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血沥骨>惊走

“太尉大人,您算这算是监视在下吗?”

朗蟾宫为她端上一杯热茶,并对她深施一礼。

“还有,一言不发似乎不是您的风格!”

骆仙邈依旧不说话,只是脸上毫无血色。

“在下要休息了!请您也早回驿馆!”

“你也看到了?”

半晌,骆仙邈才铁青着脸说道。

朗蟾宫发现她说话的时候,身体似乎还在抖着

“那个家伙的剑法,没有让你想起了什么……”

她顿了顿,轻轻用手掩住了朱唇,已经心有余悸地看着朗蟾宫

“你居然有心情在这儿喝茶?”

朗蟾宫闭上眼,这个女子怎么会识别出这样的剑法?他的心脏跳动得有些激烈,他眯起眼睛,偷偷地看着太尉,可是发现后者正在捧着茶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在看什么?”

仿佛看见了朗蟾宫在偷看,太尉扭过头,怒视着前者,

“没什么!”朗蟾宫淡淡一笑,手指抚过桌角,“太尉是不是多虑了?这演武场上,刀剑无眼,谁赢了谁都不奇怪,您何必为了此事而伤神呢?”

如此说着,他的颜色缓和了许多。

“太尉不知,这演武本就是如此残忍而不可思议,而且后几天还会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太尉若是撑不下去,不必勉强自己!”

骆仙邈冷笑

“朗月你不必假装客套,你心里面想着什么,我大概也能猜到,与其在这里含糊其辞,还不如多多留意一下’太阳之泪’的下落,我说的,你大概明白吧。”

“在下留意许久,有消息一定会禀告给您的!”

朗蟾宫再次施礼,不露声色。

“对了”骆仙邈的脸色似乎有些古怪:“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贴身侍从,专门负责你的起居!”

好像一万个炸雷在耳边一起爆炸,冷静如朗蟾宫也变了脸色,将嘴张得老大

“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您醒了?铃木大人。”

铃木起身下意识地用左手支撑身体,却再一次狠狠地摔倒在床上。

自己的左臂被砍断了,可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左手还在,似乎还觉得左手还在疼痛着!他甚至觉得有些庆幸,原来是自己的左臂被砍掉了,而不是自己失去了感觉。

“铃木大人,医生已经处理好了!”

郁子的眼眶红着,不知流了多少的眼泪,让他有些心疼,他举起想象中的左手想要去摸一摸她的脸,却发现…………什么作用也没有。

“可恨的,这可恨的慕云昭!”

郁子咬牙切齿地叫着一个名字,不用说,那肯定是年轻剑士的名字。对了,那个年轻剑士!

他一瞬间想起了什么似的,折刀一般,霍然弹起。

“他在哪儿!”

妈的!

黄昏,独自一人,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夕阳,把影子拉得更长。

我是真的有病,铃木明明断了一直手臂,我马上就可以斩杀他,马上,可我,认输了。也是,他还有老婆,没准还有孩子,虽说武士的命并不属于他自己,可他的家人怎么办呢?况且,铃木虽然名满天下,归根结底也是个流浪武士吧!我还很年轻,机会还有的是!

慕云昭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他不停地安慰着自己,给自己的认输找一个看似合适的理由。

“是啊,你还年轻,有大把的理由麻醉自己!”

一个声音在慕云昭身后响起

“谁!”慕云昭并没有回头,而是向前跳了一步,再慢慢地转过身。

“习惯不错!”

有人在鼓掌,慕云昭这才看清,那是一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头戴紫色巾帽,身披月白色长衫,手执折扇,一副书生打扮。由于少年逆光站立,慕云昭无法看清他的容貌,只是觉得那人的身材并不高大,相反倒有几分瘦弱。

奇怪!这里是法特兰沙,怎么会有青国的书生。而且,更令他惊讶的是,青国书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你是谁?”慕云昭的手指按在剑柄上。

“我是谁不重要!”书生朗声道:“可我知道,你输了!而且,现在走投无路!”

慕云昭撇嘴,转过身子,摇了摇头,他这种处境,恐怕只要眼睛没瞎的人就能看得出来。

“所以!”书生见他离开并不着急,唰地一声打开折扇,轻摇几下,继续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想给你个活干!”

“哦?”慕云昭回头冲着他一笑:“什么活?先说明白,我不会什么其他的东西……”

“不让你干别的!”书生打断了他的话,又慢悠悠地说道:“我让你去杀一个人。报酬么,只要你张口,我都会满足你!”

口气不小,慕云昭再次打量书生,却发现书生月白色的长衫的左领上用红线刺着三个字,又好像是蘸了鲜血写成的一样,只见那上面写着

血沥骨!!!


状态提示: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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