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找曾经走过这条道路的人带路啦!“
胖子眼中闪过一丝皎洁,不以为然的嘴角微笑道”本来我还在想,偌德人挖了那么多的壕沟,难道真是发疯了,还没有决战就要将自己困死在京都里,实在是有些自绝生路的意思,
可是现在我明白了!胖子声音停了停,目光看向窗外,手伏在窗前的铁栏杆说道“偌德人在外面的防御线,不仅仅是为了阻挡我们,更是为了松懈我们,让我军以为他们已经是困兽,这样就不会对他们有所防备,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跳出来,在我们的腹部狠狠的插上一刀,亚格罗尔克这个家伙,果然还是老练毒辣啊!“
“曾经走过这条路的人?“这次不但普拉伊斯茫然无措,就是所有人都无法理解胖子的这句话,曾经走过的那只有偌德人,难道陛下的意思是要偌德人给我们带路,这怎么可能!
“命令!”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凝重的身影从窗前转过来,冷酷的脸上透着浓浓杀机,大厅内的将军们整齐的站起身,身体挺立的笔直,顿时大厅内弥漫着一股萧杀,所有人眼里都闪着兴奋的光亮
“芮安德,你的第一近卫骑兵旗团迅速沿东安斯森林方向,向瓦里西恩军团方向靠拢!”胖子如果利剑般的目光,扫过将军们闪着浓浓战意的脸,才大声下令道“日朗库迪,你的第三近卫步兵旗团从卡莱方向向瓦里西恩方向靠拢!
胖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要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不管到达时,瓦里西恩军团是否已经崩溃,你们都必须立即发动猛攻,将偌德军主力给我压住!其他各军随我从布朗斯方向,直袭偌德军的左翼,在日落之前赶到会战的交战点”
大地残阳如血,苍劲的北风呼啸而过,在偌德京都的郊外,双方战士满是鲜血的尸体已经躺满了山坡,
斜插在地上的战旗被鲜血染成红色,随着瓦里西恩下令中军推进,对面的诺德军本阵也毫不示弱的缩短着双方的距离,最后两个本阵终于沉重的撞在一起,
决战在这一刻开始,没有任何的过度,直接就是惨烈无比的**,
“杀”在这片不到3平方公里内的荒野山坡上,无数的士兵在蠕动、在抽搐、在流血。猎鹰军队的黑色盔甲与偌德士兵的黑色重甲已经混成一团,再难以分清谁是谁。场面简直如同地狱般的狰狞,到处是凶狠的拚杀。
头顶上箭雨横飞,眼前是一片明亮的金属反光,无数的刀剑砍劈、长矛戳刺。脚下鲜血淌流满地,深深的渗进了泥土中,血腥扑鼻。
士兵们的喊杀声、死者的惨叫声、伤者的呻吟声、骑兵们愤怒的咆哮、钢刀劈骨的响声、兵器撞击的铿锵声、受伤者者的喘息、战马的嘶鸣,所有声音混成一团,巨大的声浪直到十几里外也听得清清楚楚,激战至下午,
层层叠叠的尸体在双方的交战线上形成一条清晰的黑线,上万的战士的鲜血已经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有一个的血潭,有人的,也有战马的,就像在这片广袤残酷的地上,中划出的一道血色网丝,这是战场上战士的不屈呐喊,
这个时候,战场上的局势已经十分明朗,猎鹰近卫骑兵虽然最终摆脱了偌德禁卫军的围剿,但也损失过半,瓦里西恩本阵的处境同样也十分不妙,虽然及时调整了左右翼,并在近卫骑兵的掩护下,躲过了左翼被冲溃的危险,
“哗”瓦里西恩军团厚重的盾牌兵和长枪手排在最前面,整排的密集弩射手在后,从队列间隙伸出雪亮的长枪,密集犹如树林;弩射手在盾牌的后面,以猛烈的强力射击倾泻着如同冰雹般的箭簇,偌德步兵的攻势无数次被打散,但又无数次冲上来
“妈的,这些偌德人疯了!”
猎鹰士兵疲惫的神色已经清晰的写在脸上,手中的重型武器和沉重的铠甲,让不少激战了一个下午的士兵,都开始变得行动迟钝起来,往日还不放在眼里的重量,此刻都显得那么让他们寸步难行,或者一有机会撤下来休息,就立即坐在地上气喘嘘嘘,
战斗意志和体力都激烈的战斗中在不断的消耗着,
先前瓦里西恩最担心的体力劣势,正随着激战的强烈程度和时间的延长而缓缓暴露出来,
“稳住,我们没有退路!”瓦里西恩军团的士兵战斗得十分英勇,即使眼看形势已经无可挽回,
但在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前,他们依然死守在崩溃了一角的战线上,
排成了对付对方冲击的密集队列,在他们的正面,数万偌德主力,正组成铜墙铁壁般的盾墙向着中间压来,
冲在最前面的,就是战力最为强劲的偌德禁卫军,
这些身高体壮,手中挥舞着长柄战斧的重型步兵,就像坦克一样碾压过猎鹰军步兵的队列,
“杀”
他们敏捷的挥舞着手中重达几十斤的长柄战斧,无数次的将前面的盾牌和连同后面的猎鹰步兵一起劈开,
鲜血和碎肉挂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个个不可战胜的魔神,这些资深战士的体力非常了的,即使已经激战了一个下午,他们依然显得那么生龙活虎,
重达几十斤的钢制铁柄长战斧,在他们的头顶舞动的就像高速旋转的风车,然后猛然的呼啸落下,锐利沉重的打击,可以破开任何挡在前面的物体
“挡住他们!”猎鹰军士兵的刀、矛、剑纷纷砍戳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