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了几天以后,距离校庆也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而这在这个时刻,拉拉队的彩排也被提上日程。

这天校青协的人刚从学生会回来,给傅雪带了话,让她赶紧去学生会报备服装和钱。

傅雪挑了傍晚,表示上完口语课就过去。

为了这次表演,她特地去染了个深棕,卷了细细的波浪,明眸皓齿。

入了秋,但天气凉爽并不十分炎热,她内里穿了简单的短袖短裙,外边搭了格子衬。

肌肤本就胜雪,此时更显青春靓丽。

衬衫袖子松松地挽上去,露出一截藕白。

一路从外院教学楼走过去,好多人假装不经意地暗戳戳打量她。

给梁玥发了消息,她就去了金融学院,在院门口等她。

金融系的大抵刚刚下课,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来,有的男生勾肩搭背,其中几个和她认识,壮着胆子和她打了招呼。

傅雪浅浅回应,那头就有高高低低的打趣声。

贺冼凉和油条一起刚走出来,就看到她在那里用脚尖无聊地点地。

“你来这里干什么?”

猝不及防被问话,傅雪侧过头,看到了资本家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hi~在等人。”她朝贺冼凉挥了挥手。

一旁的油条看此,目瞪口呆,“哇!———”

惊叹完他就对贺冼凉挤眉弄眼,看来对他俩的认识诧异不已。

贺冼凉淡淡瞥他一眼,高高在上回了一句,“朋友。”

说完他直直看向傅雪,问

“等谁?”

“啊?等我的队员,一会儿去学生会,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有点事,那边祁阳在,你去找他。”

“好的。”

“那我先走了。”

“嗯,拜拜!”

油条忙跟上去,还不忘回头看她,热情的打了招呼,“傅美女,下次见下次见!我叫油条!你可以......”

贺冼凉一把扯过他,“你话真多。”

傅雪举了举小爪,还没放下,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转过头来,原来是梁玥。

“傅雪,我们走吧。”

傅雪点点头。

梁玥几次欲言又止,又顿住了。

“你想说什么?”

“你和贺冼凉现在很熟么?”她连忙补充了一句,强调道,“我刚刚看到你们在聊天。”

“啊......就是朋友而已啊。”

“我还以为......”

傅雪实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及时打住,“真的的就是朋友啊。”

梁玥见状,也没再提,换了一个话题。

.

轻车熟路去了学生会,一进门熟悉的鸡窝头又在桌案后面埋头苦干。还有一干人在一旁忙着。

所以......这到底谁才是会长啊??傅雪不禁有点同情起祁阳来。

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啊!

祁阳看到她来了,连忙起身,露出小虎牙,“哎呦哎呦,可算是来了。”

“老贺今天刚好有事出去了。”

说完,他暧昧地朝她眨眨眼。

“......”

傅雪没理他,“赶紧给我们拨款吧,服装得赶快买了。”

祁阳搓了搓鸡窝头,“没让你们先垫付就不错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学生会的人实在啊!处处为学生着想。当然,这也离不开我的辛苦劳作。”

旁边在忙的人看不下去了,“祁阳你能堵住你这张嘴吗,有这功夫效率不知道提高多少倍了。”

祁阳这才打住,给傅雪拿了一张纸来,“诺,你先写好,等会儿我电脑录入,打印出来就能拿到预算了。”

填好表格,祁阳拿起纸来,“啧,你们这,也太繁琐了吧。”

“这什么?怎么还有黑色的项链?这是什么东西?你们要跳老年迪斯科了?”

“你能快点吗!”傅雪忍无可忍。

祁阳丝毫不在意,嘻嘻笑着拿着纸去忙了。梁玥静静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鸡窝头过来了,“到时候学生会派小干事陪你们去采购,刷学生会的卡,明天直接通知你。”

“行,就明天,你忙吧,我们走了。”

出了学生会,梁玥亲亲热热挽着傅雪,邀请她一起吃饭。

傅雪早就约了赖文静,拒绝了她,她也不恼,笑了一下,“没事,下次一起。”

“嗯,好的。”

.

赖文静拉着傅雪去了学校后街一家很有名的苍蝇馆子。

主打砂锅,用鲜鸡汤熬的汤底,佐以辅料,味道着实不赖,价钱也美丽,久而久之,学生都爱跑这边来时不时来一小锅。

刚坐下,赖文静点了一个双人锅,拉着傅雪的手,“这几天这么忙,要给我们大美人补一补!所以这顿你请!”

傅雪:“......”

“文静同学,不是说日理万机,今天怎么有空?”

“忙成一条狗了都!越想越来气!”,她恨恨地掰开筷子,往空中点了一点,

“我跟你说!为什么一个校庆!跆拳道社也要忙着啊!别人是表演!我们上去干什么,踢板子??”

眼看赖文静越来越激动,傅雪拿起桌上附赠的小零嘴塞到她嘴里,

“哎对对,慢点吃,别噎着。”

不一会儿,砂锅热气腾腾的上来了,两人吃起来,赖文静兴致勃勃地给傅雪科普学校八卦。

“这几天论坛里开了一个新投票,你一直领先,可是后来第二名那人还刷票,一看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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