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看出赖富贵跟刘铁柱是在那唱双簧,所以压根不尿他俩这一壶。
“哎,那就别怪我这个当村长的不维护你俩了。”
赖富贵装出一副好心不得好报的模样,带着刘铁柱走了。刘芒和吴胖子被锁在了村长办公室,等待下一步的处理。
吴胖子冷静下来后胆怯地问刘芒;“芒哥,咱俩真的会被判刑吗?”
“放心吧,这件事绝对不会经官的,你别听赖富贵在那瞎bb,那伙人要是真的报警了,就他一个小小的村长拿啥把咱俩保下来。”刘芒嘴上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不过有一点敢肯定,那就是赖富贵打算从中黑点钱,而且那伙人根本没有报警,至于过后会不会报警那就不好说了。
听了刘芒的话,吴胖子心里亮堂了起来,只要不被判刑,咋地都行。
这会儿,赖富贵和刘铁柱正在另外一个屋商量对策。
刘铁柱抽了一口烟,随后对赖富贵说道;“村长,没想到刘芒那小子还挺贼,咋吓唬都不好使。”
赖富贵揉了揉脸,往椅背上一靠,“那小子的头不好剃,想从他身上黑出来点票子看来不太可能了。”
“要不、咱报警得了,在咱村部关着也不是个事啊…”
刘铁柱的话没等说完,脑门子上就挨了一撇子。
“你傻啊!能报警的话人家不早报了,刚才邻村的老王给我来了个电话,说这件事不能经官。”
“为、为啥?他家派出所不是有人么。”刘铁柱揉着脑门子诧异地问了句。
赖富贵哼笑了一声,道;“老王那败家儿子,刚把同村的一个小娘们给强行睡了,人家正告他呢,这个节骨眼他还敢经官?”
刘铁柱“哦”了一声;“那小子还真不是物。对了村长,玉梅嫂子那边你打算咋整?她要是报警了这事儿不就闹起来了么。还有,她毕竟跟你过了那么多年,这回的事儿于情于理咱都得站在她那头。”
“别提那个臭娘们!她死活跟我没一点关系。”赖富贵嘴上说着,手就抄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打给了柳玉梅。
此刻,柳玉梅的小卖店里坐了好几位,有吴胖子妈,陈家三口,几个人正在商量该咋把刘芒和吴胖子捞出来。
冷静下来的柳玉梅决定暂时先报警保留现场,这是跟那伙人谈判的重要凑吗,聚众打砸的罪也不是小罪。
陈茂财对此赞不绝口,朝柳玉梅挑了挑大拇指。
陈婉儿和吴胖子妈最为着急,俩人屋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赖富贵的电话打来。
“赖富贵!你啥时候把芒子和胖子放出来?”柳玉梅梅好气地问道。
赖富贵在电话里说的简单直接。
“行,我答应不报警,你赶紧把人给放了吧。”柳玉梅说完挂断了电话。
随后一屋子人赶奔了村部。
一行人赶到的时候,刘芒和吴胖子已经走到了村部大门口。随后,一行人又返回了小卖店。
几个女人开始打扫归拢起卖店。陈茂财和吴胖子两人把碎掉了的玻璃换上了新的,刘芒则是坐在卖店门口的大树下合计着事儿;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就拉倒了的,那伙人早晚会来报复。
晚上,柳玉梅留大家在小卖店吃了顿饭。
刘芒这顿饭吃的是惊心动魄,好在有惊无险地把饭给吃完了。
离开柳玉梅这儿,刘芒送算松了口气。
陈婉儿伸手捅了一下他,问道;“你怎么了?从吃上饭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啊,我在今天打架的事儿,我担心那伙人出院后会来报复咱。”刘芒也不是在编瞎话,他真挺担心那些人好了以后会来报复。
陈婉儿白了他一眼,“现在担心晚了,早干什么了。”
“都怪那个死胖子,下手太狠,不然今天的事也不会搞得这么大。等明天见到他,我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
“哎,归根到底这件事都赖我爸,要不是他想出的兑换澡票,你也不会找玉梅婶帮忙,今天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陈婉儿叹了一口气。
刘芒挽住她的手,轻声说了句;“好了婉儿,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别再去想了,咱爸不也是一片好心么,嘿嘿。”
“去你的,现在还不是你爸呢,别叫的这么溜。”陈婉儿伸手掐了刘芒一下,随后依偎在他的肩头走在月光下的田间小道,共同呼吸着乡野的气息。
刘芒很享受这一刻,真想把自己永远定格在这一段时光里。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所以才会让人向往。不知不觉,已经在村里转了三圈,陈婉儿有了困意,加上也真是走不动,这才要求刘芒送她回家。
把陈婉儿送回家后,刘芒没有困意,突然想到了那个二货小妖,算一算,自打上次离开就再也没去过。
河沟边。
刘芒冲河里小声喊道;“小泥…小泥…”
“芒哥哥我在这呢,呵呵。”
小泥突然出现在刘芒的身后。
刘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过身说道;“以后别神出鬼没的,大半夜的你可别锻炼我的心脏,受不了…”
小泥甜甜地一笑,随后俩人坐到了河沟边的一棵小树下。
“对了芒哥哥,今天跟人打架了是不?”
“你咋知道的?”
“刚才有几个人来这洗澡,我是听他们说的。”
刘芒听完“哦”了一声,随后笑嘻嘻地问了句;“她们是不是说我今天很牛b啊…”
小泥摇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