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白成一步踏出临时舞台的时候,身后断然传来一声怒喝!
正是那被白成一口一个“小朋友”相称的黄博,此时的他,双目更加赤红,猛地踏前一步,一把拽住了白成的西装上衣。
“你给我别走!”
白成身子一顿,眼神一凝,转过身来,毫不客气地瞪了黄博一眼:“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
黄博松开了手,但是却一个拧身,站到了白成的身前,仰头看向比自己高半个脑袋的白成:“难道你是怕了不成?依我看,你这医生也就这么回事……”
“随便你怎么说。”白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拉着叶薇的手,就欲离开。
黄博一见白成已经走到门口的位置,心道白成这是当着诸位前辈的面不给自己好看啊!
一股无名业火腾起,黄博单指伸出,指着白成的后脊梁,大骂道:“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碎,给老子滚回来。”
黄博此言一出,人群顿时哗然,真没想到,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小子,居然当众出言不逊。
叶天道皱着眉毛,和身边的叶成军对视了一眼。
另外一些亲近顾一针的,此时倒是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一边低声议论,一边静观事态的发展。
黄博的一口粗话,自然稳稳地传到了白成的耳朵里。佰渡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身形一滞,白成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地看向龇牙咧嘴的黄博。
“你刚才说什么?”白成抑制住体内疯狂涌动的精气金芒,强行将她们压下,言语中带着一丝愤怒。
“我说……”黄博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强行扭转了话题,“我说……我看你根本就不懂医学,要不,怎么不敢与我当面对垒?”
白成捏了捏叶薇的手,轻轻松开,凝视着台上不可一世的黄博,缓缓地走了上去,直接绕开黄博,转向了一旁的顾一针。
“顾老前辈……”白成凝神看向端着紫砂茶壶,在一旁眯着眼睛静静品着的顾一针,恭声道,“你家狗链子忘了扣了?咬了人可是要打狂犬疫苗的,你给钱吗?”
“哈哈……”顿时,人群中传出几声哄笑声。
这些笑声,顾一针和黄博听起来,显得尤为刺耳。
欠了欠身子,顾一针面色难堪,阴阳怪气地道:“你们小晚辈的事情,作为长辈,是不好插手的,你看着办吧。”
白成咧开嘴,以征询的目光看向叶天道,只见叶天道暗暗地点了下头。
转过身去,白成看向不可一世的黄博,淡然开口:“你想比什么?”
黄博眼前一亮,当即忘了刚才的几句嘴仗,头一扬,不无得意地说道:“我们随意在现场抽取一位身体抱恙的病人,我用针灸之术,你用你擅长的西医之法,以最短的时间,让病人的病情得到缓解,输赢自然一目了然。”
“这样……”白成沉吟了一下,“可以!不过既然你用的是针灸,为了公平起见,我也用针刺疗法吧!”
白成的一句话传出,四下里顿时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这白成是疯了吧?明明知道黄博是针王的关门弟子,居然敢以针对针!”
“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我看这个白成,也就这么回事!”
“白成这小子,也未免太狂妄自大了!我可听说了,当初针王堂在江北区中医院公开义诊的时候,这黄博可是用手中八根银针,将一位垂死的病人硬生生地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啊!”
“没错!黄博所掌握的,可是针王的不传之秘,龙探穴针法!!”
在场近乎所有人,都表现的异常吃惊,在他们的心目中,这场还没有开始的比赛,似乎已经注明了会以白成的落败而结束。
偌大的针王堂中,唯有叶薇和叶天道等少许的几个人,依旧乐呵呵地抱着一颗白成必胜的心。
黄博听到了白成的话,高兴的几乎快要蹦起来了,一脸无法自制的笑容,看向白成:“好!那就这么定了!”
说着,黄博走到话筒边上,笑着道:“不知道哪位前辈有不舒服的地方,相信黄博医术的,请到台上来。”
“等一下。”就在这时,白成轻轻地道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更盛。
“怎么?你想反悔?”黄博一脸的不解,急道。
白成摇了摇头,道:“反悔倒不至于,只不过,鉴于你刚才的出言不逊,对于比赛,我想增加一点彩头。”
“你想赌钱?好啊!赌多少?”黄博一听“彩头”二字,两眼放光,早在顾一针没有找到自己的时候,他就在一个地下赌场里输光了所有的家当,要不是顾一针替自己还债,他到现在还在地下赌场给人洗地呢。
天性好赌的黄博,当即喜笑颜开地应了下来。
“赌钱就没必要了。”白成呵呵一笑,“我没钱。”
“不如赌点其他的东西。”
黄博听得此话,大失所望,悻悻地问道:“那赌什么?”
白成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定格在中堂上方悬挂着的一块看上有些年代的一个匾额,右手抬起,遥遥一指。
“不如……我们赌那块破匾吧!”
“哗!”人群中再度暴动了起来。
要知道,白成所指的那块“破匾”,正是顾一针“针王堂”里的镇馆之物,乃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一块前朝皇帝钦赐御笔匾额。
上书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神针王”。
一来,是对针王的最高奖赏,二来,这块匾额传承到顾一针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