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风水师?还不就是神棍啦。”
张金玲的圆脸蛋上现出了一丝异样的笑容,显然她对刘芒这行有看法。这也不奇怪,刘芒也根本不介意,因为正常人都会是这个反应。
刘芒嘿嘿一笑,道;“张姐,瞧你说的,公园摆地摊给人算命的那才是神棍呢,我这可是有真本事的。”
“你还跟姐扯谎是不?看来以后是没办法做朋友了。”张金玲圆脸蛋一绷,翻了刘芒一个大大的白眼。
刘芒也不想跟她多解释什么,反正她也不信这个,解释多了也只是浪费唾沫。这行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对于不信的人来说,你越是说得天花乱坠,他就越是觉得你是在给他洗脑,所以多说无益。
刘芒离开了张金玲的小超市,返回到了门市房内,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阳光渐渐的偏离宽大的玻璃窗了,阴暗开始一点点的吞食起来…
刘芒点了一根烟,看着周围的环境,他在猜想这里之前可能发生过的事,墙壁和地面都是新弄的,很有可能这里曾经发生过火灾而且还烧死了人,或是发生过惨不人寰的凶杀案。
抽了几口烟,刘芒自嘲的笑了一下,要是这就怕了,以后还咋靠这行赚大钱。
踩灭了烟头,刘芒长出了一口气,嘴里喃喃着;“你们给我听清了,明天我就要住进来,你们最好给我消停点,咱们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
刘芒楼上楼下的叨咕了一通,这天就渐渐的黑了下来。
锁好门,刘芒蹬自行车返回了村,他没有直接去柳玉梅的小卖店还自行车,而是骑奔了吴胖子家。
这个点正是饭口,吴胖子和他妈刚坐到炕上准备吃饭,刘芒骑车就进了院。
刘芒到这从来都很随便,甩掉鞋子就上了炕。吴胖子他妈也不讨厌刘芒,急忙到外屋去取碗筷。
吃饭的时候,刘芒就把在县城里开店的事说给了吴胖子他妈听…
“呦,还是芒子有出息,都在县城里开买卖了。”
“婶子,我想让胖子过来帮我,你看行不?我每个月给他发工资,不会让他跟着我白干的。”
刘芒为了让吴胖子妈放心,伸手从兜里取出了三千块钱递了过去,“婶子,我先预付两个月的工资,虽然少了点,但这是暂时的,将来赚了钱我再给往上加。”
吴胖子妈是说啥也不要,推来推去的好一会儿,才把钱收了起来。
“芒子,以后胖子就跟你了,这孩子从小就笨,这你也是知道的,要是做错了啥事,你该说就说,呵呵。”
“呵呵,婶子瞧你说的,胖子可一点也不笨。”
搞定了吴胖子的事,刘芒这才骑车去了柳玉梅的小卖店。
此刻,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平时这个点柳玉梅的小卖店不会关门的,除非是有特殊情况。
然而,今天又有特殊情况了,小卖店的门是铁将军把门。
“草!这咋又关门了。”刘芒单脚拄着地,眉头拧拧着,“这一定又是回家造小人去了。娘的,老夫老妻的一天天哪来的那么大瘾头。”
自行车今晚算是没法还了,只能明天一早再过来还了,折腾一趟就折腾一趟吧。
刘芒正打算调转车头回家呢,突然从小卖店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这也就是刘芒离的近才听到了。
小卖店里有人!
刘芒敢肯定刚才那动静不是老鼠弄出来的,他第一想法是进去贼了。
好狗护三邻,好汉护三村。
刘芒决定进去擒贼,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偷村长家的小卖店。
自行车被轻轻的戳了起来,刘芒随后是高抬腿轻落足,就转到了房后,因为正面的窗户已经上了门板,只有后面的小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那个贼也一定是从小窗户钻进去的。
刘芒蹲到了小窗户的下面,跟他猜想的一样,小窗户此刻是虚掩着的。柳玉梅可是个细心的人,她可不会忘记关后窗户的,这肯定是小贼后撬开的。
刘芒伸手从脚下摸了一块砖头,这就打算冲进去擒贼…忽然,屋里又传出来一声,刘芒听得是闷真闷真的,这声音是女人从鼻孔里发出来的。
我靠,这、这是啥情况?
刘芒没敢动,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屋里的动静…很快,刚才那女人哼哼声就连贯了起来,而且还挺有节奏感的。
刘芒也老大不小了,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还是见过“猪跑”的,里面是啥情况啥场面他已经心中有数了。
不过,他仔细的辨听了一下,惊讶的发现,这哼哼起来没完没了的女人可不是柳玉梅,倒像是村里的张寡妇。
我嘞个去,难道是赖富贵在搞张寡妇?
刘芒心里想着,这脑袋就探到了窗户边…虽然屋子里没有开灯,但使劲看还是能看清的。
果不其然,张寡妇躺在柜台上,身上压着赖富贵。
干咽了一口唾沫,刘芒心说;这他娘的,村里的几块“肥田”都被他给拱了,不行,我得去告诉柳玉梅那个傻娘们去,嘿嘿。
刘芒嘴角划过一抹坏笑,随即撒腿如飞的就跑奔了赖富贵家。
柳玉梅这会儿正在院子里洗小裤头,见刘芒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院门口,便把手中正戳着的小裤头扔进了水盆里,擦了一把手起身走到了院门口;“芒子,你这是咋了?”
刘芒知道时间很紧迫,不能跟柳玉梅多解释,直截了当的说道;“玉梅婶,富贵叔在小卖店跟张寡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