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乎乎地亲了好半晌,双唇分开就感觉特别不好意思。请大家看最全!
更讨厌的是他能明目张胆地欣赏本姑娘红着脸的羞涩,而我连他的脸皮现在是红是白都看不到,简直太不公平!
“怎么了?”可能见我脸上阴晴不定,南城九倾噙着笑意的声音又在耳畔留连。
“没什么”我沮丧地敷衍,“你的身体到底几时能找到啊?”
跟男鬼谈恋爱真是吃亏多多,别的女生随时可以抱着自家热乎乎的男友连亲带摸各种嗯嗯酿酿,本姑娘却连见到个鬼影子都成奢望。
长得再帅也没什么用,又不能带出去耀武扬威地显摆,有跟没有简直没区别。
跟守活寡也没什么区别啊,嘤嘤嘤!
我万般嫌弃完,才想到他这会儿好像回来的太早了。
“你到底有没有出去找兽兽们啊,现在才几点就回来了?”
“找也没用,阳界并无他们的气息。为夫去爻眼岛搜寻过,不见踪影。”南城九倾轻叹一声,“能造成这些情况的原因多半只有一个,如他们确实被装在什么法器里带走的,找也没用。”
“那怎么办?”我忍不住跳了起来,“难道就任由他们被什么鬼东西做药了?”
“是炼丹。”南城九倾无奈地纠正,“别急,抓他们的人并不一定是为了炼化,大有可能是另有目的。”
“万一你猜得不对呢?”我心慌意乱,总觉得三番几次地从我们眼皮底带走兽兽们简直是一种挑衅,万一他们小命不保,我们岂不责任重大。
“本来只是猜想,但莫琛被偷了冥兽后基本能证实了。”南城九倾边说边主动帮我的小包包里塞东西,“偷他们的绝非普通人类,所以不可能是那个什么张副导。”
“但张副导身边有一个是不是人还很难说的保安小帅哥,那个家伙啊最好要去探探底细,我总觉得他和被你们揍一顿的行妖是一路货色。”
“应该不是,这楼里并没有新鲜的鬼息存在。”南城九倾抽了几下鼻子,淡然否认。
肾七、化妆镜、润唇膏、小钱包,还有一小包湿巾。这些是我常塞在包包里的家当,不过今天要上门作客,就特意从花苓装零食的行李袋里翻出两袋进口夹心巧克力,当作给墓尐子老伯的礼物。
再往自己外套兜里掏了掏,摸出两张叠得皱巴巴的纸和一只u盘。都是从陈制片的房间里带出来的东西,万能房卡也得带上。
“这些是什么,需要全带在身上吗?”南城九倾可能见我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往包里塞,有些奇怪。
“都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随便搁这房间里,我怕会被人乘不在时搜走它们。”我慎重地告诉他,“陈制片因这u盘里视频丢了性命,他警告过我得小心,张副导和那个可疑的保安小哥都在找它,可能跟剧组贪钱的事有关。”
“哦?这么复杂你也敢拿在手里。”南城九倾略表疑问,他将u盘接过。
“这里面有什么,何不放来看看?”
“可这里没电脑,要不我也很想看看呢,我觉得它一定能洗刷掉林导的死跟我有关的嫌疑。”
无奈地摊摊手,我把今天早上警察来访的事一古脑地跟他说,“对了,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认为兽兽们暂时还没事?”
“那就十有九成九的事了,”南城九倾的口气更加肯定了,“从抢走魂奎开始,他们可能是在搜一些材料。”
“材料?”我愣,“什么意思?”
“具有南城血脉的魂奎,南城祖墓内育出的冥兽,两只阴灵极纯的修炼兽,再加之三树上祭过的九九八十一条生魂。这些都是进入南城祖墓的启阵素材。”
南城九倾说得淡然,像在讲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似的。
我终于听出些眉目了。
“你是说耄将他抢魂奎并不是单纯要找你麻烦,而是在搜集进入南城祖墓的钥匙?”
“应是如此。隐约记得年少时被家父惩罚去整理家中藏书,读过一些家史记录的片段。内有记载第八代家主主持翻修祖墓,为此他购买下如今封门村的所有地方,并将后山划为南城家的祖墓新址,历时三年开山挖出比当时的皇陵还要宏伟的山底墓宫。为了防止后世的盗墓,家主用尽手段。他沉溺于玄法之术,于是在祖墓的防卫系统上用了好多种举世罕见的危险阵法,并由当时最著名的术士负责布阵。为了让后代能顺利进出祖墓,家主让术士制造了一套复杂的解阵咒语,分批收录于家中的族谱中。但若要解阵,必定配用与南城族人的血脉相关的东西,而我的魂奎自然是他们第一个想弄到的。冥兽本是镇墓之用,让它去开墓就能防止墓内的防卫阵法被唤起。两只纯灵的修炼兽可用于安抚墓内噬血不散的阴邪鬼物。每一样都极有用处,所以在真正找南城祖墓之前,兽兽们必定不会有危险,收走他们的人必定会好生供养他们。”
原来如此,那还有时间来搭救,太棒了!
我长吁一口气,南城九倾的解释听起来挺靠谱的,应该就这么回事吧。
“什么解阵的咒语,是不是就刻在那个什么八将位的牌子上的?”
“聪明,”南城九倾笑了,“所以,总有人封门村里找浮屠八将位。”
我愣愣地听,脑子里本是怎么也抽不出线头的那团乱麻蓦得变得顺畅起来。
莫琛为什么会突然赶来这里,林导又怎么会被杀,陈制片离奇的猝死到底是谁干的?这样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