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公孙瓒现在的局势虽然看上去依然有些薄弱,但是只要能够拖上一段时间,完全消化掉渤海和河间两郡的丰饶之地,那么公孙瓒倒也的确可以成为河北一股不受人掣肘的鼎足势力,不但可以拜托刘虞在其头上套上的枷锁,而且还有了更大的战术回旋空间。
当然,或许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同样与刘虞保持默契的刘备才会在帮助公孙瓒打开了局面后便一副 韬光养晦的模样,既帮助了同门师兄公孙瓒,同时也没有将袁绍得罪得太死,更重要的是待在中山、河间和涿郡三地交汇处的刘备还能得到各方面来的补给。不但可以利用对面年少缺乏经验能力也不足的袁谭练兵。而且还趁机结交各路英豪,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关系网,不但为自己的将来多留一条后路,也希望能够趁机挖掘一些被埋没的人才。
而袁绍这边,虽然硬实力要高过公孙瓒明面上展现出的那些。同样软实力也并不容小觑,但是受困于某只小蝴蝶扑闪扑闪的翅膀,袁绍可以说空有一身本领却发挥不出多少。
在另一位位面里,因为没有某只小蝴蝶的缘故,袁绍将大部分力量都转移到了河内这个不但距离洛都很近而且距离冀州治所邺城也同样不远的地方,故此让他有充分的时间和精力去影响魏郡之内韩馥周围那些文臣武将,再加上周围也仅仅只有公孙瓒一家强敌,让袁绍可以从容的施展自己的谋略并最终将公孙瓒和韩馥玩弄于鼓掌之间。
虽然这样的结果减弱了袁绍对于冀州中北部豪强的影响力,更是因为将渤海郡赠予公孙瓒的族弟公孙范而让不少好强错误的判断了形势,可是因为兵不血刃的从韩馥手中继承了冀州同样也继承了一群谋臣猛将。让其在随后的界桥之战以及其后一系列战斗中逐步扭转了军事上的劣势,并最终逼迫公孙瓒选择了最为错误的与刘虞彻底翻脸的不归路。
可是现在,河内依然在李书实的牢牢掌控之下,逼迫袁绍不得不撤军返回渤海。同时由于麴义、张颌等“聪明人”从冀州军当中消失导致韩馥对潘凤过于倚重,并且在潘凤战死后冀州军的军权大半落入到了反袁派的耿武、闵纯等人手中让袁绍丧失了不小的谋略施展空间。
更别说刘备的异军突起最终导致袁绍现如今不得不在两条甚至更多条战线上同时与多个敌人作战,这其中牵扯的精力和产生的复杂局面远远高过另一个位面的袁绍同期所面临的。
再加上背后那个让袁绍每每感到如鲠在喉的并州就算没有任何动作也不断在牵扯着袁绍军大量的精力,更不要说还有其派出的一支虽然无法决定大势走向但是却可以在局部战场成为恶心人甚至是在关键时刻决定战场优势倾向的小股部队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如果再算上一支隐藏在幕后最深处的某位大汉王族,袁绍原本最具有优势的声望以及士族支持也变得没有其预料般的稳固好用,最终造成了如今袁绍这种哪怕是牌面上的实力要远远高出作为对手的公孙瓒,但是实际可以调动的力量却往往捉襟见肘的局面。
当然。坐以待毙并不是袁绍的风格,所以他依然还在与身边的谋士们不懈的努力着。
“那些异人与公孙伯圭势成水火,如今出现这样的大好局面就算没有我们暗中推波助澜也是绝对不应该放弃的,更别说如今我们还对其许下了丰厚的报酬。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让人奇怪的感觉。或许这一次公孙瓒敢于如此孤注一掷并不像我们之前设想的那般无谋。”
“以刘玄德为公孙之臂助,以我们不曾知晓的条件安抚下了那些贪婪的胡人,甚至还说服并州参与到此事之中,若不是南边的刘岱替我们挡住了南方的那群黄巾贼子,我们所要面临的压力只怕会更大。韩文节这一手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啊。”
“并州、公孙若有财货、州郡之地为饵倒也并非无法说服。刘玄德虽然一贯平和中庸,但若是公孙瓒动之以同窗之情。李书实动之以同乡之仪,更兼韩文节许诺之财货,想来也足以让其做到如今的地步。冀州虽与乌丸鲜卑之徒并不来往,但韩文节却已陷入癫狂之中,对其许以重利只怕也并非不能发生。且其所开条件想来不外乎使之静观其变,却也比我等所望出兵恶了公孙瓒要容易的多,权衡利弊后做出此等短视之举倒也像极了那群胡人往日所为。”
得出这样结论的袁绍谋士们很快便统一了意见,而这个意见也同样让袁绍在思考后点了头。
似乎听到了某位中年大叔躲在阴影里默默偷笑的声音。
好吧。这你的确不能怪袁绍手底下这些一流谋士们想歪,因为事实上韩馥的确是花了大价钱给上面所说的那几方势力希望他们能够互相配合共同打倒万恶的“袁绍反xo集团”。
这其中李书实和公孙瓒这样有可能直接和袁绍别苗头的自然是重中之重,但是不论是哪一方都会有一定的“后顾之忧”,这原本也不过是一种坐地起价的方式。但怎奈何自知自己“气数已尽”的韩馥此时的疯狂程度远非他们所想,主动承担了多余的条件不说而且还增加了援助力度,不过因为所占用的资源都来自于被其抄家灭族的那些亲袁绍派世家,故此倒也没有让那些亲韩馥派的世家感到太多的不满。
当然,不论是刘备也好。那些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