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你是报应,你揭露呀?叫也没用,现在天下人尽皆知你是个疯子,而且你已经被我们骂臭搞臭,人人都知道你是个水性杨花,不贞的残花败柳,你去叫呀,去向人家辩白呀,真是不要脸,大家都笑死了,你这是活该!”再说含凉殿,金吾卫包围了宫殿,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玉儿宣布了圣旨。
李玉儿顿时如晴空霹雳,不寒而栗。
“公主!”冷香见李玉儿还在颤栗,痛心疾首,心疼地扶着李玉儿。
李玉儿罥烟眉蹙,那脸已经苍白,心灰意冷。
“公主,现在我们就是回府,程大人也不让我们回去了。”冷香小声对李玉儿禀告道。
“冷香,我们现在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卫倪这个厚颜无耻的毒妇,到处散布谣言,两面诈骗,把本公主的名声都破坏了,现在程节的父亲以为我在外不贞,外面又传播谣言,说我在宫里伤风败俗,水性杨花,与丞相白敏中私通,藕断丝连,父皇也被卫倪的谣言骗了,竟然以为是报应!”李玉儿眼泪汪汪,凝视着冷香,现在她欲哭无泪。
“公主,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日后必然一个个不得好死,冷香要把这些狗贼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冷香气得咬碎银牙,杏眼倒竖。
再说程节,听说父亲叫自己回府,就与方钱迅速策马回了程府,已经迷迷糊糊,稀里糊涂的程胜,指着程节臭骂:“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要娶公主,去做驸马,但是外面传说你每日蹂躏虐待公主,这几日外面又传得昏天黑地乌烟瘴气,程府也人心惶惶,都说李玉儿是个伤风败俗,水性杨花的贱人,竟然躲在皇宫与丞相白敏中私通,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你娶了这个不要脸的扫把星,把老夫与程家列祖列宗的脸彻底都丢光了!”
程节被程胜一顿臭骂,骂得灰溜溜,程胜又对着程节劈头盖脑地叱骂,竟然把程节骂得狗血喷头。
“父亲,这些全都是小人编造的谣言,彻底是一派胡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玉儿之所以长期住进皇宫,是为了保护云嫔与袁妃,那些胡说八道,不知廉耻的变态谣言,都是那些鲜廉寡耻的龌蹉狗男女,还有皇宫那些丑类老咬虫每日交头接耳传播的谣言,父亲竟然还相信这些一派胡言狗屎流言!”程节气得目光如炬,脸面铁青,向程胜拱手道。
“程节,你给老夫滚,程节没有你这丢人的儿子!”程胜见程节怒气填膺,更加怀疑,大声命令程节出府。
“大哥,这卫倪真是龌蹉,恬不知耻,竟然造谣造到你家老爷头上了!”程节一脸愤懑地出了府邸,方钱见程节一脸忧虑,对程节说道。
“方钱,卫倪这个毒妇,竟然逼得我一个男子汉,有家难回有国难投,而且,这个毒妇还挑拨我们与同僚朋友的关系,害我们相互怀疑,方钱,若是我程节进宫杀了那个毒妇,可能救出玉儿吗?”程节眼睛瞪得血红,目视着方钱道。
“大哥,不能孟浪呀,卫皇贵妃被皇上专宠,我们若去刺杀皇贵妃,皇上定要把我们全部斩杀!”方钱劝说程节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勾结国师李元伯,指挥巫蛊妖人,在大明宫日夜装神弄鬼,李忱因为李玉儿的怔忡神经疯,食不甘味,寝食难安,子夜又看见鬼魂的幻影,好像听到方太皇太后与先帝暗中飞逸到寝宫,大声向自己尖叫索命,李忱痛不欲生,早朝,仆射卫良与令狐焘,趁机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皇上,臣认为,皇宫之所以有不干净的东西,臣猜测,是因先帝武宗下旨破坏了长安城的寺庙,臣乞请皇上,派人重建寺庙,派人派国师向神仙上香,皇上定能消灭妖怪!”
“爱卿所言极是!”李忱龙颜大悦,迅速命令拟旨。
再说含凉殿,自从李玉儿被卫倪污蔑是疯子神经病后,李玉儿就被金吾卫禁足在寝宫,日夜不能出含凉殿,卫倪更加无法无天,日夜派奸细监视跟踪,暗中制造嘲笑侮辱奚落的声音,逼李玉儿生气。
“主子,李玉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们都在监视,这个贱人现在已经被主子控制了!”咸福宫,一脸迎逢,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好,齐哲,传本宫的懿旨,各宫妃嫔,个个皆要辱骂李玉儿,人人讥笑奚落李玉儿,人人歧视排挤含凉殿,本宫要气死这个不要脸的,大家全部联合,在大明宫日夜闹他娘个天昏地暗天翻地覆。”卫倪像一条疯狗一样,一脸狰狞,凶神恶煞地尖叫道。
辰时,这些龌蹉丑类开始粉墨登场了,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奸细,故意在含凉殿大声辱骂,那些过含凉殿的各宫妃嫔,故意冷嘲热讽,旁敲侧击。
“金枝玉叶?只是一个残花败柳,驸马程节与她是形影相随,两情相悦,还比翼双飞心有灵犀?人人都笑死了,这个疯病人,长期住进皇宫,那程节可能早就玩了几十个花容月貌的女人了,那个sè_mó,已经被他老子打了,还要写一休书,真是不要脸,这个女人就是蹄子,贱人,最后在皇宫孤立无援,势单力孤,一个人老死吧,还想嫁英雄?大家都笑死了,不要脸!李玉儿,你听着,死心吧,没有了,程节永远没有了,你的文章奏折,人人以为是你偷盗别人的,没人想到,人人都信,你这个贱人,要怪就怪你薄命!蠢女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还想私通人家丞相白敏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