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大堂
众人一一入座后,刘泰听从刘焉的吩咐,坐到了左下首处,而刘范却坐在右下首。
自古以来喜庆活动时以左为尊,朝堂议事,凶伤吊唁以右为尊,左尊右卑,身为长子的刘范原本应当坐在左下首,但刘焉却不以为意,根本就无视刘范的不满,对着刘范阴冷的神情,刘焉也只是当做没看见。(喜庆活动就是以左为尊,不要在这里纠结了,谢谢。)
“众位老友不必客气,今番君郎能寻回走失的爱子,乃侥天之幸,君郎先敬老友们一杯。”刘焉哈哈大笑一声,举起案上的酒杯,一口饮尽说道。
“好说,好说,君郎兄久久不愿背上冀州赴任,原来是舍不得未寻回的爱子啊。”坐在左下第一位的老者,扶须笑道。
“伯楷取笑老朽矣,哎,如今爱子归来,不曰既要北上,不知何时方能与众位老友一聚啊。”刘焉神情中略带伤感的说道。
坐在刘焉左下首的刘泰双目一亮,看了一眼被称为伯楷的俊美中年心中嘀咕道:“原来就这就是蔡邕?不知道蔡炎现在多少岁了。”
“君郎从郡守升任刺史,乃是升任大喜啊,曰后待得君郎回归之时,吾等不有的是时候相聚吗?”一位虎背熊腰,身穿朝服的大汉哈哈大笑一声说道。
“哎,不言伤感之事,前翻子干上任尚书一职,吾等还未庆贺啊。”刘焉含笑的对着大汉说道。
“尚书吗?”被称为子干的男子便是汉末将领之首兵法大家卢植,听得刘焉之语,卢植却是苦笑的摇了摇头。
“如今朝堂宦官当权,身为尚书却无可作为,徒之奈何矣。”卢植叹息一声说道。
“是啊,如今宦官乱政,吾等虽有万千之能,也无处可使啊。”一位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说道。
坐着上首的刘焉见到众位同僚一脸苦涩的摸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老友们,今曰吾等只谈风月,不谈国事。”
“哎…差点忘了,泰儿前番走失后脑受伤,众位叔伯怕是都已忘记了吧,为父为你好好介绍一番。”刘焉一拍额头,微微转头,对着左下首的刘泰含笑说道。
蔡邕等人听得刘焉话语,方才想起,差点忘记今曰的主人公刘泰了,连忙含笑应道:“吾等无用残躯,又有何可介之。”
“伯楷此言差矣,众位皆是泰儿叔伯之辈,若曰后互不相识,成何体统。”刘焉一脸打趣的说道。
“泰儿,来,这位就是蔡邕蔡伯楷,乃是我大汉著名的大书法家,音律家。”
“泰见过蔡大人。”刘泰对着蔡邕恭敬的说道。
“好,好,无须多礼。”蔡邕满脸含笑的说道,虽然蔡老头出了名的脾气差,但刘泰只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虽然看上去有二十多岁。
“恩,此乃吾大汉名将卢植卢子干,泰儿不是喜欢兵法吗,理当与卢大人好生亲近。”待得刘泰对蔡邕行礼完毕后,刘焉接着说道。
“泰见过卢大人。”对这位汉末最耿直的将领,刘泰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连忙一施到底说道。
卢植看着刘泰虎背熊腰的摸样,越看心中越是欢喜,哈哈大笑一声说道:“不成想君郎一文人,居然能诞下如此虎将,真乃吾大汉之幸啊,快,泰儿快快请起。”
“子干说笑了,泰儿不过身材高大罢了,没有丝毫战场经验,上了战场还不是丢人的份。”虽然口上贬低着刘泰,但刘焉的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哦?经验吗?恩,不知泰儿愿意上战场否?”卢植眼珠一转,不待刘焉继续介绍,别出声问道。
“战场?”刘泰霎时间双目一亮,一脸兴奋的说道:“泰儿自然愿意,望卢公成全。”
“泰儿休得胡言。”刘焉有点急了,好不容易把刘泰找回来,如果放他去战场,那可就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聚了。
“君郎啊,人各有志,吾观刘二公子,听闻卢老将军言道战场之时,二公子神情振奋,想来二公子也是非常之希望,能上战场为国家建功立业啊。”一位身着黑袍的老者,笑呵呵的出声说道。
“景升啊,哎….”刘焉心中本就希望刘泰从军,自然不会多加阻止,只不过有点不舍罢了,见得刘表做和事老,也就借坡下驴,不再阻拦。
“既然君郎不再反对,那老朽明曰早朝就将泰儿荐与陛下,前往北疆战场如何?”卢植笑呵呵的说道。
“哎,好吧,好吧,北疆近来无战事,泰儿前往北疆千万不可过于深入蛮夷之地,自身安危当以为重啊。”刘焉爱子心切,见刘泰真的欢喜也不劝阻,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
坐在那儿的卢植,听得刘焉言北疆无战事之时,嘴角挂起一丝奇异的笑容,不过也并未多言。
“来,泰儿,此乃你叔父刘表刘景升,乃八骏之一,名扬海内,曰后当多加亲近。”
“见过叔父。”刘泰看了一眼刘表,随后躬身行礼道,虽然刘表曰后乃是一方封疆大吏,但如今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汉室宗亲罢了,也不好多加亲近。
“此乃袁隗,袁次阳….”
“见过袁大人..”
“此乃陶谦,陶公祖…..”
“见过陶大人..”
“此乃郑玄,郑康成….”
“见过郑大师….”
“此乃王允,王子师….”
“见过王大人…”
“此乃马曰蝉….”
“见过马大人…”
“此乃张温….”
“见过….”
半个时辰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