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坚强在刘芒走后,一脸怒气地抄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质问起电话那头的人。
走出范氏地产地大厦的刘芒,游荡在街道上,他在思索着该如何解决与范坚强之间的敌对状态。
哎…
难道非要分出个你死我亡才肯罢休么。
这时,刘芒的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了几声,饿了。
正好,街边有一家小面馆,他迈步走了进去,要了一大碗面条和一碟小菜,找了个靠窗户的桌子吃了起来。
一个现实的问题又摆在了他的眼前。
吃饭住宿!
身上带的那两万块钱,大半已经花在了安葬田家父女的身上。如今,所剩无几,再不趁早想则,就得露宿街头了。
吃完了面,刘芒走到了报纸摊前买了一份求职报,随后坐到公园的长椅上翻看了起来,寻找适合自己的工作,好解决温饱住宿的问题。
找来找去,很多工作都要求学历,直接把刘芒绝之门外。
快递员!
终于有个不需要学历的了。
按照报纸上的地址,刘芒大费了一番周折,才在一处老旧居民小区里找到了这家快递站点。
接待刘芒的是快递站点的老板,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少妇。
少妇并不算貌美,身材也属大众,但却有种别样的味道,刘芒精辟地用一个字形容了她——“骚”。
“我们这是招聘快递员的,不过那已经是一周前的事儿了。”
“一周前?”
刘芒急忙从挎包里掏出那张招聘报,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心里骂起了卖报纸的那个瘸子。
“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到报纸上的日期。这位大姐,那您这儿现在还缺人不?只要管吃管吃,工资无所谓。”
少妇听完轻叹了口气,微微地摇了摇头,“现在不缺人了,要不你给我留个电话,缺人时我打给你吧。”
刘芒把电话留给了少妇,刚迈出门,少妇在后面急切的叫道;“等等,你回来下。”
“是这样儿,本来我这真不缺人,可是刚刚有一个快递员出了车祸死了,现在缺人了。”
刘芒听完是一脑门字的黑线,自己的运气建立在别人的不幸之上,咋想咋觉得别扭。
就这样儿,刘芒当上了一名快递员,住在快递站里。
那名少妇叫白玲,三十一岁,老公前些年因为酒后驾车撞死了人,现在还在蹲大狱。
白玲也算是一个女强人了,没日没夜地经营着这个快递站点。
经过几天的熟悉业务流程,刘芒已经可以独自收、发快件了。快递员这份工作其实能吃苦不眼瞎就都能干得了。
白天送快递,晚上有时还得帮忙装车卸车,刘芒一天忙的是脚打后脑勺。
这一天晚上,把接收回来的快递包裹装上了车后,白玲留下没有走。
“芒子,我要了烤串和啤酒,一会儿咱俩喝点,呵呵。”
白玲说着点了根女士香烟。
刘芒擦了把脸,坐到了白玲的面前,“老板,太晚了吧,要不改天咱在喝呗…”
说话间,送外卖的走进了快递站点。
“白姐,串考好了。”
白玲叼着烟付了串钱和酒钱,随后起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刘芒。
刘芒也不好推迟了。
俩人在站点里撸串喝酒聊天…
一开始,刘芒还有些拘谨,可后来他发现白玲这个人是个很好相处的女强人,加上一瓶酒入了肚,便也放开了。
凌晨两点多,这酒才喝完。白玲酒量惊人,但也喝多了,起身没走两步就急忙用手扶墙。
刘芒虽然没喝几瓶,但看东西也重影了,他起身去扶白玲,结果几次都扶了个空。
最后,刘芒架子已经快要不省人事的白玲进了里间,这是他平时住的地方。
看着没多少肉,咋会这么重呢。
刘芒扶白玲躺到了床上。
“哇、哇…”
刚躺下,白玲就大口的吐了起来。
强打着精神,刘芒处理掉了脏污,随即头一沉失去了知觉。
……
当刘芒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与白玲缠在了一起。
白玲的那光滑白皙的大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
靠,这、这是啥情况啊…
刘芒抬手揉了揉脑门子,突然他感觉到下面是一阵的酥麻。
这种感觉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不会吧!
我、我咋跟她…
刘芒急忙推开白玲,四处找裤头。
这时,白玲也醒了过来,嘴里喃喃着头好疼,随即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急忙看了一眼身子,光无一物,而且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斑斑干了的液质。
她是个过来的女人,不用多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芒你!…”
白玲翻身下床,揪着刘芒的衣领子就发泄了起来。
刘芒也不知道该咋解释好了,只能硬着头皮等白玲发泄完再说。
眼瞧着就到了上班的点,白玲终于冷静了下来,她急忙套上衣裤,扎起了头发。
“老、老板…”刘芒怯生生地叫道。
整理利索的白玲绷着脸对刘芒说道;“你被开除了,收拾包给我走!”
刘芒也只能自认倒霉,收拾好背包离开了快递站。
找了一个小公园坐下,刘芒开始回顾昨晚发生的事…
头一沉我就没了知觉啊。
不对,醉酒不应该是那种感觉的。
刘芒急忙伸手摸了一下后脑勺,随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他也无法判定后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