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可以!“
“这朝税不发,岂不是等于叛乱自立了吗!”官员们一片哗然,就连卢阳都眼睛鼓大了,那可是朝税,不是小数目,而且朝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真正上缴朝堂的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是送入各朝堂大臣的,作为中比亚最大对外贸易港口区域的六港城,其中所得的外贸税收,多的时候,一个季度足有三四百万,少的也有一两百万,
但是历次上缴朝堂的朝税,却是从未超过一百万,有时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如此巨大的贪墨,只是六城港官府,怎么可能吞下
按照惯例,一船满载朝税的船从六港城出发,就会有另外两艘装载一样多钱财的船同时从六港城开出,一船为快船,必须在朝税船抵达之前,抢先抵达帝京,最后流入朝堂大臣们的府邸,去时满船,回来空船,还有一船则是驶向六港城官府官员的家乡,这种惯例当初还是陆家全力操作出来的,也是多年来,朝堂方面对六城港一直容忍的原因,如果不是这次亚丁人太过彪悍,朝堂大臣们也都是一力倒向六城港,如果这次扣下朝税,还不把整个朝堂都捅了!
“诸位听我的就是,朝堂禁卫这边,我会全权负责,诸位现在就到我隆昌府去,只要将这朝税压上半个月,有了这笔朝税在手,我就不信朝堂禁卫敢动我们,动了我们,谁去帮他征募朝税去!”陆养愚目光冷的怕人,胸口急切的起伏,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对啊,朝税在手,谁敢动我们!“其他官员脸色恍然大悟,纷纷对陆养愚的这个提议表示赞同,
只有陆养愚微笑的目光里,透出一丝冷意截取朝税,是皇帝的主意,半个月后,亚丁军登陆,六城港战火一起,还谈什么朝税,有了这上百万的资金,帝国从西南边界撤回的西庭八万骑兵,就等于提前得到了军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