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帅爆全红楼的族长>86、衣锦返乡中

听到“允许”两个字,罗刹大帝倒是没有涌出被冒犯的愤怒之心,甚至当眸光撞见贾珍手上沾血的银针,反而还带上了一股感恩之心。

没办法,谁叫贾珍是个变态啊!一边虐待他,那银针扎着他,一边还给他胳膊抹药膏。莫说被针扎的疼痛了,药膏一覆盖上后那个滋味……

罗刹大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就算往外说被虐待了,都找不到伤口。这种憋屈,这种被显灵的憋屈,不从那个什么王爷身上找回来,完完全全是对不起他自己所受的气!

垂眸扫见罗刹大帝嘴唇蠕动,似乎有话要说的模样,贾珍又缓缓补充了一句,浑然不怕对方逆反起来,“当然在你曝光之前,想清楚了。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体面的去京城进行友好交流,我可以让我儿子带你吃遍京城美食。这是我待客最为隆重最为真挚的诚意了;第二,我带你的尸体回去。”

他贾珍也不是个傻帽的,知晓他的某些举动在拘泥守旧的老古板眼中很是“出格”,所以他自然得把当事人找回去替他解释解释了。

听到这话,正在草拟国书的宋学慈手还是情不自禁抖了抖,随后面无表情叹口气。果然他还是太天真了。罢了,反正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现如今还是换一张纸,重新起草过。

不过趁着自己现在还活着,他得抽空写个话本传奇,正史若是无法记载他们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出使之行,起码还有野史可以流传后世。题目就叫做—《若是能够重来,我选择毁了堂姐的亲事》。贾家完全就是在骗婚!贾敬看着人模狗样儿的,其实骨子里比谁都偏执,都绝然!贾珍就很好遗传到了这一点。偏偏贾珍还结合了他们老宋家的机智。

维持着帝王最后的风度,罗刹大帝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你们大周有个古老的故事,叫做越王勾践卧薪藏胆,报仇雪恨。”

“所以说你蠢啊,”贾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你们罗刹人现在谁不信祖宗显灵啊?”

“孙砸,这个叫做连环计!”贾珍一抬手,颇为慈爱的拍了一下罗刹大帝,用罗刹语一本正经的回道。谁说他是不受控制自由发挥了,看看一环扣一环,不就是扣起来了。

罗刹大帝倒抽口冷气:“等等,朕还听说你们这样闹鬼,你们大周皇帝知道吗?他也会忌惮你们的。”

“说你们标准对外口音,成不成?“贾珍生气:“别抖,再带口音,扎你。”

“所以我顺带写好了遗书。”闻言,宋学慈边翻译,边微笑给罗刹大帝解惑:“我也很抑郁!若是能重来,我会选择毁掉我堂姐的婚事,从源头上掐灭这个祸害!想我宋学慈美誉名扬天下,结果有个奇葩亲戚牵累我英明毁于一旦。”

“但,我信他,我信我们这个时候的选择。为官,为民而亡,对得起我的信念。这个信念不用帝王,不用世人来评论。”

宋学慈话语不急不慢,不高不低,却是带着一股震撼人心之感诉说着,“而且,两国开战绝无可能。等他显灵完,本道长还得做法事,做完法事,我还会顺道讲座。其他语言魅力不说,长得好还是有些优势在的。”

罗刹大帝:“…………”

“我要体面去大周!”罗刹大帝气得脖颈都青黑了,开口咆哮着,“朕还要看看你们大周皇帝的脸色。”

屋内的大周一行神色默默扭曲了一下。这个罗刹大帝好会抓重点,欠打。

贾珍轻轻嗓子,打破屋内的死寂,道:“不说废话,说你们到底怎么勾搭上了?”

罗刹大帝开口:“这也有二十几年了,反正两国互有内桩这种事情朕也直说了。当年战败后,朕……朕就不说了,你们大周皇帝,尤其是那位上皇,喜好太……太……太喜新厌旧了。培养都培养不过来!还有你……就是那个贾代善,好不容易有钉子送到贾家了,结果……哦,你们大周的夫人都不是人。五个送进去,全被赶了出来,她就连小厮都不放过。”

“所以,你们就不能走走正道?”贾珍嘴角抽抽,不由发自肺腑问了一句:“怎么就尽使美人计呢?”

“你们大周男人不都喜欢这种?”罗刹大帝开口:“我们派人去找扬州瘦马进行学习,然后在学习的过程中,就认识了王爷,开始了初步合作。再然后就是你们大周的皇子们夺位了,我们与王爷的合作就加深了。”

“你们平时怎么联系的,就没见过面?”

”派人到京联系过王爷,可王爷也未赴会,手下也是带着面具前来。”

“所以你们因为兵防图是真,也合作共赢过,也就不去追查了?”贾珍眉头一挑:“你这么天真,能做皇帝?还如此野心勃勃要侵、略?”

“说!”贾珍扬了扬手中的银针,狞笑一声:“不老实,我给你先抹一层辣椒油。”

“别!”罗刹大帝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迎着被端上来的辣油,忙不迭开口:“我是派人再暗中追查的。线索不多,但也有两条。”

“让你口齿清晰些!”贾珍捂头,听着翻译转述后,冷眸斜睨眼罗刹大帝,忽然眼眸迸出一抹亮光:“先别说线索,我要验证你老不老实。你跟老鹰见过面吗?”

“去年你们大周皇帝寿宴,对方来寻朕合作寿宴之事,见过。”罗刹大帝老老实实,竭力字正腔圆,操着蹩脚的雅言,回道:“但是他也带着个老鹰面具。”

“他说话带不带口音?”贾珍话语低沉了一分:“让你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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