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浅浅一笑,故作体力不支的倒在秦雄的怀里,秦雄自然百般心疼,温暖陪伴!
事实上,一个月之前,方悦便已经知道了自己怀孕之事。只是当时的秦家,还是焦妍的天下,她根本不敢与其争锋,即便是怀孕了,也不敢说出来,后来权势到手,她也是想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巩固在秦家的地位,才能说出怀孕之事。
方悦从未想过,十几年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居然会被人翻出来,这腹中孩子,也从固宠变成了保命。
好在这一胎,的的确确是个男孩,否则,今日的结果,还不知如何呢。等到十月之后,生下儿子,这些陈年旧事,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没有人还会再去追究这些旧事!
数日前,焦妍倒下之后,曾经来找过方悦,方悦念及焦妍还有一子一女的份上,虽然没有答应她什么实质姓的条件,但却也没有明确的拒绝焦妍的讨好。
方悦自己,虽然有一子一女,但儿子秦伟,却是有十二岁,还是个娃娃,什么也不懂,整个秦家,没有比秦羽来说出这件事情,更加合适的了。
这不仅是因为秦羽魔法学院医药系大学生的身份,更重要的是,这个秦羽,向来独树一帜,孤僻至极,不愿与旁人有多一些的交集,即便是他的生母焦妍,也很难利用这个儿子争宠,他说出来的话在,在旁人看来,会更加的公允。
十几年前埋下的祸根,今日便是算是彻底的终结了,方悦虽然说是虚惊一场,受了些惊吓,但却也只是有惊无险。
而秦梦舒,却平白的浪费了十几年的大好时光,起跑线就已经比旁人低了许多,即便她体内的封印真的被解除了,即便她当真嫁入了宁家,成为了宁家太太,却又能如何呢。
方悦深信,绯闻缠身的宁远,一定会是一个不折不扣花心大萝卜,秦梦舒那丫头,有她哭的时候,在碧落大陆,一个女人,如果失去了丈夫的疼爱,又没有强大的实力,结果,便可以想见。
郑红莲也不过眼下风光罢了,到那个时候,这母女俩,都得匍匐在她脚下,苟延残喘。
秦家大院的此番明争暗斗,以方悦的险胜而宣布告终。
另一边,宁远载着昏迷不醒的秦梦舒,一路疾驰,回到了宁家。
当他抱着昏迷不醒的秦梦舒,走进那象牙白的别墅的那一刻,宁远的妹妹宁欣,正拿着一颗鲜红欲滴的蛇果,有以下没一下的吃着。
见到宁远的那一刻,她微微抬眸,嘻嘻笑道:“哥,你又把她带来了,看来你这次,是真的动心了哦!”
宁远无意的横了这个惯于调皮捣蛋的妹妹一眼,忙里偷闲的回了一句:“她受伤了了,你在这盯着,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我。”
宁欣却是从未见过自己这位向来fēng_liú多情的哥哥,如此这般的紧张过一个女子,心头也没来由的一阵紧张,点头如捣蒜的答应,复又抬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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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程烨也不能上去吗?”
“任何人都不能!”宁远上到一半楼梯的身形,微微顿了顿,坚定道!
“哦!”宁欣再度咬了一口蛇果,坚定的再度点了点头。
秦梦舒只觉自己似乎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躺在黑暗的氤氲里,几番努力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却都不能,只能软绵绵的,无力的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无限的黑暗中,愈发的沉沦。
宁远缓缓将秦梦舒放在自己房间那张温暖的大床上,小心翼翼的为秦梦舒擦拭着额间不断流出的冷汗。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似乎手稍微重一些,就会伤到秦梦舒似的。
他愣愣看着秦梦舒发神,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良久,良久… …他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修长的右手之上,缓缓弥漫上一层浓郁的赤色氤氲。
弥漫着赤色氤氲的大手与秦梦舒腹部丹田接触的那一瞬间,身处黑暗深渊之中的秦梦舒,只觉一股浓郁温暖的气流瞬间占据她腹部丹田的位置。
腹部丹田之中,像是有许许多多的蚂蚁在撕咬,怒吼,撕扯,像是要将她的整颗丹田,全部摧毁。
前所未有的疼痛开始席卷全身,腹部丹田之中,像是有什么磅礴不可压制的能量,在一点一点的冲破黑暗,几乎就要与秦梦舒的腹部丹田,甚至身体剥离开来。
痛!前所未有的痛!
豆大的汗珠,开始从秦梦舒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溢散开来,宁远的额间,也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时间如同陷入沼泽。
在这样前所未有的痛苦之中,秦梦舒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仿佛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
终于,当痛苦达到某个特定的瞬间,秦梦舒腹部丹田之中那前所未有的痛苦,终于犹如潮水般散去,她的四肢百骸,似乎被某种神秘的清新的能量彻底包裹着,带来前所未有的洗涤。
宁远却是清楚的看到,一道浓郁的水灵力,如同水波纹般的涟漪,将静静躺在床上的秦梦舒,缓缓悬浮于半空之中,那层层浓郁的水灵力,包裹着秦梦舒丰盈的身姿,不停的在虚空中周天旋转着。
每旋转一次,那些包裹在外围的水灵力便涌入秦梦舒的身体一点,宁远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离奇的一幕幕… …
这个过程极为缓慢,直到天边的夕阳彻底隐匿了踪迹,直到月亮和星星都散发出了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