神和气势压迫别人,德拉科也会这么做,但是显然他还没有学到老马尔福的精髓。阿芙罗狄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普通地跟同学家长打招呼:“晚上好,马尔福先生,我叫阿芙罗狄忒普威特。”
“晚上好,普威特小姐。德拉科提起过你,他说你是他朋友,成绩很不错。”
她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尽量让自己笑得人畜无害一点。
他比马尔福危险多了。乔治说过,他是个黑巫师,可能是那个人的追随者。她隐隐有种直觉,得罪德拉科只会让她的霍格沃茨七年像倒霉的哈利一样被屡屡针对过得不太舒心,而得罪老马尔福后果搞不好就是丧命。
不过她没笑几秒钟,门口就又闪进了几个人。
哈利和罗恩吵吵闹闹地冲进来,身后跟着斯内普和邓布利多教授。
“阿芙罗狄忒,你醒了?”
斯内普教授和老马尔福显然是旧识,他们寒暄了着出去了。马尔福一见到哈利就皱起眉,重重地哼了一声,也黑着脸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哈利、罗恩和邓布利多。
“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被蛇怪袭击了。”邓布利多乐呵呵地说,“你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还不错。”
“那就没必要担心了,我们为你做了检查,没什么问题。或许你们迫不及待想聊聊天?是吗,孩子们?”阿芙罗狄忒点点头,然后他也走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芙罗狄忒这天第三次问出了这个问题:“我到底怎么了?”
罗恩看着哈利,哈利不得不开口解释:“你记得你在盥洗室晕倒了,对吗?当时拿着一本日记。”
阿芙罗狄忒拼命地回忆:“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本日记有什么问题?我看金妮一直带着它。”
“它是汤姆里德尔的日记,嗯……就是那个人的。他以前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留下来的,里面有他的记忆。金妮一直在跟他聊天,所以不小心□□控了,打开了密室。”
什么?
“金妮怎么样?金妮还好吗?”阿芙罗狄忒慌慌张张地问他们,掀开被子就要跳下来,“她在哪?”
罗恩把她按回床上:“她没事了。”
阿芙罗狄忒松了口气。
怪不得金妮总是鬼鬼祟祟地,现在答案揭开了。
“日记本是哪来的?”
“你记得我爸爸跟老马尔福在书店吵架吗?是那个时候卢修斯马尔福放进去的。”
老马尔福果然有问题。
说着,罗恩突然咧开嘴笑起来:“你知道吗,阿芙罗狄忒,金妮在日记本上跟里德尔说她喜欢哈利。”
哈利脸涨得通红,他急忙从凳子上跳起来,伸手去捂住罗恩的嘴:“住嘴,罗恩。”
两个人扭在一起,不过罗恩趁着哈利喘息的空档接着说:“哈利在密室里救了她,金妮大概要直接爱上他了。她搞不好要跟桃金娘还有那个一直拍照的小粉丝组成一个哈利波特粉丝会。”
“真的吗?”阿芙罗狄忒笑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她可能知道金妮为什么会在盥洗室哭了。真是——金妮真是太可爱了,“没想到金妮会比我更早陷入恋爱。对象是——救世主哈利波特。”
“求你们,别说了。”哈利绝望地看着她。
“不过,你跟马尔福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都怪你。要不是你跟我吵架,我也不会为了气你去找马尔福做同桌。”
罗恩不满地看着她:“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别装傻了,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一直过来看你。” 罗恩好像被她气得不轻,声音渐渐地大起来,“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跟那个白牦牛成为了朋友?你还送他围巾?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为了给你们打掩护吗?而且他也送了我圣诞礼物——别生气,那没什么。”阿芙罗狄忒急忙好声好气地安抚他。她实在不愿意吵架再重演一次:“一个学院的同学总是会认识的,斯莱特林又没几个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