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浩然神色古怪的道,“官爷您怕是真的误会了,福玉叔和胖子真不是人贩子,福玉叔乃我宁家家奴,胖子则是个营养过盛的发育不良的道士,而我更不是被人拐卖的可怜人,我们这一行人真的是去朝阳城走亲戚,至于人贩子之事完全是子乌虚有,还望官爷能明察。”
胖子,“......⊙?⊙”果然不应该管不嘴将干粮吃了大半,看看看看,安公子不就是在报复他了吗?
原以为自己这么一说对方定会相信他们,但安浩然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呢那些捕头看向宁福和胖子的眼神就更冷了,那模样像是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将宁福与胖子就地解决了,免得污染空气,一见此安浩然感觉自己更懵了。
我去,难道他方才说错了什么话不成?怎么这些捕头在他说完之后更厌恶福玉叔和胖子了?安浩然摸着下巴仔细回想,发现没什么不对。
那些捕头看向那两个歹人的眼神那叫一个厌恶和鄙视,要不是担心在李大人那里无法交差,指不定现在就给这两死人来上一刀了。他爹的,这两混蛋真特么的不是个东西!为防被拆穿居然威胁那小美男给他们打掩护,还将故事编得有声有色,小儿男如此配合那得在这两混蛋手底下吃了多少苦啊!为了世界和平,为了救小公子出苦海,一定不能放过他们,他们决定了,抓到人之后定要将这两混蛋打入大牢动用大刑好好伺候伺候!
捕快们那恨不得撕了他们的眼神让宁福和胖子嘴角狂抽,脑子有坑是病,得治啊兄弟!
默不作声的宁福和胖子现在算是知道了,颜好是利器,天生的占便宜。眼前这些脑子有坑的家伙是认定了安公子是被绑的小可怜,而他们两则是十恶不赦的恶棍,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在脑补些什么,此刻竟是连解释也听不进去了。
相比起其他捕快来说,身为草头县破过数起大案件的林正林捕头则要冷静得多,他外粗内细观察仔细,从一开始目光就时不时的打量着宁福和胖子,发现这两人一直就没见慌乱,就连刀架在脖子上也没多少情绪波动,像这种情况不是心理素质极高做过无数恶事面不改色,就是有后台知道衙门拿他们没办法。
无论哪种情况都不好办,前者油盐不进,后者有后台不好处理,无论是哪方面都不太好办,林正思考着怎么能以最好的法子让两人认罪。
就在林正沉思时宁福则开口了,“敢问官爷,可否告知在下是谁报的案?”
林正皱眉,他还没开口呢那成三儿就冲宁福喝道,“你闭嘴吧混蛋,都是阶下囚了知道又有何用?少点废话和我们去衙门就是,到时修你们就知道了!”
宁福也没生气,扫了眼成三儿后神情平淡的点了点头,道,“也可,只是老夫到底只是宁家的一个下人,做不了主,是以此事还得问过我家主子,若公子同意去那便去,若公子不想去做为下人的我只能放过官爷们的好意了。”
话音才落宁福就动作迅速的挣脱了困着自己的捕快,制住宁福的两个捕快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已经被倒在地,捂着被攻击的地方痛得直抽气,却是再也没有那个心力去阻止宁福了。
林正一惊,回过身就提刀砍向宁福,宁福身子一晃就闪了开来,也不理会面色难道看的林正,直径走到安浩然面前,恭敬的道,“公子,如今情况我们是不能马上去客栈了,得先去衙门把这事给解决掉,否则的话这草头县是出不去的。不过公子放心,老奴出来前主人就已经有所准备,不会让公子受了委屈,就是还要麻烦公子再饿上一会了。”
说到后面的时候宁福有些自责,若他能准备得好也不会让公子饿这么久,出来时向主人保证过不会让易之公子受一点苦,然而他却是没有做好此事。现在又出了意外,这让向来以主人之命为尊的宁福更是愧疚。
“福玉叔您别多想,这衙门我们是一定要去的,毕竟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弄出的这出事情。”安浩然的确很想知道是谁给他们按了个莫虚有的罪名,再来有这些捕快在他们也不能不去。
其实他不去也可以,眼前捕快一看就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真要打起来就算只是安浩然一人就能搞定,虽然城门关了可以他们的能力还是能闯出去的。安浩然知道宁福之所以会询问他不过想听下他的意见,若安浩然不想去只要他一摇头他相信宁福马上会暴起,无论这里有多少捕快都拦不住他们离开的脚步。
然而安浩然不想生事端,再说宁福也说了,自家二玉叔有了准备,虽然安浩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准备,但他相信有二玉叔的安排自己不会有事,便同意去衙门走上一遭,“我们现在就去衙门吧,事情早点解决早点完事。”
“是公子,老奴明白了。”宁福在那些捕快警惕又惊惧的目光下从容的坐上马车前面,坐定之后才客气的对那几个怒气冲冲,直嚷嚷着让他们下马车的捕快道,“不好意思啊几位官爷,这马车我们就不下去了。您瞧这方下过雨的路上泥泞不堪,我家公子出门时又只穿了一双鞋,也没带备用的就不下来走路了脏了鞋底,所以啊还请几位官爷带下路,老奴在这里先谢过了。”
被宁福甩在身上浑身是泥还疼得不行的两个捕快狠狠的瞪着宁福,靠!你说出这话的时候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