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女士,你先回去吧。”厉沉暮站在卧室的门口,淡漠地说道。
赵葵身子一抖,说道:“好的,只是清欢最近拍戏压力太大,要是说话冲了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姑娘计较。”
赵葵还想说些什么,见男人的目光幽深如墨,落在清欢的身上,根本就没听见她说了啥,顿时语塞,默默地出去。
赵葵一走,偌大的套房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厉沉暮弯身取过酒店送进来的饭菜,沉沉地说道:“吃了饭,才有力气拍戏,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拍戏吗?”
从昨天傍晚回来到现在,她滴水未进,加上昨夜的动静,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了。厉沉暮伸手去拉她。
清欢脸色苍白,身子往窗户的方向一缩,厌恶地说道:“别碰我。”
厉沉暮悬在半空的手僵住,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心口一窒,竟似被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有了痛感。
“厌恶我,不让我碰你?”厉沉暮声音低的吓人,面色犹如乌云罩顶,冷沉地开口。
清欢见他脸色难看,也不慌乱,仰着小脸,冷笑道:“你每一次碰我,我都没有快感,那种感觉就好比tuō_guāng了衣服站在人群面前,只有羞辱。”
她对床事冷淡,皆来源于当年的丑闻阴影。
清欢见他脸色骤变,一字一顿,冷笑道:“厉先生这么尊贵的人,不惜自降身份睡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女,还睡上瘾,不惜强女干,你内心那么扭曲,那位云家小姐知道吗?”
厉沉暮脸色阴沉,深呼吸,盯着她薄唇吐出讥讽刺人的话语来,丝毫没动怒,只想着低头封住她不讨喜的小嘴,做到她有快感为止。
脑海里的念头一闪而过,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狠狠地勒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直接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怀里的女人挣扎的厉害,只是那点力气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
阿福,别闹。厉沉暮的声音湮没在喉咙深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也从来没有这样克制自己想要去得到一样东西。
他尝试过克制,只是越克制,一碰触的时候越是疯狂地想要。
“云笙只是师妹。”他低沉模糊地说道,虽然老爷子一直希望他们能结婚,他尝试过接受老爷子的安排,就在他意识到自己居然迷恋上她的身体的时候。
瑞士那次,还有近期在南洋,他都尝试跟云笙走的很近,只是没有冲动,他甚至对云笙都无法产生亲吻的**。
只有这个女人,就像是罂粟一样,一点一点地毒入骨髓,可笑的是,这个女人还是个性冷淡,而他只想死在她身上。
厉沉暮思绪翻滚起伏,内心犹如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般,他从未陷入这样不可掌控的局势里,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那些阴暗的疯狂的念头。
男人的面色阴晴不定,赶她走,就像五年前一样,这样他还是那个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厉家继承人。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便浑身发冷,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