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看我发现了什么,这最少也有300枚金币吧”斯塔图恩科满脸兴奋的偷偷拖着杜宇进到营地中间左上的一个黑帐篷,
久居军营的斯塔图恩科知道军队习惯收藏物资的位置一般都在中间帐篷的左上角,因为这个位置离中间近,防守严密又不引人注意,
特别是刚才在山上,斯塔图恩科就仔细观察过,中间的几顶帐篷就这间没有灯光,还有哨兵把守,这一切都符合物资帐篷的特征,所以一打完仗,马上就跑进了这个透着古怪的帐篷
借着火把的火光,杜宇看见几个翻开的红色棕木箱子满满的装着各式各样闪闪发光的东西,杜宇感觉这几箱子装的应该都是凯托卡侯爵收刮村庄得来的财物,没想到凯托卡侯爵辛辛苦苦的忙活了这么久,竟然白白便宜了自己这个“外来户”
“出去喊几个人来,把这几个箱子抬到营地中心去”杜宇把几个箱子盖上,口里说出来的话让正在兴奋的斯塔图恩科一愣,完全不知道这个满脑袋怪主意的主君又发的什么疯,按照惯例,这些发现的战利品可都是归宿于领主的。
猎户们忙着抓捕受惊逃跑的十几匹战马,农民兵们在从敌人的尸体上脱下皮甲和捡拾敌人的武器,虽然这些不值什么钱,但好歹也算是自己的战利品。
这次突袭虽然很轻易的击溃了敌人,可是还是有三个农民兵战死,八个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其中有四个人是在队列拥挤中被自己人刺伤的。
看见死亡的同伴和受伤哀嚎的伤兵,整个队伍都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沉寂,大家突然看见自己的领主指挥着几个农民兵抬着几个大木箱子大踏步的来到营地中央,顿时停下了手里的活,纷纷围了上来。
杜宇看了看四周围拢上来的士兵们,在所有人疑惑的注视下,杜宇突然一脚踢在其中一个大箱子侧面,箱子登时“碰”的一声,被踢的四分五裂。
里边装载的财物翻滚着在地上弹跳,相互拥挤着发出一阵阵“叮咛”的金属碰撞声。撒泼出来的闪闪发光的财物让所有的人都眼睛看的发直。
“今天你们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正如我所承诺的那样,这些财物都是属于你们这些真正的战士的!所有的人都可以领到一枚金币的赏金,战死和受伤的人都可以额外再多的一枚金币!”
杜宇的话让整个营地彻底沸腾了,一枚金币可是一个农民二十年的收入,在领主和地主的高度剥削下,很多农民终其一生也没见过金币是什么样,能见到一枚银币都是一件值得在村庄夸耀的事。
这些农民兵没想到今晚竟然可以得到一枚金币的赏金,本来低沉的士气顿时高昂无比,所有的人都兴奋的呐喊大叫“大人,你是整个王国最慷慨的人!”
一名伤兵甚至激动的掩面哭泣,这名伤兵本来以为自己没有拿到高额的赏金,而不得不带着伤疤回到村庄,
可是现在领主大人的慷慨已经足够自己向村庄里最为富饶财主女人提亲,甚至能够买上一大块土地,自己当上一个悠闲的小地主,下半生过上舒服的日子。
“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我保证,你们能够地得到的将比今晚得到的要多的多!”
杜宇对于农民兵现在表现出来的亢奋很满意,军队就像一只嗜血的恶狼,不但要有锋锐的利爪和牙齿,还要有渴望食物的**,自己就是要把这些普普通通的农名训练成渴望战斗的真正战士。
相信现在如果有一支敌人出现在这些农民兵面前,这些农民兵绝对会恶狠狠的扑上去把敌人咬成碎肉,自己明天就将带领这支渴望战斗的军队把凯托卡侯爵彻底撕碎。。
凯斯拉托勋爵的城堡离凯托卡家族的营地并不很遥远,天色刚刚放亮的时候,行进中的杜宇已经能够看见远处村庄晨雾缭绕里那座属于凯斯拉托勋爵的低矮小石堡。
整个小城堡都是依靠着村庄后面低矮的丘陵土坡修建,城堡的外墙是随意的从四周的山地捡来的大大小小的碎石块堆垒成一个宽约三十米,高两米的的半月形的低矮石墙,中间露出一个半月形的缺口,
城堡的外围防御简陋的连个护城河都没有,只是在城堡外沿着城墙挖了一圈深土坑,城堡的四周只在大门口设置了一个木建的了望塔悬挂着一个宽宽的长木板用来铺设在深沟上当作吊桥使用,给杜宇的感觉就像是小日本修建的小炮楼。
城堡的顶上飘扬着一面没有族徽的长条燕尾旗,这是因为勋爵并不在王国贵族爵位的行列里,只是领主授予自己手下或亲属的称号,自然也就没有资格在旗帜上绣上特有的族徽。
“大人,那些城堡右边的白色帐篷应该就是凯托卡侯爵的驻扎地,我听说凯托卡侯爵的领地里有一个大型养羊场,这些帐篷就是由羊皮缝制的,就是遇上下雨天也不会漏水,可都是好东西,在黑市上一顶能卖3个金币呢”
猎人首领克罗丽萨特兴奋指着小石堡外面围成一圈的十几个白色羊皮缝制的皮革帐篷,看向那些帐篷的神色就像是看见一个个鼓囊囊的钱袋。
昨晚的战斗让猎人们每人分到了一个金币,如此轻易就赚到了这么多的钱让猎人们兴奋的热血沸腾,只希望自己的领主再多打几仗,那么自己就可以带着满囊的钱袋回到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身边过一个舒舒服服的冬季。
本来猎人首领克罗丽萨特对于自己雇主这次的夜袭并不看好,可没想到自己的雇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