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哥在日本混社团>一百四十二 忧郁与鱼

把宫本美纱子送回去后,差不多晚上八点左右。因为惠美租住的房子也在青山路,相距并不远,便独自一人慢步走回家。形单影只的我与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对比鲜明,街头的灯稀释掉夜星的光芒,擦身而过的汽车引擎声有意意的撩起心寂寞的扉页,没来由感到一股莫名的惆怅,好在还有几分钟就到家了。

进门后,瞧见惠美正穿一身浅蓝色瑜伽服趴在沙发上,翘着腿前后一摆一摆的,像是在游泳似的,手里还捧着本书,目不转睛的读着,显然没有注意到我。我脱掉鞋子,悄悄地走到她背后,一个猛虎下山,猛地扑上去,压在她身上。

“啊!!”惠美尖叫一声,下意识回身一个肘击,被我侧头躲了过去,暗道,好险。

“吓死我了”惠美回身是我,恼怒的翻过身子,捶了我一锤,但觉不过瘾索性一脚把我踹下沙发,“太过分了。”

我笑着从地毯上爬起来,半跪似的伏在沙发上笑着她,手抚摸着惠美修长的大腿,说道,“给你惊喜嘛。”

“去你的,”惠美毫不留情的一脚把我手踢开,并不忘拿脚在我眼前晃动两下,以展示自己优越的柔韧性和力量感,“想试试么?”

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不…这个还是用来对付我们的敌人吧,亲爱的。”

“我们的敌人是谁?”

“是他!是他!还有他!”我胡乱的朝半空指着,后又指向自己,郑重道,“但绝对不是他。”

“白痴…”惠美白了我一眼,转头又向自己的书,嘴里却说道,“一晚上去哪了?去3v也没有到你。”

“哦,去找了下那个女画家,想让她帮3v画几幅装饰画。”我说道。

“牧舟君怎么这么坦白?”惠美稍显惊讶,放下手里的书,侧躺在沙发上,摇了下脖子后,那一只手撑着头,不经意似的说道,“本来我还想用点手段的,来不用了。”

“完全不用,我在您面前从来都是裸的不是么?”我双手扯开衣领对着惠美谄笑道。

“说吧,你们都干嘛了?好像下午就过去了吧?”

“呃…不是下午吧?”

“嗯?”惠美皱起眉头问道。

“傍晚,对,是傍晚。”我伸出手指在空点了几下,加重语气说道。

“嗯…然后呢?”

“聊天,不,是商讨,然后请她吃了个饭,我们国人喜欢吃饭,你知道的。”我把笑着的嘴角再用力扯得高一点。

“哦…宫本美纱子对么?她很漂亮吧?画画还那么好,又那么有艺术气息…”尹惠美的手往我腮帮子上摸去,凉凉的,“牧舟君有没有喜欢上人家?都聊了些什么?”

我双手一把攥住惠美的手,死死攥在手里说道,“没有,没有聊什么,就聊了聊艺术,对艺术美。”

“牧舟君真有雅兴,居然会跟宫本小姐聊起艺术,那聊完艺术,不如我再同牧舟君聊下功夫吧?”惠美说着抬起一条腿缓缓架到我肩膀上。

“这个…”我心虚的想,打架我是打不过惠美的,赶忙俯身把沙发上的惠美抱在怀里,“走,打架去。”说完就往二楼卧室走去。

“啊!…不可以!”惠美搂着我脖子叫道。

“来吧亲爱的。”我喊道。

我之所以对尹惠美坦白,并不是因为怕她,而是认为这本就是一件足轻重的事情,我也不会与宫本美纱子有跟进一步的身体接触,美纱子是漂亮的,但同时她的性格带有某种乖张,又时而忧郁。

在所有性格,开朗阳光,妩媚都是正面的性格,而忧郁作为一个负面性格同样甚至比开朗等正面性格更加有吸引力。但同样忧郁的性格同尹惠美的冷漠性格一样,尽管吸引人,但是并不见得容易接近,忧郁似带毒又带刺的玫瑰,冷酷似冰山雪莲,都是不容易摘到手的。忧郁是艺术家的口粮,尽管美纱子起来是那么开放,但骨子里大抵装满了成吨的忧郁用来作画。天呐,忧郁多么吸引人,你们觉得我的浅田真子够不够忧郁?忧郁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它同时带有善良的属性,就如同政治家习惯于扮演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以博取同情一般。

忧郁吸引人,但性格乖张赶走人。

忧郁在我眼就是一朵与向日葵截然相反的花,向月葵?因为她面对的不是太阳,而是内心的不安与焦躁。所以那么多艺家最后之所以选择自杀,在我来完全是因为灵感的牙门坏掉,再也咀嚼不动那忧郁而导致崩溃,更为紧要的是,谁知道那东西会不会传染。当忧郁爆棚的时候,再加上本身怪异的脾性气质,除了选择自杀之外还能做什么?

所以,我对美纱子最后下的定义是,红颜知己,美纱子适合做一个思想交流的伙伴,她不只会咀嚼自己的忧郁,还善于咀嚼别人的忧郁,在某种程度上,女人之间的所谓的闺蜜,最喜欢做的事恐怕就是咀嚼下对方的伤心事了。

让我们试想这么一段闺蜜间的对白,“亲爱的,我伤心死了,他又辜负了我。”女说。

“噢,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b女说。

大家伙,再也没有比女人更忧郁的物种了,他们身上几乎装满了忧郁的多愁善感的种子,这想必也是那些艺家喜欢不停找女人的原因吧,一个特大号的,忧郁的种子,指不定帮他们开出朵唯美又吸引人的艺术之花。

对,只做红颜,不做。我再次坚定的告诉自己,算了,这种包票还是少


状态提示:一百四十二 忧郁与鱼--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