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注片刻收回视线,淡淡的应了一声:累了自然想休息。
看来你很受钟国忠夫妇喜欢。陆承垚随着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邵博烟蹙了蹙眉,冷若冰霜的说:你……你答应过我什么,希望你能做个言出必行的人。
陆承垚冷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什么都还没做。”
“你......”邵博烟气结了。
“我知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又担心我说出什么来,对不对?”
想较于邵博烟的浮躁,陆承垚倒是淡定自如,他转头睥睨着邵博烟,眸子犀利如把箭,穿过她的心间。
面对他的眸光,邵博烟,心轻轻弹颤,滞了滞神才道:难道你今晚来就没有一点私心?
陆承垚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当然有啊!不过呢,我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你难堪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变的很温柔,温柔到了邵博烟都有些恍惚的境地了。
一时之间她傻愣在那儿,半响才反应过来,她问:“既然这样,为何要带玲花过来?”
我没舞伴呀,只得找妹妹陪我出席,这个性质跟你找你哥当男友一样的。陆承垚朝她闪了个魅力无边的眼色。
你堂堂一个大总裁,身边美女如云,随便用手指勾一下,那些美女自然就巴上来了。
陆承垚听来,绽开笑颜。
哈哈,你还真会形容,将那些美女说成蚂蟥了。陆承垚笑道。
两人之间的气氛倒也愉悦。
可是舞池中那两人却恰恰相反。
自进入舞池后,钟铭和玲花一番谈话后,眼睛是没有离开过邵博烟的身影。
玲花发觉钟铭心不在蔫的跳舞,就不耐的说了:钟铭,你专心点跳舞好不好,你都快踩到我了。
钟铭一时之间,只得道歉,可就在这时,钟国忠派人过来喊钟铭了。
钟铭只得停下舞步,听到来人的话,对玲花解释,“我父亲真的找我有事,我先忙去。”
说完,转身急步跟着佣人而去,被抛在舞池里的玲花突然大吼一声。
“钟铭,做人要讲信用,刚才我也答应过你了,到今晚为止,可是一曲舞都还没跳完,你就迫不及待的打发我?”
玲花的脸色也已冷了下来。
突然,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状况?
钟铭,你太过份了!玩弄了我的感情就想这样一走了之,钟家怎么说也是将门之家,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
玲花大声喧喊,声音非常响亮,全场的人不想听到都难。
唰唰的,所有人的目光朝玲花及钟铭射过去,而邵博烟正与陆承垚在拌口,听到玲花的话,顿时感到天昏地暗。
而坐在正中央的钟国忠和他夫人及一些贵宾,听到玲花的大喊,也错愕的望过来,钟国忠夫妇俩脸上突然一阵苍白。
陆承垚听到玲花的话后,立即赶过来,斥呵一声。
你在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那脾气怎么就不改改,丢人现眼。陆承垚一副气愤的样子。
可是这在钟铭和邵博烟眼里,完全是在做戏,而且季卉也这么认为。
她认为两人‘狼狈为歼’谋划的,但幸好,没有撮穿她家烟烟的事。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是受伤人,每天过的很痛苦,每天泪水洗脸。玲花说到最后,还呜呜的哭起来。
叫你别说了。陆承垚又是吼了一句。
接着他转向钟铭,说:钟少,真是抱歉,玲花最近忧郁症犯了,一旦不如意,就会发脾气,有过激行为,希你别见怪。”
“跟他道什么歉,我这样都是他害的,他这个骗子,骗了我的感情,又把我抛弃。”
玲花满脸泪水,情绪真的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冲动。
“怎么了?”突然一道中气十足,带几分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钟国忠夫妇走了过来,一脸愠意。
钟老,真是抱歉,晚辈的妹妹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还请迟老见谅。陆承垚一脸恭敬的语气道。
可是语气恭敬,但话却不尽然。
是人也想的到,为何带一位有病的女子前来出席,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
“钟老,我这个妹妹是因为犯了忧郁症,为了帮助她快速恢复,我只好带她出来散心,谁知她竟然跟钟少认识,而且我也才知道钟少就是让我这个妹妹犯忧郁症的结症。”
陆承垚继续说。
只是这话,反而坐实了刚才玲花的话,而且也成功制造出一阵混乱了。
顿时,交谈声四起,无非都是关于刚才的那番话而议论。
钟国忠虽然惊讶,但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样的场面没遇过,于是显的非常淡定。
玲花,上次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钟儿为了我们的逼迫,不得不让你假扮他的女友,这使你误解了。”
“我也说过没误解。”玲花抹了一把泪说。
“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走不出来。”
玲花像是很痛苦的说着,一旁的钟铭则是烦躁的转几个圈。
“玲花,我真的很抱歉,感情这事,得两厢情愿,毕竟在钟铭跟你假谈恋爱期间,没有做出过份的举动,这点是不幸中的大幸。”钟国忠说。
宾客中,有人发出造孽的话来了。
......
玲花的举动,无疑给钟国忠的寿宴添了一败笔,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