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算是可无数风光的人物,在王室的撑腰下,多次以礼部祭祀的名义,拒绝南方宋族来帝京参与祭祀,宋族掌握朝堂后,自然是对其大力打压,这位礼部大臣干脆就躲在了家里装病,等到宋族战败,龙家入主朝堂,本以为龙家是武臣出身,对于朝堂方方面面完全就是睁眼瞎,好煳弄,这位前礼部大臣又找上龙家,想要投入龙家阵营,结果却被龙破生生挡在门外,不但宋族看不上这位前礼部大臣,就是武臣出身的龙破,更是看不起这位礼部大臣,
原因很简单,当初龙家前家主龙阳战死燕州,朝堂方面唾骂龙阳最凶的就是这位礼部大臣,甚至连最后龙家提出封号,也被这位前礼部大臣以逆臣怎么可能有封号而驳回,现在这位丰隆大人想要转投龙家,龙破没有直接下令砍了他,就已经算是脾气好的了,但是肯定是不会让他再待在礼部大臣上面,就这样,雨丰隆在龙家掌控的朝堂又混了一个月,本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已经心神沮丧的准备回老家的雨丰隆大人,突然听到了皇帝在帝京的消息,立即就敏锐的把握住了其中的巨大机会
其他大臣还在犹豫,害怕得罪龙家,不敢派人去帝京,他雨丰隆还有什么害怕的!虽然听说草原人和帝国控制地区混乱无比,而且帝国地区对中比亚贵族很不客气,这位前礼部大臣还是拼死拼活的直奔帝京,沿途还被强盗抢了一次,吓得半死,终于算是抢在众大臣反应前面,第一个来到皇帝的身边,看见如此忠诚无比的臣子从大河道之南而来,皇帝也是百感交集,当即再次任命他为礼部大臣,负责全权主持这次南归
其圣眷之隆,还在李隆这位迎接皇帝回来的第一人之上
“雨丰隆大人回来了!”
在距离大河道十里外的一处大院内,十几名身穿着中比亚朝服的大臣正焦急的来回走动,还有人不时抬起头看向头顶的太阳,嘴里在嘀咕着什么,这时候看见一身紫袍的雨丰隆从外面走进来,立即就一下焦急的涌上来
“怎么样?那个卑劣的李家子可是有办法了?“有人急切问道
“他还能有能什么办法,刚才我也去河道上看一眼“雨丰隆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
“怎么样?河道上都是什么情况,那些流民还有多少,我可是听说流民过河的长度,都已经延伸到了二十多里外的下江城,如此长的过河幅度,走了这几天怕是也差不多了吧!围拢过来的大臣们已经焦急起来
““差不多?呵呵,雨丰隆嘴角含笑的朝着四面围上来的大臣们描述了一下自己所见的景象“不要说三五天,怕是十天都过不了!大家都放宽心,李家子以为自己是迎回皇帝的第一人,却不知道,皇帝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哈哈,那就好,过不去就好!”听到河道上还有那么多的人,立即有人暗松了一口气
“要是让他李家就这样将陛下轻松接回去了,还怎么显得我们为了迎陛下南归不惜身陷险地呢!”雨丰隆目光闪过一丝凌厉的寒意,嘴角微微上扬,向其他的大臣们摆了一下手“现在陛下已经是一天三催了,就在今天早上,还有一名李族的侍卫说了一句大河道怕是没有三五天都无法通的话,就被皇帝震怒的拖下去打了三十板子,像死狗一样丢去了李家子那里,只要在拖上一段时间,哪怕他李隆再是什么首迎之臣,皇帝也会愤怒的下令处罚他,只要这样的消息传回南方就足够了“
“大人睿智啊,可笑那个李家子还以为自己立了大功,大人只是小施一招拖字诀,就让他的一切都付之流水”
“可笑现在整个南方都认为皇帝回归,必然是重新重用李家,各方势力都对李家再次热捧,已经门可罗雀数年的李家大门,此时已经是车马拥堵的景象,怎么也不会想到,陛下也是不愿意看见李家复起的”一名大臣神色振奋的说道,眼睛都是亮点
“谁说不是呢,这次李隆独自应迎回皇帝的功劳太大了,虽然陛下还没有回到朝堂上,但是消息传回,已经是谁都看得出来,李族这次是要复起,而且风头怕是更甚,因为以前还是四大门阀,而现在,张族灭亡,唐族也近乎死绝,剩下一个宋族缩回来的南方,李家已经是四大门阀仅存,如果再让其一份冲天,难道还要再竖起一个龙家不成!“雨丰隆一脸含笑,做了那么多年礼部大臣,最需要的就是对皇帝察言观色,如何会没发现皇帝似乎对李隆并不算是很感激,甚至在目光中还有几分尴尬,
不过想想也是
皇帝不可能是突然凭空出现在帝京,对于这大半年来,到底在什么地方,皇帝一直都是闭口不谈,但是无非就是两种可能,皇帝要么是被耶律家俘虏后秘密扣押,要么就是因为某种原因被耶律家当成了奴隶押来了帝京,
在某种场合下看见李隆才敢表明身份,结果被李隆捡了一个大便宜
皇帝在草原人的地区做奴隶,能够有什么好日子,大臣们也早就听说中比亚人在草原人地区甚至连牲畜一样的地位都不如,可想而知,皇帝当时是何等的狼狈,落魄的景象,也就是李隆看见了,如果皇帝没有机会回去,那么这件事也就是那样,可是现在不同,至极即将南归,而当初狼狈到极点的名声,也因为与耶律家和谈,逼迫耶律放回如此多的中比亚人也迅速提高了令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圣王”
这就是现在中比亚各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