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是大水体,在商梁修的是左界最好的水行功法“水无行”,林琪瑢又为他们挑了直达地贤的“水天一色”功诀。
林祥耿体质只有五星,但是锐金体,林琪瑢为其选的是部名为“铄战书”的金行功诀,也可至地贤。
林琪瑢看着大哥的四个子女,心中不住赞赏骄傲;比二姐林婧那两个好太多。
一想到钟敏蓓和钟容堃,不由火上脑门,林琪瑢神情唰地就阴了下来。
林祥耿心头一缩,“六叔,您生侄儿气了?”
林琪瑢一看还停在林祥耿面前,他叹了一声,道:“你们四个风仪初成,六叔心中高兴!但回来的子弟中,有几个实在不成材……唉……都回去休息吧。功诀自己闷头炼,这不是家族的意思,是六叔给你们的见面礼;不许说出去给六叔添堵,知道吗?”
林祥椿带着弟弟妹妹,连忙保证。但见神情激动之色,就知道他们十分明白手中功诀的贵重。
*——*
第二天,林琪环一大早拉着林琪瑢,到葛上院陪父母早餐,就接到了林婧、钟慕泽带着钟容城几个,来见林琪瑢的消息。
林琪瑢连忙起身到葛上院门口,一会就见着重兴领了林婧、钟慕泽一家六口来到眼前。
竟然还带来了没入宗门的金姨娘所出的钟容犀!
只是钟容犀五星体质,不比钟容城等几个兄弟姐姐,才只归法。倒是一表人材,无害的笑脸之下很有些城府。
“小舅舅!”钟容城跑上前来,又要跪,林琪瑢一道法力把他拉在旁边,笑叱一声:“就知道跪,腿不疼?”
钟容城大声道:“不疼!”
“舅舅看着闹心!”
林琪瑢极喜欢钟容城这个外甥;
钟敏蓓在大哥钟容城后,也拉了钟容堃上前,做势欲跪,见小舅舅将钟容城都拉起免跪,以为两人也是一般。不想林琪瑢根本没理他们。
半跪不跪挺得一挺,只好“扑通”跪倒,老实磕头。
那钟容犀虽是迟得半步,但有前面二人做假的停了停,也赶到一起。
林琪瑢大马金刀受了三人三头,才一道法力将三小拉了起来。
睨了眼狡猾的钟敏蓓和心数有些偏门的钟容堃,“城哥儿小舅舅见了不只一次,头早磕过了。你们想取巧,门也没有,小心思收起来!”
钟敏蓓和钟容堃讨好之色有些僵硬,讪讪退到旁边。
林琪瑢对钟容犀道:“你进境不慢,共在泉下,也从不来寻舅舅。舅舅知道你的难处,但也别太苛待自己。”
钟容犀嘴边强装的喜悦之意,有些支持不住,忙低头称是,“以后定当要麻烦小舅舅了。”
林琪瑢点头,然后忙撂袍见过姐姐、姐夫。
“让几个小的搅了,见过姐姐、姐夫。”
钟慕泽困惑道:“你昨天怎么过门不入?闹情绪?”
林琪瑢引了这一家子进院,入了二进,才回道:“我哪敢随便露头!回来就听说一群大小,将我的平流居给堵了;见我没在,就集结在葛上院。要是友爱亲热也罢了,都是讨要东西的。
弟弟哪有那么多好物?只能当缩头乌龟了!”
钟慕泽和林婧换个眼神,林婧道:“你说的事,我们也听闻了。不知家里要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这些为六族血脉要物,要族议才行。”
钟敏蓓做天真的口气问道:“那小舅舅当初哪弄这么多灵物,不能多弄些了么?”
“蓓儿!”林婧神色不悦,瞪了女儿一眼。
“这般灵物哪个不知机会难得,失不再来。小六不要听小丫头混话!”
林琪瑢摇摇头,“此言也不错,但是那处凶险太大,小六去了一回,被生困了几十年,险些被擒,至今还未伤愈,却是不便再去了。”
林婧始知幼弟受重创,急切的抓着林琪瑢问道:“到底伤哪里了?还有多少没好?要用些什么才行?”
钟慕泽倒是周密,拉住林婧道:“到现在也难愈之伤,多半要靠时间来打熬了。”
“姐夫所说事实,姐姐不用挂怀。”林琪瑢安慰着林婧。
林婧眼圈发红,心痛的看着弟弟,语重心长道:“你是我弟弟,姐姐哪能不担心你!”
林琪瑢一叹,半揽了姐姐前行。
一群人说着就到了六进正楼,林琪瑢亲自挑帘,让了姐姐、姐夫进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