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眉头紧蹙在一起,“谁?”
可是邵博寅故做神秘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一副就是不告诉你的任性,唐心妩不依,伸出另一只手掐在他的手臂上,故做恶声:“你说不说?”
只是这样的恶声,在邵博寅的耳里却变成别样的调\情,那张帅气的脸孔顿时生花,幽深的眸子流转着烫人的热度,怔忡到唐心妩一时间对视不下去,别开头。
邵博寅穷追不舍探头过去,“不说想怎么着?”
他热灼的气体吹在她的耳根,一阵的酥\痒像电流从她耳根一直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被他紧紧握着的手也不由的卷曲起来。
“回去就有你好看的。”唐心妩不敢注视他的搁狠话。
“哦......”这一声尽显别样的音调,唐心妩发觉着在场的人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只好收敛收敛,正想要剜他一眼时,门口一道美丽的身影勾住了她的目光。
她蹙眉望过去,是纪晴天,纪晴天一身玫红色的晚礼服,妖娆多姿,挽着的是她的父亲,父女俩一进场,顿时也秒杀众人的眼眸。
“你的旧\情人来了。”她收回目光,睨向邵博寅。
邵博寅伸手捏住她的鼻尖,“哪里传来的一股酸味?”
唐心妩故做往四处嗅两嗅,“有吗?我怎么没闻到,难不成你是狗鼻子,比其他人的嗅觉要灵敏?”
邵博寅:“......”
......
两人往人群中走去,所到之处,都是热络招揽邵博寅,邵博寅倒是对他们淡淡的回应,不热络,也不冷淡,一如他的作风。
这也让唐心妩看到了他的欢迎程度,告别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士,唐心妩拉着邵博寅看着宴会场内一些绘画作品,这些都是出自自闭症孩子之手,看着这些作品,唐心妩感叹那些孩子天真纯洁自我的境界。
有些画倒是很抽象,很抽象,或许只有孩童自已才清楚要表达的意思。
“老公,你看这画完全面有毕加索的味道。”唐心妩指着一副颜色各异的线条的画,线条弯弯曲曲,最后跟其他线条交汇,变化成另一种颜色。
邵博寅抬眸看向墙壁挂着的画,“这副倒是有些深奥。”
“完全看不懂,太抽象了。”
“什么看不懂?”突然,一道低沉的声线插进来,唐心妩转头。
只见一身正式装的中年男子笑容满面的凝视着她,看着他,唐心妩只觉的眼熟,脑子转了转,突然想起来了,是那个替她看过脑病的医生,白士容。
“白医生?”她讶然喊了一声。
“还能记的我,说明你的后脑勺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白世容的开场白便是对唐心妩打趣起来。
唐心妩对白世容幽默只是抿嘴一笑。
这时,唐心妩注意到了站在白世容身旁的女子,看见女子时,她的瞳孔微微张了张,倒是女子落落大方的朝她颌首。
“邵太太,你好!”
“白初晓?”她的语气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对于白初晓,她已经在法庭上见过一面,后来又从邵博寅的口中得知白初晓便是白世容的女儿,所以现在两人出现在跟前,只有片刻的怔忡。
“想不到我们两人还能在这儿见面,真是一种缘份。”白初晓比以前大方不少,出口的语气亦也比以往自信许多。
“真是一种缘份。”她笑。
......
邵博寅在唐心妩转头的同时也做了相同的动作,看见白世容并没有过多的讶异,只是朝着白世容泛起一个大家都能懂的笑容。
在唐心妩跟白初晓说话时,那张菲薄的唇片微微轻启,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缓缓流淌而出。
“白哥,今晚可要大手笔了。”
“今天我也只是来凑个热闹,好长时间没有在港市参加过这种有意义的慈善会,不过邵老弟,一会可要显示你的财力,让我也沾沾光。”
白世容笑应。
“白哥,别人不知道你的身家,我还能不知道,翌琛能不知道?可不能一毛不拨啊!”
白世容脸上一副无奈,摇头笑笑,“跟你比起来,冰山一角。”
.....
唐心妩和白初晓呼络完,想到上次白世容的帮忙,还没好好酬谢人家,则是转头看着白世容说:“白医生,上次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然当时我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白世容转过视线,微微一笑:“谢就不必了。”
唐心妩听出话里的一些意味,想到上次曾答应过他的条件,则开口说:“我答应过您,一定设计几套时装送您,过些时候我抽出空来就着手这事。”
“心心,白哥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职责。”邵博寅突然插话进来。
“听听,这个传奇人物果真是个商人中的商人。”白世容语气很无奈。
邵博寅耸了耸双肩,不以为意的淡笑着,“白哥,谁叫我是商人。”
白世容目光落在唐心妩脸上,曹曹切切的把当时的事说了个大概,唐心妩听了顿时有些惊愕,她还真没想过当时白世容是邵博寅请来特意为她治疗的。
“心妩,你说他这个人情该不该还?”
唐心妩转看一旁的邵博寅,目光包涵着只有邵博寅能懂的情绪,他伸手握住她的柔夷,一切尽在不言中。
“爸,你怎么你把邵总的秘事说出来,邵太太会生邵总的气?”
“没事。”白世容说完,对着互视的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