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活回来了。真的活回来了!呜呜呜,刚才还真的以为会死掉啊!”
就在三人组热火朝天的进行着讨论,甚至身为大姐头的陈稻已经和某位自称自己为“孟璐”的家伙对练起来的时候,一个幽怨宛若深夜从枯井中爬出来的幽魂一样的神秘物体出现在他们身后,而且还伴随着充满了怨念的声音,让人听上就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姐头,我好想听到了阿延的声音,这会不会是我的错觉,阿延明明都,都……”
“天国的阿延,是你的意志让我又再一次听到了你的声音么?不知道你在天国过得可好,会不会还有人欺负你,还有人坑你,还有人挖坑让你跳,然后再添把土把你埋掉……”
“对不起了阿延,我曾经阻止过的,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果然还不足够,还需要锻炼。阿延请你的在天之灵放心,我一定会发奋努力,五十年后,对,不是一百年,也不是七八十年,就是五十年,只要再给我五十年的时间,我一定可以神功大成,为你报仇雪恨!”
“所以说我!真!的!还!没!有!死!啊!!!”
看着齐齐撇过头45°仰望天空并留下明媚泪水的“友人”,自称自己为“延平”的男孩纸同样留下了一双痛苦的海带泪,话说明明天气这样好,为什么心却如此之痛,这是为什么啊!
好吧,打闹什么的就到此为止好了,虽然看上去很是轻松,但其实他们要做的事情还有不少。
距离那天夜间发生在扶乐的战斗结束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天的时间,陈郡境内的袁术军可以说是逃的逃降的降,于是在陈郡世家豪强和百姓的配合之下,其余几个县也很快反正。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安心离开,或者说短时间内他们还不是非常想来开这里。
名义上自然是因为那些溃逃的乱兵将战败的消息散播了出去,瓦解了陈郡境内袁术军的斗志却也令纪灵的部队和其他很多小股的袁术军逃散了出去,当然更是有逃亡的袁术军士兵沦为了祸乱地方的匪盗。而他们这种好事做到底的团地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至于真实的原因嘛,自然是几只坐井观天的青蛙在战斗中被刺激到了而已。
虽说陈稻已经属于并州军编内人员,而侯涓这个女孩子受到的刺激终究有限,但当小组内的意见变成三比一的时候。就算是侯涓大概也没有办法选择独自离开。
于是,一边跟随那些并州军老兵对袁术军的俘虏和陈郡有意参军的百姓进行整编训练,学习老兵的各种传自并州军的训练手段并亲身予以实践,同时还因为陈稻的原因被准许独立率领一部分重新整合的“新兵”进行了一次剿匪行动。
自然,那些所谓的“匪徒”对于某些“新兵”而言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只不过。并州军“严苛”的军法在这一次的剿匪行动过后再一次让四个人感到震惊——那些在战斗中不听指挥以及有通过放水的方式让敌人逃跑的士兵,就算没有被陈稻等人处罚,但却全部被跟随在军中的军法官一一记录并在回到营地后予以严惩。
那一具具随风摆动的尸体既是对新兵们的提醒,对四人组而言似乎也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至少“孟璐”是这样对其他三个人说的,虽然在陈稻看来对方多少有些迫害妄想症。
当然,哪怕认为受到了恐吓,但跟在并州军的身边依然让四个小伙伴感觉受益良多。
比如在杨阜和司马懿的忽悠下,出于慎重并没有立刻转职的“孟璐”终于下定决心选择了骑马策士的职业,虽然还不能正式开始学习,但跟两个小家伙学习学习兵书战策什么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不论是“孟璐”还是“延平”,至少还是认识字的,哪怕并不是很丰富。
说起来按照“孟璐”自己的说法,他心中最想要就职的职业实际上是轻骑兵,因为出身汝南南部靠近九江九江郡,所以在那里平日能够骑在一匹马上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而且战马那远胜其它牲畜的速度对于男孩子而言也的确很有魅力,成为少年的梦想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不过杨阜和司马懿是什么人啊。
一个大概是已经被表哥坑习惯了,有了足够多的经验和更高的智商,让杨阜小小年纪就已经变得沉默寡言的同时却也同样对坑人之道有着极为深刻的了解。而司马懿就更不用说了,纵观三国时期。虽然论起坑人的水平来司马懿绝对算不上第一,但是能够不被他坑到的人却也绝对数的过来,哪怕现在年纪还小经验不足,但“孟璐”也不是啥老谋深算的存在。
咦?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人惨遭无辜中枪。是错觉么?
虽然说不论是杨阜还是司马懿都不是喜欢说话的话唠子,但当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既好像是在说相声,又好像是在配合念紧箍咒的一唱一和下,对于实在是没有多少社会经验的“孟璐”而言无异于精神洗脑,就算被卖了也会给两个人数钱吧。
当然。因为“原来骑马策士也要学习骑马的技巧啊”这样的理由,大概对于某位马匹控而言就算是被卖掉了也很心甘情愿吧,更别说杨阜最后还来了一次追加攻击:
“州牧大人的私人马场里还养着一群从大宛国带回来的‘天马’,如果你愿意为州牧大人效劳并作出足够多的贡献,相信州牧大人是不会介意赐予你一匹‘天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