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信会在她身上打这种主意邵博寅和赵润华及纪军一随人前去了当地的军官营地,可谓是把守森严,他们在蒙眼的情况下被带了进去,而且随从只能带三个。
邵博寅带的是信得,而赵润华和纪军带来的随从从外表看,也是不简单出身。
他们所到的地方是森林丛,邵博寅看不见的情况下,鼻子闻到的空气,夹杂的木香泥土气味,断定这是森林丛。
对于非洲这边的情况,他是了解的,当地的土著居民领导人,居住区通常都选择在森林丛中,一是他们的生活习性所驱,二是隐蔽。
非洲领土的争夺依旧还存在着严峻的形势,军官的性命,只要一个大意,丢了是常有的事,所以他们为了更长命,易守难攻的险要森林丛就是他们最好的宫殿。
邵博寅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从他们的把守点开始,坐上的车子颠簸摇晃,车子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待车子停了,他们开始步行,耳旁可以听见各种鸟叫或者虫鸣,偶尔还有人的交谈声。
他们当地原住民的语言,一行人没有人听的懂。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才到目的地,在眼睛上的布条解开下,入眼的是一间类似密室的房间。
在右墙角下,摆放着一张木桌,围绕这张木桌搁着几张木椅,除了这几样再无其他物品,十分的简陋。
士兵在门口叽叽喳喳说了一通话,他们虽然听不明白,但猜测也就是让他们在这儿等候的意思。
士兵离开,自然门也被带上,看着紧闭的门,赵润华在房间内踱步,有些心浮气燥的说。
“我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走向木椅的纪军侧头阴沉扫了一眼赵润华,“少说话会有命活着出去。”
纪军这通话,顿时让赵润华瞬时缄口了,而一直未曾说话的邵博寅只是扫了一下四周,之后就收了视线,往摆放着的木椅子上走去,沉默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候的时间不算长,十分钟后,木门由外推开,出现的依旧是士兵,噼哩啪啦的说了一通,随后对着他们做了一个手势,这种手势所有人看的明白,这是要他们跟着去的意思。
六人一同出了那个密室间,跟着前边的士兵弯弯曲曲的绕了几圈,终于到了一间大厅正门。
这里的房屋全都是木质结构,走起来发出咚咚的声响,所过之处,可以见倒每个一转角处都有士兵站岗。
可见这里的把守森严到了一定的程度。
“*%$#@.....”士兵在门口大声往里报了一声。
“amp;%$#*”从里头传出一声。
接着士兵对纪军,赵润华及邵博寅三人指了指,示意他们进去,而信得及其他两个随从则留在门口。
按着对方的指挥,邵博寅三人迈进里屋,里屋的装饰比外边豪华,地毯是高级的羊毛地毯,室内所摆放的桌,椅全由高级木质材料所制,木墙上挂有当地的动物头壳,及一些当地政aa府旗帜。
在动物头壳下的床榻边,坐着一位脸色幽黑,浓眉厚唇,目光阴沉的男人,男人身穿军事制服,正用犀利的目光凝望着他们。
在男子身旁,站着一位头蒙黑色纱巾,包住整张脸,露出一对黑色的眼睛,身上穿的亦是黑色裙袍,紧紧的裹住女子的身形。
三人停在距离男子有几步之远,三人按当地的民俗,左手搭在胸口,半弯身子对男子做了一个问候礼。
男子说了一句话,三人不明意思,不由的瞥一眼男子,这时,传来一道女声。
“将军说欢迎你们的到来。”
众人倒是有些讶异,原来这个女人会说中国话,随后又传来女人的声音。
“将军知道你们前来的目的,只要你们安份守已,每年进贡的费用,你们的钻矿会得保护。”
“放将军放心,我们都是安份的商人,不会给贵方带来任何麻烦,费用一定会按时奉上。”说话的是纪军。
女人将纪军的话翻译给男人听,男人听了,点头,再看向纪军,说。
“你们必须服从我们军队的指挥,不准带任何的军队进矿区。”这话自然是女子翻译的。
纪军立即点头,“这个自然。”
但纪军提到开采人员是从中国来的人,对方拒绝,他们不允许有大量的外来人员进驻他们的领地。
这点倒是给开采钻矿带来一定的麻烦,用本地民,管理起来有一定的困难,但是不用,中国来的人也进不来。
而问题就顿在这儿了,之后,男人口气十分的笃定,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
几翻交涉,终是没有得到最终的首肯,在最后,邵博寅提出了技术性的工作人员必须是他们中国带过来的人,但对方依旧不同意。
这次的来访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一个小时后,他们带着遗憾再次被蒙住眼睛送了出来。
三人回到酒店,邵博寅先行回到自已的房间,信得跟进来,刚走进房门,邵博寅怀中传来两声嘀嘀,他伸手从怀中拿出手机,划开屏幕,看着上头的短信,皱起眉头。
“老大,接下来该怎么做?”信得在他身后问。
他迈开步子往椅子边走去,停在中间的椅子边时,转过身子,脸色幽沉的说:“房间安全吗?”
信得朝他点头:“都检查过一番了,没有任何不妥。”
话音落下的同时,颀长的身子落坐于椅子上,邵博寅指着一旁的椅子,示意信得坐下。
“老大,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